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他上癮,反被蔣隊壓牆吻

整治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今橙 本章︰整治

    黃初禮在秦願的懷抱中,情緒漸漸從崩潰的邊緣被拉了回來。

    秦願溫暖的懷抱和堅定的話語像是一道屏障,暫時隔絕了那些尖銳的痛苦和自責。

    “願願,今天的事情是我做錯了……”

    黃初禮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充滿了自我懷疑︰“我不該那麼沖動,不該讓局面失控到這個地步……”

    “不怪你,初禮。”秦願輕輕拍著她的背,語氣帶著看透世事的感慨︰“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婚姻的本質到最後,都會變得這樣復雜和疲憊,需要不斷地妥協忍耐,甚至自我傷害?如果一段關系讓你這麼痛苦,那我作為你最好的朋友,必須告訴你,我支持你做的任何決定,包括離婚,首先要找回你自己,你的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離婚?”黃初禮從她懷里抬起頭,紅腫的眼楮里充滿了震驚和抵觸︰“我不想離婚。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找回來……”

    “那就刺激刺激他!”秦願看著她,眼神里閃爍著狡黠和決斷,︰看看他蔣津年到底舍不舍得離,你現在就利用這次的事情,將計就計,主動跟他提離婚。”

    “提離婚?”黃初禮愣住了,下意識地搖頭,“不行……萬一,萬一他答應了怎麼辦?”

    這個可能性讓她感到一陣恐慌。

    “我的傻姑娘!”秦願捧住她的臉,語氣變得嚴肅而認真︰“強扭的瓜不甜!如果他連挽留都不挽留,直接就答應了,那說明什麼?說明他心里根本就沒你,或者沒把你們的婚姻當回事!那樣一個男人,你還勉強自己留在他身邊有什麼用?等著以後繼續受氣、繼續被他那個恩人妹妹欺負嗎?到時候傷的更深的還是你自己!”

    黃初禮沉默著,秦願讓她認真听了進去,是啊,如果蔣津年真的毫不在意,她的堅持又有什麼意義?

    “那……如果他不同意呢?”她帶著一絲微弱的希冀問。

    秦願嘴角一勾,漫不經心道︰“那他不同意,主動權不就回到你手里了?到時候就該輪到他每天追著你跑,跟你解釋,求你別離!你還怕治不了他?男人有時候就是欠收拾!”

    黃初禮看著秦願篤定的樣子,混亂的心緒似乎找到了一條可行的路徑。

    或許……這真的是一個打破僵局的辦法?

    總好過現在這樣互相折磨,還連累家人擔心。

    “可是夏夏那邊……”

    黃初禮又想起了那個棘手的問題,她疲憊地揉了揉額角︰“我想去看看她,順便再跟她談一次,給她一筆足夠她和她弟弟生活無憂的錢,讓她們離開京北。”

    秦願聞言,嗤笑一聲,帶著看透的了然︰“初禮,你還是太善良,我敢打賭,那個夏夏絕對不會輕易拿錢走人,我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她看蔣津年的眼神,絕不是簡單的感恩那麼簡單,她現在就是仗著那點救命之恩和蔣津年的愧疚當做留下來的借口。”

    黃初禮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力︰“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就一直讓她這樣夾在我們中間嗎?”

    “這問題的關鍵,還是在蔣津年身上。”秦願一針見血地指出︰“就看他的態度夠不夠堅決,能不能狠下心把這條界限劃清楚,如果他態度曖昧,那你就算給夏夏一座金山,她也會覺得有機會,所以,你先按計劃試探蔣津年,夏夏這邊,我陪你一起去,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正說著,秦願的手機響了,是經紀人催她回去處理緊急工作。

    她掛了電話,無奈地抱了抱黃初禮︰“我得先走了,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別自己硬扛,記住,你還有我呢!”

    送走秦願,黃初禮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和略顯凌亂的衣著,朝著夏夏所在的急診處置室走去。

    處置室里,夏夏額頭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貼著白色的紗布,顯得她臉色更加蒼白柔弱。

    她坐在椅子上,低著頭,默默垂淚。

    冬冬緊緊挨著她,警惕地看著走進來的黃初禮。

    看到黃初禮,冬冬立刻像只被激怒的小獸,沖上前用力推搡她,帶著哭腔喊道︰“壞女人!你又來干什麼!你把我姐姐的頭都弄流血了!我要告訴姐夫,你欺負姐姐!”

    黃初禮被推得後退了半步,她沒有理會冬冬,目光平靜地看向夏夏,聲音听不出什麼情緒︰“你也覺得是我欺負了你?”

    夏夏抬起頭,淚眼婆娑,眼神里充滿了委屈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恨,反問道︰“難道不是嗎?秦願姐是你最好的朋友,她那麼對我,難道不是因為你嗎?”

    她們的對話引來了周圍一些病人和家屬的側目。

    黃初禮看著夏夏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心里最後那點耐心也耗盡了。

    她不再迂回,語氣變得清晰而冷靜,甚至帶著一絲嘲諷︰“夏夏,你有沒有想過羞恥心這三個字怎麼寫?我記得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每天腦子里想的只有怎麼學習,怎麼提升自己,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滿腦子算計著怎麼利用恩情,怎麼介入別人的家庭!”

    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周圍的目光瞬間變得更加意味深長。

    夏夏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當眾扇了一巴掌,羞憤難當︰“你……你胡說!我沒有!”

    “沒有?”黃初禮向前一步,目光沉沉地盯著她︰“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故意在蔣津年面前說那些引人誤會的話?為什麼明明知道他已經結婚有孩子,還縱容你弟弟一口一個姐夫地叫著?你這不叫算計叫什麼?難道叫天真無邪嗎?”

    “我……我只是把津年哥當成親人!”夏夏激動地反駁,聲音卻因為心虛而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親人?”黃初禮冷笑一聲︰“我是蔣津年法律上承認的妻子,是他女兒的母親,你算什麼親人?一個仗著救命之恩,不斷挑戰別人家庭底線,試圖鳩佔鵲巢的親人嗎?”

    “你!”夏夏被堵得說不出話,眼淚流得更凶,指著黃初禮︰“你太過分了!至少……至少我不會像你們這樣傷害津年哥!我不會讓他氣得昏倒住進醫院!”

    “傷害他最深的人是你!”黃初禮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偽裝︰“是你那些曖昧不清的言行,是你和你弟弟的存在,不斷提醒他那段空白的無法參與的五年,加劇了他的愧疚和壓力。”

    她轉而看向一旁被她的氣勢嚇得忘了哭的冬冬,語氣嚴肅︰“還有你,冬冬,如果你再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無理取鬧,胡亂推人,我不介意現在就叫警察或者社工過來,評估一下你姐姐是否適合繼續做你的監護人,看看能不能把你送到一個更講道理的環境里去!”

    冬冬到底是個孩子,被黃初禮這番話徹底嚇住了,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緊緊抱住夏夏的腿︰“姐姐!我不要和你分開!我不要!”

    夏夏也慌了神,摟住弟弟,對著黃初禮怒目而視︰“你怎麼這麼惡毒,居然嚇唬小孩子!”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和可能的結果。”黃初禮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拿著我給你的足夠你們姐弟生活無憂的錢,離開京北,去過你們自己的日子,我會幫你留意你父親的消息,有線索會通知你,第二,繼續留在這里,挑戰我的耐心和底線,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最後的結果,絕不會是你想要的體面,你只會更加狼狽地離開。”

    黃初禮此刻展現出的冷靜強勢和決斷,與平時溫婉的形象判若兩人。

    她清晰地劃出了道,不給對方任何模糊的空間。

    夏夏看著眼前的黃初禮,再想到還躺在病房里昏迷不醒的蔣津年,心里終于涌上了真正的恐懼和無力感。

    她意識到自己那點小心思和手段,在對方絕對的立場和實力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在黃初禮迫人的目光下,最終只是低下頭,抱著哭泣的弟弟,沉默了下去。

    黃初禮看著她這副樣子,沒有再多言,轉身干脆利落地離開了處置室。

    處理完夏夏這邊的事情,黃初禮調整了一下呼吸,重新走向蔣津年的病房。

    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更沉重一分。

    剛才面對夏夏時的強勢和冷靜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對病房里那個男人的擔憂和接下來要實施的離婚試探的忐忑。

    她推開病房的門,里面很安靜,只有儀器規律的滴滴聲。

    沈夢疲憊地靠在旁邊的沙發上小憩,而蔣津年依舊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

    黃初禮輕輕走到床邊,坐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放在被子外的手。他的手很大,指節分明,此刻卻有些冰涼。

    看著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這里,想到他是因為自己和陳景深的沖突才變成這樣,巨大的愧疚和心疼再次淹沒了她。

    真的要……用離婚來刺激他嗎?

    如果他真的答應了……

    黃初禮不敢再想下去,只是更緊地握住了他的手,將臉頰輕輕貼在他冰涼的手背上,仿佛這樣才能汲取一點點力量和溫暖。

    “津年,快點醒過來吧。”她低聲呢喃,聲音里帶著無盡的疲憊和迷茫︰“我們之間,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窗外的夜色依舊深沉,病房內的寂靜仿佛預兆著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平靜。

    黃初禮知道,無論她多麼害怕,那個決定,終究還是要做。

    為了她自己,也為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

    黃初禮在病房里守了蔣津年一夜,幾乎未曾合眼。

    天快亮時,蔣津年的生命體征逐漸趨于平穩,雖然仍未甦醒,但臉色不再那麼駭人,緊蹙的眉頭也稍稍舒展,像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醫生過來檢查後,表示情況暫時穩定,但仍需密切觀察,並再次強調了絕對靜養和避免刺激的重要性。

    沈夢心疼黃初禮,勸她回家休息一下,換身衣服。

    黃初禮看著病床上呼吸平穩的蔣津年,知道自己留在這里也于事無補,反而需要整理思緒,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她點了點頭,拜托沈夢和護工仔細照看,這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離開了醫院。

    清晨的空氣帶著涼意,讓她混沌的頭腦清醒了些許。

    她回頭望了一眼醫院高大的住院樓,蔣津年所在的病房窗口淹沒在無數相似的窗戶中,就像他們此刻的關系,迷茫而找不到明確的方向。

    另一邊,夏夏牽著冬冬的手,也走出了醫院大門。

    冬冬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他緊緊攥著姐姐的手,仰起頭,大眼楮里充滿了不安和恐懼,小聲問道︰“姐姐……那個壞女人會不會真的叫警察來把我們抓走?我們是不是要被趕出京北了?”

    夏夏停下腳步,蹲下身,看著弟弟惶恐的樣子,心里一陣酸楚和憤恨。

    她用手背擦去冬冬臉上的淚,努力擠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不會的,冬冬別怕,有姐姐在,誰也不能把我們趕走。”

    “可是……”冬冬的嘴巴癟了癟,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我不想走,我想和姐夫在一起,姐夫那麼好,他應該是姐姐的!那個女人是壞人,她欺負姐姐!”

    在他的世界里,是非對錯簡單直接,誰對他和姐姐好,誰就是好人,反之則是壞人。

    夏夏听著弟弟的話,心中那份扭曲的執念愈發堅定。

    她將冬冬緊緊摟進懷里,下巴抵著他柔軟的頭發,眼神望向醫院川流不息的人群,卻沒有任何焦點,只有一片冰冷的決心。

    “嗯,姐夫只能是姐姐的。”她低聲在冬冬耳邊說道,像是在安撫弟弟,更像是在說服自己︰“姐姐會想辦法的,津年哥……他一定會是我們的。”

    冬冬在姐姐的懷抱里,似乎找到了一絲安全感,抽噎聲漸漸小了下去。

    安撫好冬冬的情緒,夏夏站起身,拉著弟弟的手,準備走到路邊攔一輛出租車回酒店。

    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黃初禮的態度比她想象的要強硬得多,直接撕破了臉,用錢和威脅來打發她們。

    她絕不能就這麼認輸!

    就在她站在路邊,剛剛抬起手時,一輛黑色的轎車悄無聲息地滑到了她面前,停了下來。

    車窗緩緩降下,駕駛座上是一個戴著墨鏡,看不清具體面容的男人,但周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氣息。

    男人轉過頭,目光透過墨鏡落在夏夏身上,聲音低沉,沒什麼起伏,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夏小姐,方便談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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