“所以老板要求我們,假意中計,看看她們究竟想做什麼。”陳國賓一本正經的將黑鍋全部甩在了老板頭上。
“若是身份沒問題,那就皆大歡喜,你該怎麼玩怎麼玩。”
“如果有問題,那咱們就繼續調查,挖出幕後的大魚一起立功。”
反正這邊能用老板做擋箭牌,自己又對李夢,粟霜用了思想鋼印卡,可以加強她們對李銘的印象,完善其在他們心中的人設。
自己就美美的隱身在幕後。
听完陳國賓的話,李銘露出一副苦瓜臉︰“這他媽的是什麼鬼運氣,好不容易遇上能看得上眼的,結果還有可能是日本間諜。”
但老板親自下的令,李銘自然不敢胡來,詢問陳國賓的意見︰“賓哥,你怎麼看?”
李銘很能審時度勢,知道陳國賓以後前途無量,言語間的稱呼也發生了些許變化。
陳國賓也捕捉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並不在意︰“不急,先看看她們究竟想做什麼,如果真是日本間諜,那咱們就陪她們好好玩一玩。”
到時候玩夠了,抓到幾條大魚,再將這倆日本小妞剁碎了喂狗!
陳國賓又從李銘嘴里問出不少關于姬月凝的事,姬家長女,從小養尊處優,備受寵愛。
據說渝城有專門的船隊和飛機,負責這位大小姐的飲食起居,生活用品大都是外國的高級貨。
因為是長女,姬月凝備受寵愛,也沒有被用來政治聯姻,她家里的幾次說媒都被這小妞拒絕。
不過,這對陳國賓來說都不成問題。
反正姬月凝這小妞會自適應,犧牲自己來迎合。
該完該忙的事,兩人便各自回家休息。
陳國賓躺在床上,開始盤算以後的事。
所謂姬家就是一個開始,目前需要借助他們的力量完成自己的事。
陳國賓相信,在好感卡的作用下,姬月凝會越來越迷戀自己,這要是再發展不起來,那就得分分鐘剖腹自盡了。
接下來可以在渝城組建屬于自己的班底,相信有姬月凝這小妞在背後,老板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尤其是遺產小組的事,順便再給王羽提個醒,反正種子計劃都說了,也不差這一句遺產小組的情報,多提個醒,以免帶來更多的麻煩。
但王羽是個聰明人,肯定會調查究竟是誰告訴了他那份情報,所以此事還是得小心,以免帶來更多的麻煩。
至少是現在,陳國賓可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的笑臉身份。
次日一早。
陳國賓前往軍統局找到老板。
“說。”老板眼皮都懶得抬,說出一個字。
“屬下想問你要一輛專車。”陳國賓直接說出需求︰“姬家小姐養尊處優,豈能比得上我這種粗人?有輛轎車也方便很多。”
“人還沒追到,你就知道疼人了?”老板打趣一句說,隨手寫了張條子遞給陳國賓︰“後勤最近來了一批新車,正宗丑國貨,你先去提一輛做你的專車吧,車牌的事我來解決,不用你擔心。”
“謝老板!”陳國賓挺身。
“用我幫你準備一個司機嗎?”老板問︰“組訓處來了一批新學員,你可以挑選一個你喜歡的。”
“不用。”陳國賓拒絕說︰“司機的事,我想自己安排。”
老板嗯了一聲,不再多言。
陳國賓挺身敬禮,帶著條子離開,很快就找到了王羽。
因為最近沒什麼行動,王羽的工作也很清閑,除了每日清點物資,就是混吃等死。
陳國賓見到他的時候,王羽正舒坦的躺在椅子上,懷里抱著一台收音機,閉著眼楮,搖頭晃腦的听戲。
“王科長,忙著呢?”陳國賓走到桌前,敲了敲桌子。
“誰啊,大早上的不睡覺,敲什麼敲。”王羽滿不在乎,微微睜眼,抬眼見陳國賓在身邊立刻起身,整理了下軍裝,對著他敬禮說。
“喲,原來是陳長官啊?”
“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剛才是我沒注意,您可千萬別見怪啊。”
王羽一副貪官污吏的做派,任誰也不敢相信,他一個潛伏在軍統中的紅黨。
“受老板的命令,前來領一輛轎車。”陳國賓將條子遞給王羽。
王羽看著條子,臉色變幻。
好家伙,老板親自批閱的條子。
“這邊請,車都在停車場停著呢。”王羽立刻挺直身子,笑著在前面引路。
兩人一路來到停車場,王羽指著停在最前面的轎車說︰“都在這呢,您看喜歡哪一輛,直接開走就成。”
陳國賓直接選了一輛福特轎車。
王羽當即安排手下加油,然後才恭敬地將車鑰匙遞給陳國賓。
陳國賓也沒客氣,啟動轎車,直接一腳油門離開。
不得不說,這種進口來的車就是好,陳國賓在路上試了一圈車,手感逐漸熟悉,車準備好了,接下來還得準備一套房子。
畢竟,老板都下令要繼續接觸李夢,總不能帶回自己地盤,做壞事那也得有一個隱蔽的地點才行。
正當陳國賓想著將房子租在哪里的時候,忽然就注意到街道上突然出現大量巡警,正朝著一個地方包圍,在各隊長的指揮下戒嚴在各街道路口,檢查往來車輛。
每個巡警都神色凝重,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出啥事了?
就算是抓日諜,那路上也得能看到自己人啊?
話雖如此,但陳國賓還是打開雷達圖,那些巡警的包圍圈內,並沒有日諜的蹤跡。
不是日諜,那就是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了。
陳國賓隨手將車停在路邊,隨後便走到一個巡長身邊。
“什麼人,沒長眼楮啊,沒看到我們在辦案,滾遠點!”為首的一個巡長見陳國賓走來,很不耐煩的說道。
陳國賓直接掏出證件。
“長官!”一看是軍統的人,這巡長臉色大變,急忙挺身敬禮,雙手將證件還給陳國賓。
“這麼大的動靜,出什麼事了?”陳國賓收起證件問。
“報告長官,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面對陳國賓的詢問,巡長不敢有半點隱瞞,苦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