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陸軍這群馬鹿,這群蠢貨!”
“阪垣征四郎和石原莞爾那兩個討厭的家伙,吹噓的強大無比的防線。”
“竟然跟紙張一般,被支那人的大炮給掀翻了。”
“這群蠢貨!”
“還真以為自己的防線天下無敵了一般?”
“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在得到了奉北野戰軍與關東軍的相關戰報之後,東洋帝國的海軍將領非但沒有為局勢的惡劣,感到擔憂。
反而是取笑起了陸軍馬鹿的無能。
“長谷川青將軍,這些陸軍馬鹿的表演實在是太過于拙劣了。”
“帝國海軍在太平洋戰場上,面對實力強大的燈塔帝國海軍的時候。”
“這些陸軍馬鹿不止一次嘲笑帝國海軍!”
“如今,他們面對實力差勁的支那國軍隊。”
“卻表現出如此拙劣的戰斗力,如此垃圾的水準。”
“號稱支那人八百年都拿不下來的防線,在短短時間內就被打成了這樣。”
“實在是個笑話,太可笑了!”
“哈哈哈!”
“哈哈哈!!”
一眾小鬼子海軍將領哄堂大笑,沒有絲毫掩飾的模樣。
“各位將軍!”
“船上還有陸軍的高級軍官……”
一頭小鬼子神色頗為尷尬的說道。
“有又如何?”
“這些陸軍馬鹿就算是听到了,又如何?”
長谷川青不屑的說道。
一點都不在意,這些話會不會被小鬼子陸軍高級軍官听到。
它甚至放開了嗓門,故意大聲嚷囔。
似乎!
生怕自己說的這些話沒有被船上的東洋帝國陸軍高級軍官听到。
可見!
海軍與陸軍之積怨,是何等的深。
“長島將軍!”
“這些海軍馬鹿實在是太可惡了,太可惡了!”
“這些馬鹿!”
一頭小鬼子陸軍高級軍官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長島佐助聞言,也是咬牙切齒。
卻拿這些海軍馬鹿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小鬼子的陸軍想要抵達海參崴,進行搶灘登陸作戰。
還是需要海軍的傾力相助的,沒有海軍的艦隊護航。
陸軍又如何登陸!
沒有海軍的火力壓制,鬼子陸軍又如何佔領海參崴。
不過!
雖然對海軍有需求,但這個任務是鬼子天蝗親自下達的。
所以長島佐助也沒有懼怕海軍馬鹿的道理。
不能動手,口頭上還是要贏回來的。
“長谷川青這個孬種,當年攻打支那國的國都時要不是這個孬種,導致攻打支那國國都的時候,沒有海軍艦隊支持的話。”
“帝國軍隊!”
“又何至于損失如此之大?”
長谷川青,鬼子海軍大將,淞滬會戰爆發時的小鬼子的艦隊司令,鬼子第18任“瀛洲總督”,福井縣人。
1932年晉升海軍中將,1934年升任海軍次官。
1936年調任第三艦隊司令官。
1937年,大夏國與東洋國之間的戰爭爆發後,任侵夏海軍總司令,積極參與對夏侵略戰爭。
作為侵夏東洋軍隊的急先鋒,其率領的海軍以及海航部隊參加過淞滬會戰等一系列戰役,並且開啟了臭名昭著的“無差別轟炸”戰例。
由于甦長青的出手干預!
江陰要塞計劃,令小鬼子的海軍艦隊損失慘重。
整個國都之戰,小鬼子的海軍艦隊就沒有發揮太大的作用。
直到小鬼子奪取江陰要塞炮台,並且清理完畢沉船以後。
鬼子的艦隊才重新駛入了長江。
“八嘎!!”
“陸軍馬鹿,你們的失敗怎麼算到了我們的頭上。”
“即便是沒有我強大海軍相助,你們連支那人的幾支雜牌軍都拿不下。”
“還有臉在這里說什麼?”
听到長島佐助的嘲諷之後,長谷川青再也坐不住了了。
“長谷將軍!”
“你們海軍不也是被支那人給攔住了!”
“整個長江艦隊全軍覆沒,這在我大東洋帝國的軍史上可是頭一次啊!”
“八嘎!!”
一眾小鬼子海軍馬鹿,與陸軍馬鹿。
吵著吵著就要擼袖子!
看起來要干架一般!
就在此時,小鬼子天蝗的命令傳達。
雙方之間!
才停了下來!
……
海參崴!
在接到了鬼子天蝗的命令之後。
小鬼子的海軍艦隊與運兵船上搭載的幾十萬頭小鬼子,便朝著海參崴一帶進發。
在經過鬼子天蝗的調解之後,小鬼子海軍大將長谷川青與鬼子陸軍將領長島佐助才握手言和。
而此戰!
海面指揮權交由長谷川青,至于登陸作戰的指揮官也是長島佐助。
雙方就這般,抵達了海參崴附近。
“根據帝國情報機關傳來的情報,在海參崴這一片地區。”
“關押著帝國數十萬被俘虜的勇士!”
“帝國的勇士們,在支那人的集中營中經受了非人的摧殘。”
“如果我們能夠拿下海參崴,將這幾十萬帝國勇士解救出來的話。”
“我軍制之兵力會大大增強。”
“到時候,必能一舉吃掉支那人的奉北野戰軍。”
長島佐助信心滿滿的說道。
“哼!”
“但願你們能辦到,我會遵照天蝗陛下的指示。”
“對你們進行炮火支援的!”
“你們陸軍,可不要讓我們的支援。”
“變成了浪費!”
“我們的炮彈,可是昂貴的!”
听到長谷川青的冷嘲熱諷,長島佐助的臉色極為難看。
“哼!”
“就算是沒有你們的海軍艦隊炮火支援,帝國的勇士們。”
“也能夠輕松的拿下支那人的港口!”
就在小鬼子陸軍將領與海軍將領唇槍舌炮的時候。
一陣猛烈的爆炸聲。
突然響起!
“轟!!”
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聲,嚇了小鬼子海軍大將長谷川青、鬼子陸軍將領長島佐助一大跳。
在爆炸發生之前。
小鬼子的“朝風”號驅逐艦的桅桿刺破濃霧,如同浮在海面上的幽靈。
浪濤有節奏地拍打著艦體,甲板上殘留的夜色尚未褪盡,只有雷達天線在無聲轉動。
艦橋內,小鬼子驅逐艦艦長田中吉秀大佐扶著冰冷的金屬欄桿,眺望遠方海參崴若隱若現的輪廓。
這個出身海軍世家的將領,眉宇間凝結著世代傳承的傲慢。
“前面就是海參崴了。”
副官遞上熱茶,茶香在咸濕的海風中顯得格外突兀,“支那人要是看到我們的軍艦,會不會被嚇得尿褲子?”
“哈哈哈……”
田中接過茶杯,瓷杯邊緣映出他嘴角的冷笑︰“支那人?”
“一群老鼠罷了,在大東洋帝國的艦隊面前,不堪一擊。”
“哼!”
“被調離太平洋戰場,和連海軍艦隊都沒有的支那人打仗!”
“有什麼意思?”
“真是浪費時間!”
“帝國寶貴的艦隊,用在支那老鼠的身上。”
“真是浪費!”
話音未落,一聲沉悶的巨響從船底傳來,像是海底巨獸的咆哮。
整艘軍艦劇烈震顫,茶水潑灑在田中的白色手套上,燙出一片紅痕。
不等眾人反應,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海面突然隆起數個巨大的水包,仿佛整個海洋都在沸騰。
“水雷!”觀測員的尖叫撕破了艦橋的平靜。
田中撲到舷窗前,瞳孔驟然收縮——海面上漂浮著數不清的黑色球體,隨著波浪起伏踫撞。
這些水雷表面布滿奇怪的聲學傳感器和壓力感應裝置,與他見過的任何水雷都截然不同。
更令人心驚的是,這些水雷似乎能夠識別艦船的聲紋特征,只在軍艦附近活動。
“全艦倒車!左滿舵!”方才還傲慢無比的田中,它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顫抖。
命令來得太遲了。
一枚音響水雷捕捉到螺旋槳的特定頻率,如鯊魚般沖向艦尾。
巨大的沖擊波將船尾整個掀起,爆炸產生的氣浪震碎了艦橋所有玻璃。
慘叫聲從下層甲板傳來。
鬼子水兵們像斷線的木偶般被拋向空中,又重重砸在海面上。
濃煙從各個通風口倒灌進船艙,刺鼻的火藥味混雜著血腥氣,令人作嘔。
“這不可能...”田中死死抓住傾斜的指揮台,指甲在金屬表面劃出白痕,“這片海域明明已經清掃過!”
輪機長的報告通過傳聲筒傳來,帶著絕望的哭腔︰“所有水密門失效!我們...我們遇到了水壓水雷!”
話音剛落,船體下方又傳來一連串悶響。
這些聰明得可怕的水雷,竟然能感應到艦船通過時的水壓變化。
每一次爆炸都精準地發生在軍艦最脆弱的部位。
“報告!掃雷分隊...”一個滿臉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沖進艦橋,“我們的掃雷設備完全無效!”
“這些水雷……根本掃不到敵軍水雷!”
田中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頭頂。
這是什麼水雷!
支那人怎麼會有如此恐怖,如此可怕的水雷?
又一枚水雷在左舷爆炸,撕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
海水瘋狂涌入,軍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傾斜。
甲板上亂成一團,水兵們爭先恐後地奔向救生艇,卻被接踵而至的爆炸掀翻在地。
“保持秩序!”田中拔出軍刀,卻發現自己聲音嘶啞。
他看見一個年輕的鬼子信號兵被卡在變形的欄桿間,在濃煙中無聲地伸出手。
他看見幾個軍官試圖組織反擊,卻被精準的水雷爆炸吞沒。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如此精準,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楮在海底注視著他們。
“支那軍隊……”
“水雷……”田中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幾個字,握刀的手指關節發白。
艦體突然發生劇烈傾斜,指揮台幾乎垂直立于海面。
田中死死抓住欄桿,看著海水中那些黑色水雷如同死亡的種子,隨波浮動。
它們沉默、冷靜,帶著某種令人膽寒的智慧。
“大佐!棄艦吧!”副官在濃煙中呼喊。
田中恍若未聞。
他的驕傲,他的信念,在這一刻被炸得粉碎。
這些水雷不僅擊沉了他的軍艦,更擊垮了他對帝國海軍技術優勢的絕對自信。
而另一邊,同樣感到震驚與駭然的還有鬼子海軍將領長谷川青。
至于鬼子陸軍馬鹿長島佐助的嘴抽了抽,他還想嘲諷嘲諷海軍馬鹿來著。
但想到海軍艦隊這才出現,就吃了個大虧!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夏國軍隊早有準備。
想到這里!
長島佐助不由得汗毛倒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