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同時又是警告,甚至還有故意透露某種信息。
那頭沉默數秒後傳來輕笑,“戰狼,離間的謀略很高。”
陸東庭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看穿戰狼的意圖。
他不可否認,計謀很高明,不管他信沒信,但是听完這話後,心底對祁君霆多多少少都有不愉快樂。
自墨派創建起,就開始擁護共和黨派,現今共和黨派極力推祁君霆上位,墨派也贊同了,算是同一陣線上的戰友,也一直對推祁君霆上位極盡心所能。
可是祁君霆卻不識好歹,竟然想坐擁漁利。
難道他不知道楚墨地派和五行卜不對頭?
不知道有墨派就沒有五行卜,有五行卜就沒有墨派嗎?
不清楚的話,他會告訴祁君霆。
他絕對不能允許他打著讓墨派跟五行卜同起同坐于一黨的如意算盤。
“戰狼,你可以試試,我也很想知道祁君霆會不會同意?”他陰冷的回應。
他倒是想睹一把,看看墨派多年支持的擁護者會不會恩將仇報。
司承瀚嘴角冷冷的掛著陰沉,說︰“你放心,如果我查出來你和死士組織真有什麼關系的話,不必試,直接滅。”
陸東庭是個自負的人,更不會在戰狼說出這翻話後撇清他跟恐怖分子沒有任何關聯。
所以他回應了一句︰“戰狼,我等著你,我也是想跟你一決高低,上次你拿了我的地盤,不奪回來,我死不冥目。”
司承瀚頓了幾秒,薄唇才輕啟。
“司令在見你的時候曾經應允了你,只要你把魯木良及他背後的人供出來,不必一兵一卒,地窖必定送還于你。”
“雖然司令現在不存在了,但這承諾還有效。”
“我說過,魯木良的事,我並不清楚,我們現在也在找他,五行卜不是很能耐嗎?大可以去查他的下落。”
司承瀚坐在椅子上,身子往椅子後靠,目色幽沉,“陸東庭,你是軍人,應當知道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州,而不是去擁護一個通敵賣國者,雖然墨派和五行卜站在對立面,但是最終的目的都是為夏州強大而斗爭,不是去當叛州者成為千古罪人。”
“戰狼,有祁君霆通敵賣國的證據就拿出來,別嘰巴什麼大道,如果是真的,我第一個不饒他。”
陸東庭雖然站在不同的立場,但是他軍人的血性永遠擺在那,黑是黑,白是白,不做損州利益的勾當。
“希望你記住你說過的話,而且這不是祁君霆一人的問題,是你們黨派**的問題,你最好有準備。”
司承瀚自上次和陸東庭面對面的聊過之後,還是能發現陸東庭的本性並沒有泯滅,起碼軍人的血性是在的。
他提前把這些事在陸東庭跟前攤開來說,從中看取他的態度。現今看到了陸東庭的態度,心頭已有數。
以後到了將通敵賣國黨派的罪人繩之以法就會少些障礙,實施起來也更為容易些。
陸東庭那頭沉默了一分鐘左右,才傳來聲音。
“戰狼,你這通電話其實是要離間了我跟黨派之間的信任,為你扳倒祁君霆鋪墊了路,但是我可要告訴你,我永遠都不可能跟你站在同一陣線,而且沒有證據,我永遠相信黨派,所以你不必花費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