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看著豬肝和豬心,客氣的說道,“不用,文山,我也沒有幫啥忙。”
周文山正想勸說,周援朝過來了,“大劉,別客氣,拿著吧,記得分給兩只獵犬一點。”
周文山笑著點頭,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周援朝一說,劉能就接過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我就拿著了。”
劉能和周援朝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文山竟然背回來兩只野豬,劉能帶著羨慕的表情離開了。
他上山的話,能打到一只野豬就很開心了。
打獵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等劉能離開,周文山本來想去看看陳婉,但是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滿身的血腥味。
皺了一下眉頭,算了,這樣不能過去,不然的話,小婉會吐的更厲害。
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是把身上的血腥味給清理一下,洗個澡,換身干淨的衣服才行。
不然的話,小婉可能就不敢靠近自己了。
周文山皺了一下眉頭,昨天小婉還沒有出現孕吐呢,今天就出現了,一定是這野豬的血腥味太重了。
看來以後這段時間,這野豬還是要少打一些了。
或者拿到山下之後,直接送到鎮上賣掉,不往家里帶。
等小婉和大嫂的孕吐期過了之後就好了。
想到這里,周文山對周援朝說道,“爸,我先去沖個澡,這野豬的血腥味太重,你和大哥趕緊處理下,看看放哪里,不然的話大嫂和小婉受不了這個味道。”
周援朝看了一眼在外面聞到血腥味還在嘔吐不止的陳婉和張明慧,沉思了一下,“還是我和你大哥現在把這野豬拉到鎮上賣掉吧!”
周文山一想,也可以啊,反正家里還有肉,這樣還更方便,“現在過去,還有人收嗎?”
周援朝瞥了他一眼,“只要有肉,哪怕是半夜三更過去,都有人收。
還有,別看你打了兩頭野豬,但是回來這麼晚,讓你媳婦和你媽擔心,等我和你哥回來,還得收拾你!”
周文山臉色一僵,“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這野豬給耽擱了。”
周援朝冷冷的撂下一句,“這話你跟你媽還有你媳婦說去。”
……
周援朝把板車給拉過來,周文山和周文海兩人輕松把兩只野豬抬到車上。
周援朝拿刀又卸下來一只豬後腿,“文山,晚上你自己去小婉家里把這只豬腿給送過去,看看小婉懷孕的事情要不要和親家那邊說一下。”
周文山點點頭,“爸,我知道了,我和小婉等會商量一下。”
周援朝點點頭和周文海推著板車正想走,周文山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喊道,“爸,等一下。”
周援朝回頭,“怎麼了?”
周文山去把背簍里的狼皮拿出來,把裝著毒蛇的麻袋給拿出來,“爸,我還在山上捉了一條毒蛇,看看要不要賣掉?”
周援朝的眼楮沒有看著周文山手中的麻袋,而是看著他放在地上的狼皮,疑惑的說道,“這是什麼皮?”
周文山用腿踢了一下地上卷起來的狼皮,得意一笑,“哦,這是兩張狼皮,我在山上踫到兩只野狼,就順手把它們給宰了,這兩張狼皮我想著給您和我媽做張狼皮褥子,冬天睡覺也暖和些。”
听到周文山的話,周援朝眼神明顯一愣,然後嘴角微微翹了一下,眼里也柔和了一些。
周文海在一邊暗暗的沖著他豎起一根大拇指,小二,不錯啊,你是知道如何讓爸媽開心的。
周援朝過去蹲下來看了一下,嘶了一口冷氣,“真的是狼皮,文山,你真的在山上遇到野狼了?”
周文山道,“遇到了,就這兩只,那野狼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兩刀就讓我留下來了。”
周援朝嘴角抖了抖,也只有文山這小子敢這麼說吧。
那山中的野狼很是凶狠,而且很多時候都成群結隊,數量多的時候,哪怕是踫到了老虎棕熊都不怕,是這山里最難招惹的野獸之一。
到了周文山的嘴里,獵殺兩只野狼,就跟獵殺兩只野雞難度差不多似的。
不過仔細想來,周文山也有這個本事。
周援朝不再說話,伸手把那個裝著毒蛇的布袋給拿過來,“你還抓到了一條蛇?”
周文山點了點頭,“嗯,現在還是活的!”
他手里提著麻袋,明顯的感覺到那條蛇還在麻袋里蠕動。
周援朝接過他手里的麻袋,掂量了兩下,心中有了數,這條蛇還不小,有五六斤了。
想了一下,“還是拿鎮上賣掉吧,那狼皮晚會兒讓你媽給處理一下。”
現在他鹿心血泡的酒有了,還有前幾天用晾干的鹿鞭也泡了十斤酒。
不缺這條毒蛇了泡酒了。
周援朝拿著毒蛇和和周文海兩人推著板車去鎮上了,今天他們兩人的晚飯估計要很晚才能吃了。
所以走的時候每人嘴巴里都塞了一個饅頭,邊走邊吃。
這走著來回差不多需要兩個多小時,再加上把野豬肉和毒蛇賣掉,至少也得三個小時時間才能回家!
等周援朝和周文海兩人推車走了以後,劉翠花才拉著大嫂和陳婉進家。
剛才家里的血腥味比較重,陳婉和張明慧兩人的孕吐反應一下就來了,根本沒有辦法進家。
等周援朝和周文海走了之後,家里的血腥味基本消失了,才帶著她們兩個進來。
周文山看到老媽拉著剛才嘔吐的一臉蒼白的陳婉和張明慧進來,眼楮一亮,正想上前先和陳婉說句話,結果還沒有走近,陳婉看到他後,一仰頭,干嘔一聲,連忙跑到了一邊去。
氣得劉翠花手上還沒有丟的棍子啪啪兩下打在他屁股上,周文山終究沒有逃過去,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兩下,“你身上這麼重的味道自己聞不著,看把小婉給燻吐了吧,快去換衣服洗澡。”
劉翠花做為過來人,生了兩個孩子,是知道懷孩子孕吐的時候有多難受的,那種感覺,差不多要把苦膽都要吐出來了。
周文山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澡也沒有洗呢,“哦哦,媽,我這就去洗澡換衣服。”
然後看了陳婉一眼,她又到一邊吐去了。
剛才就看到她臉色吐得有些蒼白,周文山有些心疼,但是現在他能做的只能是先去洗澡,把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給去掉。
不然的話,他晚上恐怕沒有辦法上床了。
一邊去拿衣服準備去洗澡,一邊摸了摸屁股,剛才老媽拿棍子打自己屁股,聲音那麼響,都帶著破空聲,怎麼不疼呢?
這里面難道有什麼訣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