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還沒給你們互相介紹呢,他跟你一個姓,叫陳援朝,這次過來,主要是他想找你。”
待龍文杰說完後,陳援朝也是對著陳向陽伸出了手︰“你好陳向陽同志。”
陳向陽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你好,不知道你找我是?”
“是這樣的,我父親自從清明節回老家上完墳後,回來就生了一個怪病,事情是這樣的。
今年清明節的時候,我父親回老家給我爺爺奶奶上完墳後的第三天。
晚上差不多十一點多開始,忽然就七巧流血,流出來的血是暗黑色的。
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流的血特別多,但是一點血腥味也沒有,反而像是草木腐爛的味道。
我父親能感覺到自己的七竅流血,但是就是動彈不得。
這種情況差不多持續到三點多。
隨後我父親就陷入昏迷,等第二天醒來後,除了感覺到自己身體極度困倦之外,還有就是老臉色蒼白。
但是人非常的清醒,就跟做了一場夢一樣。
但是確實不是夢,剛開始我們還以為是撞邪了。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你也知道,我們就私下里找了先生給看了看。
也做了法事,但是一到晚上十一點多,依舊是七竅流血。
整個人就跟一具尸體一樣,但是到了第二天人又跟沒事一樣,只不過就是人看起來很虛弱。
先後我們也看了很多的醫生,各大醫院的專家也都看了不少。
但是一直就是檢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導致我父親現在整個人看起來就跟一具骨瘦如柴的身體一樣。
正好前幾天我來這邊出差,龍叔在知道我爸的情況後,就跟我推薦了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解決我父親的這種情況。
如果你能治療好我父親,必定送上重謝。”
陳援朝把他父親的癥狀敘述給了陳向陽。
在听完陳援朝的話後,陳向陽心中已經大概有了猜測。
見陳向陽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兩人也都沒有著急的開口。
仔細的梳理了一下記憶中關于這種癥狀的記載之後,陳向陽這才開口說道。
“你說的這種情況,其實在歷史上也出現過,這種癥狀在中醫中也被記載,稱之為陰疰尸厥,史記中有過記載。
神醫扁鵲有一次帶著弟子四處行醫,在路過虢國的時候,恰逢虢國舉國哀悼,打听之下才知道虢國太子忽然暴斃。
癥狀雖然說跟你說的有一定的差異,但是基本上是一樣的,正好太子目前還沒有入殮,于是神醫扁鵲就來到了皇宮這邊,在報上自己的名號後,很快就被帶入皇宮............”
陳向陽把記憶中的故事跟兩人講述了一下。
見陳向陽侃侃而談,陳援朝原本想著就當是賣龍文杰一個面子,他都沒想過會有結果。
但是在听完陳向陽的話後,他的雙眼頓時就充滿了希望。
“陳向陽同志,那我父親的情況你既然能知道是什麼癥狀,那你肯定也是有辦法治療對不對。”陳援朝非常的激動。
“具體情況不能單單因為你口述一下癥狀,我就能直接斷定就是我所知道的這個病狀,還是得檢查過後才能下定結論。”
“那你跟我去一趟京城,只要能治好我父親,以後你就是我們全家的恩人,我陳援朝可以跟你保證,只要我們陳家一天不倒,那就是我們陳家的座上賓。”
雖然不知道陳援朝的身份,但是從他的氣勢就不難看出來他長居高位。
龍文杰也是在一邊開口說道︰“向陽,你要是真的能治的話,就幫忙給看看吧。”
陳向陽並沒有因為兩人的話動心。
他也不在乎什麼陳家的座上賓。
“不好意思,我媳婦現在有孕在身,我不方便出遠門,你要是真想讓我看看的話,就帶你父親過來。”
“這........”兩人都沒想到陳向陽會拒絕的這麼干脆。
陳援朝還想再說什麼,但是被龍文杰給攔住了。
“向陽,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們也不強求,等回去後我跟援朝商量商量,要是治療的話,到時候能不能接你去省里,畢竟援朝父親的身份特殊,因為是沒辦法的辦法。”
陳向陽點了點頭︰“行可以,龍大哥你都開口了,面子我肯定給。”
“行,那就是這事,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陳援朝現在知道有希望治療他父親了,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但是還是依然坐著跟陳向陽閑聊。
龍文杰看出來了他心估計早就跑回京城了,索性對著陳向陽說道︰“那我們就先過去了,到時候我讓人來接你。”
陳向陽也起身︰“行,那我就不留你們了,估計你們這會兒也沒心思留下來吃午飯了。”
“哈哈,等下次,一定在你這吃飯,好了,不用送了,我們就先過去了。”
陳向陽把兩人送上車後,又寒暄了兩句後,兩人這才開車離開。
.............
從陳向陽家里離開後,陳援朝再也忍不住的問道︰“龍叔,為啥你剛才攔著我。”
“你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他的性格我也了解。他要是說了不跟你去,那你就算是說的再多也不行,他可不會管你是什麼身份。”
陳援朝有些詫異。
見他的表情,龍文杰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言語︰“有本事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性格,其實他這人挺好說話的,後面你接觸的多了你就知道了。”
“說真的,龍叔,我剛開始見他的第一面我就沒有抱希望。”
“呵呵,見他第一面的人都會因為他太年輕而輕視他,但是都被他的醫術所折服,你不是第一個。”
回到省里後,陳援朝立馬就給他大哥打了個電話。
把今天龍文杰帶他去陳向陽家里的經過跟他大哥說完後。
電話那邊先是沉默了一會兒。
這才說道,讓他等消息。
陳向陽不知道的是,自己所有信息都已經被人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京城紅牆內,某辦公室。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仔細的查看起了手中的文件。
文件上的信息赫然就是有關于陳向陽的個人檔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