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低頭吻下去,他的吻又深又重,充滿危險的侵略性,大手在江問瑜身上輕時重地富有技巧地揉捏,專挑敏感處,嫻熟地吊起她的感覺。
江問瑜完全抵抗不了這樣濃烈的攻勢,呼吸很快就急促緊張起來。
四肢漸漸發軟,被他帶進迷亂的情欲。
胳膊勾著他的脖頸,細白的腿勾住他的勁腰。
“呃……”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瞳孔驟然緊縮了一下,緊接著,陸晏洲還帶著體溫的背心就落到了他臉上。
屬于他的味道,也濃重的侵襲她的五官。
她瞬間渾身軟了。
“陸晏洲。”
“我在。”
陸晏洲的回應是,一頓猛烈的頂胯,嗓音沙啞的不像話,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讓他羞恥的鬼話,還是現在的狀態更好些。
“你慢點兒啊!”
“我听不見。”
他壞的很。
江問瑜嚶叫。
很快全身就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
翌日清早,陸晏洲做好早飯才去叫江問瑜,江問瑜迷迷糊糊睜開眼,把腦袋枕在他腿上。
陸晏洲眼神柔和,垂眸掐掐她的臉蛋,“起床,糖糖等著吃早飯呢!”
江問瑜睜開眼,里面還水汪汪的。
“看見你真開心。”
“起床真不開心。”
醒來還沒兩分鐘,她的嗓音還啞啞的,軟乎乎的特別招人疼愛,陸晏洲只用一秒就做出了決定。
“想繼續睡?那我端水來你刷牙吃點東西。”陸晏洲說完就要起身。
江問瑜抓住他的腿,愉悅的笑了好幾聲。
“在床上刷牙吃飯,你也不怕把我寵壞了。”
“你懷孕了。”
陸晏洲回答。
這個理由像是最完美的借口似的,瞬間緩解了寵這個敏感的字眼,給陸晏洲帶來的沖擊。
“哈哈哈……”江問瑜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忍不住哈哈大笑,爬起來在他線條凌厲的下巴親了一下,挑眉,“陸晏洲,你就嘴硬吧你就,明明就是喜歡我想順著我。”
“隨便你怎麼說。”陸晏洲的眼神看向旁邊,沒有去看她的眼楮。
“到底起不起?”
“不起我們先吃了。”
他作勢要走,江問瑜連忙道︰“起起起,哥哥都親自來叫我起床了,哪兒能這點面子不給哥哥?不過你得幫忙給我穿衣服?我現在渾身都還累呢。”
“那你就別起了。”陸晏洲可不想大清早的,在被她給捉弄一頓。
“我餓~”
“得起~”
江問瑜眼巴巴看他。
最終他還是敗下陣來認命的給江問瑜穿衣服,期間被她親親摸摸調戲,是必不可少的環節。
等倆人出房門,江問瑜整個人神清氣爽,陸晏洲則是面紅耳赤的,得虧這幾年***農活,膚色被曬成了小麥色,沒有白皮膚的狀態那麼明顯。
可趙嬌嬌還是一眼就看的清楚明白了,畢竟是自己的親閨蜜,從眼神狀態就能看出她干了什麼。
江問瑜看見趙嬌嬌,就立馬折返回房間,把給她買的東西拿出來了。
趙嬌嬌拆開一看,立馬興奮的抱住她。
“你這東西真的買到我的心坎兒里了。”
她來的時候,沒有來得及買幾套好內衣,原主的內衣穿的很不舒服。
還有月經帶,原主的月經帶是反復洗了用的,她真的沒辦法用。
昨天江問瑜走了,她就在後悔忘記告訴她了,沒想到江們瑜居然買了。
“那可不?”江問瑜驕傲的尾巴翹起來。
都是女孩,誰不了解對方的需求啊?
“這50條月經帶,應該夠你用兩個月了。”
“咱不用省著,不要搞循環利用那套。”
她原本是想給趙嬌嬌買衛生巾的,誰知道70年代壓根就沒有衛生巾,女性用的是月經帶,說的好听點叫“婦女衛生券”,不但要票還限購,每位女性每月只能夠購買一條。
好在可以議價購買,每條三毛錢。
50條15塊錢。
否則還真挺難辦的。
“愛死你了。”趙嬌嬌背著陸晏洲偷偷講。
江問瑜傲嬌的仰頭,雙手背在身後。
“好好听姐的話,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遵命。”
“姐姐。”
趙嬌嬌蹲下,學著電視里的給她行禮。
陸晏洲對她倆的日常已經見怪不怪了,就是還有那麼一丟丟的不舒坦。
江問瑜還沒刷牙,他就已經把飯菜端出來了。
“趙同志。
“吃飯了。”
他叫了趙嬌嬌,沒有要搭理江問瑜的意思。
趙嬌嬌眨眨眼,扭頭跟江問瑜對視,哦喲,醋缸大清早又在吃醋了。
江問瑜去刷牙,趙嬌嬌去廚房幫忙端飯了,順帶給江問瑜倒了杯熱水。
江幼宜不懂大人間的暗潮洶涌,心里還是很在意江問瑜的,腦袋上頂著吱吱噠噠的跑過去,仰頭看著江問瑜奶聲道︰“媽媽快點刷牙牙吃飯呦,今天是爸爸做的早飯呢!”
“好 !”江問瑜吐掉嘴里的泡沫回應她。
“你先去吃飯。”
“媽媽很快。”
“好噢。”江幼宜又跑回去找陸晏洲了,兩個小辮子在空中一甩一甩的。
她今天不知道咋了,有點兒黏人,不願意自己坐著吃飯,要陸晏洲抱,陸晏洲自然是隨她,把她抱在懷里還喂著吃。
對他的寶貝女兒,他向來是有求必應的。
吃過早飯,就全家出動上工去了。
趙嬌嬌一塊兒,她到村里來挺久了。
先前是被蛇咬傷了,現在恢復了,若是再不干活村里就得批評她了,知青都必須干活,投入到底層的建設里面去,這是不可更改的硬性規定。
剛到曬谷場,就迅速吸引了全村人的目光。
沒辦法。
誰讓江問瑜是全村人茶余飯後的談資呢。
知青所都修好了,她卻在江家住下了,誰不懷疑她的用心和手段呢?
周圍的村民,都忍不住低頭竊竊私語︰
“江丫頭瘋了吧?讓個漂亮姑娘留在自己家。”
“她先前怎麼對陸晏洲的自己不清楚?”
“陸晏洲順著她,只是因為沒辦法,突然有個好看的姑娘在眼皮子下面,他能忍住不起別的心思?”
“我看江丫頭呀,就是記吃不記打,差點被她二嬸二叔毒死還不長記性,現在又搞這種事,也不怕被合謀弄死,到時男人家產房子都是人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