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絮耳尖紅的能滴出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一堆人呢,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覺得丟人嗎?”
許肆安拿起筷子繼續吃飯︰“丟什麼人,老子成太監才丟人。”
穴位針灸需要很強大的精氣神,特別是像許肆安各種疑難雜癥。
方老爺子早就回屋去午休,就他們幾個那麼熟也沒有必要遮掩什麼。
喬絮對低頭看手機的司深道謝︰“司總,謝謝你。”
“以後你倆生的孩子喊我干爸。”司深收起手機,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怎麼沒有用我給你的卡。”
童溪指了指喬絮︰“姐姐給我買的,我都沒有機會掏卡。”
司深說了句︰“我給你轉錢。”
“不用了,司總,我喜歡小溪,一點禮物而已,買得起。”
“再說了,我的錢都是許肆安給的。”
許肆安吃完飯以後,又在醫館等到方老爺子午睡起來後,提著一大袋的中藥回了司深的別墅。
房間里,許肆安對喬絮說︰“老婆,後天我得回一趟洛城。”
“可是,方爺爺不是說,一周後還要做一次針灸嗎?”
“你現在在他們眼里都不是人。”
許肆安︰••••••
要不要說的那麼接地氣?
他不是人?
死人也是人吧?
許肆安圈著她的腰把人拽到床上︰“我就是想突然出現,看能不能把他們都嚇死。”
喬絮推了推他的胸膛︰“別鬧。”
“如果你是因為沈之薇開庭的事情,那我去就好了。”
“不行,我跟你一塊去。”
~
夜晚的主臥里,賀言勛看著浴缸里黑漆漆的水。
“你要給老子下毒?”
司深在兌水,扒掉他的褲頭把人抱進去。
“臥槽!”
“你他媽要燙死老子是不是。”
“媽的我們老賀家的命**——要熟了。”
他剛準備站起來就被司深按回去︰“外公開的中藥,效果很好,泡完以後沒那麼容易暈過去。”
司深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動,嘴角噙著的笑意寵溺又得意。
“暈過去!”
“老子為什麼暈過去你他媽心里沒有2B數嗎?”
賀言勛燙的“嘶嘶”叫,司深就是不松手。
“你體力不行。”
賀言勛︰••••••
“你他媽讓我*幾個小時,你也暈過去。”
司深松開他,勾著唇站起身︰“要是敢起來,我不介意試試這個藥水。”
他去倒了杯紅酒又進來看他泡澡。
這他媽••••••
簡直不要太享受了。
“如果你可以——起來幾個小時,可以試試。”
“只是老婆•••••”他欲言又止後說了句︰“泡一泡我外公開的中藥浴也許可以,實在不行的話我找他開幾帖藥給你吃。”
賀言勛一手臂的水甩到這張不要了的臉上。
“老子藥你媽•••••還有,誰他媽是你老婆。”
好好的一杯紅酒就這樣毀了。
司深也不怒,放下酒杯解開浸濕的襯衫。
“喂喂喂,你要做什麼。”
司深挑眉看了他一眼,走到僅隔著玻璃的淋浴區洗澡。
賀言勛泡了一會,感覺熱得慌︰“狗玩意,老子要泡多久。”
他就是慫,因為司深就他媽是只瘋狗。
等下要是在這里,他的腰就得斷成好幾截。
“半小時。”
賀言勛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不行,老子得脫皮。”
“沒得商量。”
過了一會,司深關掉花灑,走到他旁邊的架子上拿了條黑色浴巾。
“乖一點,今晚不踫你。”
賀眼勛的眼楮都亮了。
今天早上才停,今晚再來,他明天又得在床上度過了。
好不容易來京市一個禮拜,酒吧沒去過一回,床上倒是來了十幾二十回。
“當真,騙我你陽痿”
司深扣住他的腦袋深吻了好幾分鐘︰“你放心,我身體好,你說的這個現象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
“下輩子可以祈禱一下。”
“泡著吧,我下樓找小安聊會,一會來喊你才能起來。”
樓下客廳里,許肆安正在看著灶台上的老式中藥煲,里面是給喬絮煮的中藥。
“師兄。”
“小安,後天開庭的事情~”
許肆安懶懶的靠在灶台旁邊。
司深這里只有鐘點工,晚上八點後就走了。
而且煮藥這種事,他也想自己做。
“師兄,我回去一趟。”
“那個女人,我要親眼看著她進監獄。”
“許時然那邊你不用擔心,他媽做的那些事,夠他焦頭爛額了。”
再說了,許時然手上的股份還有一半都是許肆安的。
當年許父立下的遺囑內容是,許肆安持有他名下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許時然百分之十五,剩下百分之七是方宜秋的。
許肆安的股份有一小部分在司深那里。
許氏集團是許志新一手創立的,後來公司上市,才把一小部分的股份分給了一些元老。
方宜秋趁許父急性腦溢血的時候偷了他的私章蓋下遺囑,連簽名都是找人臨摹的。
簽名上面有許父的指紋,所以公司一眾股東並沒有懷疑。
而且當時的許時然已經是許氏集團的副總了,又是許父的兒子。
而許肆安是一個看不到前景的公子哥,有了對比,大家自然知道應該選什麼。
司深能夠听得懂他話里的話︰“遺囑的事還不夠讓那個女人重判。”
許肆安冷笑︰“那故意殺人呢?”
“師兄,我爸身體那麼好,為什麼會突發急性腦淤血?”
“我的人找到了幾年前從老宅突然消失的管家,拿到了方宜秋給我爸下慢性毒藥的證據。”
“但凡當年她沒有縱容沈之薇威脅喬絮,沒有對喬絮說那些話,我都會因為我曾經喊她一句媽而手下留情。”
司深算著時間倒了杯溫水︰“那行,我陪你們一起回去。”
許肆安笑著擺手︰“我沒那麼廢,就是去看笑話而已,哪里用得著師兄出馬。”
“大後天是方阿姨的生日,你要是沒出現,又要跪祠堂了,到時候辦事沒力氣怎麼辦。”
司深笑著沒有說話端著水上樓。
浴室里,賀言勛熱出一身汗,臉頰和脖子上的皮膚都泛起了很不自然的紅色。
司深拉開門,把他從浴缸里拽起來,扯了條浴巾胡亂給他擦了幾下抱著出了浴室。
賀言勛用憤怒來掩蓋尷尬。
“你放開老子下來,老子衣服還沒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