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爺子眼見兒子臉色又黑了,氣的真想給閨女幾巴掌。
但他是想一想,霍城野直接行動了。
霍思寧手里還抓著面霜瓶子,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
啪,啪,啪!
三個大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嘴角出血!
“我早就想扇你了,看在爹娘面子上才忍著,但你自己找打,我今天就成全你。
“下次放聰明一點兒,再敢惹我,就把你送去西北吃沙子,一輩子都別想回來!”
霍城野搶下面霜,裝進袋子,冷冷看向爹娘。
“既然你們不稀罕,以後我就不帶東西回來了。”
說完,他提著袋子就走了出去。
霍老夫人氣的直哭,“他是要干什麼,這個逆子!娶了媳婦兒就不要爹娘了,是不是?”
霍老爺子心疼的更想哭,他端著當爹的架子,一直想找兒媳婦要藥酒,但不好開口。
結果,兒子帶回來了,又被帶走了!
他指著老伴兒鼻子罵,“你這個敗家老娘們兒,到底是兒子不認你,還是你心眼子歪到天上去了!
你就慣著吧,看你老了是指望兒子,還是白眼狼閨女!有你後悔的一天!”
霍老夫人委屈極了,“我怎麼就偏心了,我也不能看著他把思寧打死啊!”
霍城野不管家里雞飛狗跳,出門左拐直接去了楊家。
楊家年輕一輩都上班了,只有老爺子一人在家,剛剛讓勤務員做了幾個菜,開了伍德帶回的藥酒,一老一少正要喝一杯的時候,霍城野就進來了。
“小野?怎麼這時候過來了,沒在家里吃飯?”
楊老爺子驚訝,霍城野也不回答,把袋子遞了過去。
“伙食費!”
楊老爺子打開袋子一看,高興的眉開眼笑。
“哈哈,趕緊坐下吃飯!”
人老成精,他已經猜到霍家又把兒子氣跑了。
但他可沒打算管閑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伍德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霍城野特意來接他的,比比劃劃說著,吃完飯就要去找吳桂花,擔心姐姐買太多東西,提著太沉。
霍城野笑著點頭,給他夾了一筷子雞蛋。
再想起自家人,霍城野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霍家上下加一起,都沒有伍德一個編外弟弟對自己媳婦兒好。
有時候,有些人,真是不能對他們太嬌慣,容易讓他們忘記誰才是掌權的!
老少三個爺們,一起吃飯也沒啥說的。
三下五除二,碗盤都干淨,也就吃完了。
霍城野麻利的帶走了伍德,楊老爺子送到門口,氣的吹胡子瞪眼楮。
“臭小子,過來一趟就是跟我搶伍德啊!”
但回身看見桌上的好東西,他又眉開眼笑了。
如果每次都帶東西過來,多來兩次也不是不行!
霍城野和伍德找到百貨大樓的時候,預謀干大事的臨時股東團已經散場了。
常青滿心都是新商場,正埋頭整理手頭所有供貨商的名單和地址電話,這可都是她的資源,辭職時候一定要帶走!
突然听說霍城野找來,她匆忙跑下去,報告了一聲吳桂花回小院兒了,她就繼續忙了。
扔下霍城野莫名其妙,偏偏伍德又要買東西,只能陪他在百貨大樓轉了一圈兒。
伍德如今吃住都在霍家,穿戴也都是吳桂花給張羅。
他的工資和年底獎金都存起來,一分都沒地方花。
家里老人孩子也是衣食無憂,甚至是不敢往外說的程度,否則容易不知道惹多少人眼紅。
但伍德還是想給大伙兒買點兒東西,這可是他作為家里一份子的心意。
大白兔奶糖,巧克力,漂亮的兔毛手套,還有羊絨的帽子和圍巾,左一樣右一樣,花了足足一百塊,霍城野兜里的票據也都搭進去了,伍德才算滿意。
兩人回到小院的時候,吳桂花剛剛和蔡光明打完電話,確認了手頭能動用的所有資金數額。
說實話,和她預估的數額差了一些,但問題不大。
明天開始,桃源居的藥酒不再限售,勝利商場也展開為期半個月的活動,消費滿三百送一百。
總之,迅速聚攏資金,全力拿下京都這邊的新商場。
霍城野不懂這些,打個招呼就帶著伍德收拾院子,劈柴燒水做飯。
結果晚飯後,王同志居然派車來接。
夫妻倆第二次來到了小樓。
這一次,幾位老爺子都不在,只有先生和一位老道在喝茶。
“小野和小吳來了。”
先生親切招呼,霍城野和吳桂花趕緊行禮。
先生又給兩人介紹那位老道,“這是徐道長,管著我們國家的特殊部門。”
特殊部門?
吳桂花心里忐忑,幸好霍城野握了她的手。
“徐道長好。”
虛道長頭發眉頭胡子都白了,身形有些清瘦,一身藏藍的道袍,手里拿著拂塵,一派仙風道骨。
他笑眯眯看了看霍城野,“好啊,這位小友是天生的戰神,護佑我華夏太平的有功之臣。”
說完,他再看向吳桂花就換了驚訝的神色。
“這丫頭……怎麼面相和命格對不上啊,是有什麼奇遇不成?但否極泰來,也是好事兒。”
霍城野側身,把妻子擋在身後,沉聲說道。
“道長許是看錯了,這是我妻子,黑省土生土長的姑娘。剛給我生了兩個孩子,支持我保家衛國,還在努力做生意開工廠,安置殘疾退伍兵。”
徐道長扭頭看看先生,兩人都笑了。
“您看,先生,我還沒說什麼,他就護上了。這兩孩子是天作之合,一為刀鋒,一為刀鞘,相輔相成。
“我們華夏有這兩個孩子,萬幸!”
先生點頭,示意霍城野和吳桂花入座。
徐道長慢悠悠倒了兩杯茶,然後一揮手,他背後的長劍突然出竅,劍身托著兩杯茶,送到了吳桂花和霍城野身前。
吳桂花和霍城野對視一眼,有些驚訝,但不多。
兩人接過茶杯,低頭道謝。
徐道長收回長劍,笑著喝了茶就起身告辭。
王同志進來接了道長出去,吳桂花偷偷松了一口氣,她沒有利用空間做過壞事,以後也不打算做壞事,但在道長面前,依舊有學生面對老師的那種威壓。
先生笑了,說起家常。
“听說你們去看了外貿局那棟大樓,小吳這是想把生意做到京都來?”
提起新生意,吳桂花立刻把剛才的忐忑扔到腦後去了。
“對,先生,我要劫富濟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