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妹妹快讓你的小狗松口啊!不然我就要打它了!快松口啊!”
依然趕緊開口勸解,才讓昭其飛回自己掌心。
“安盈姐姐,對、對不起!是我沒看好小其,你別怪它,怪我吧……”
許安盈一邊吹著食指一邊大氣道︰“不怪不怪,區區一只未成年神獸,根本傷不到姐姐我!我剛才只是裝的,其實一點都不疼。”
“嘁。”
昭其這一聲就顯得很人性化。
許安盈眉頭一皺,“你這小狗是什麼表情?竟然鄙視我!要不是看在依然妹妹的份上,我讓著你而已,真動手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小屁股都打開花!”
昭其無視她的怒火,大眼楮眨了眨,而後一躍而起,繞過她身側,飛到義逍雲前方。
“嘁?”
仿佛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神獸,讓義逍雲直接嚇了一跳,差點就要滅神術伺候。
因為義某人的實力不高,所以完全察覺不出自己被丹家掌丹的幻術影響到,所以之前根本沒“看見”昭其。
現在昭其竄到眼前,幻術被丹當主動撤除,義逍雲自然發現了它。
還好及時認出這是認依然為主的那只神獸,義逍雲才沒有動手,但心中更緊張了。
‘依然的神獸什麼時候跑過來的?不要再靠近了!小祖宗,千萬不要過來啊!求你千萬裝作不認識我!’義逍雲在心中瘋狂祈禱,因為他不知道其他人看不到真像,怕昭其認出自己後,引發萬眾矚目效果。
但顯然,昭其听不到他的心聲,迎著義某人“好奇”的目光,直接落在他腿上,並再次發出“嘁嘁”聲。
義逍雲雖然听不到,但看它的表情應該是開心的話,但他一點也不開心。
‘這下好了,嵐初型因果大殺器無法使用了。’
“除了焰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其主動靠近其他人呢。”依然目光移來,“蕭師兄,看來小其很喜歡你呢。”
義逍雲臉頰抽了抽,你這丫頭還來拱火,生怕別人不知道我的特殊嗎?還讓不讓人低調了!
“不!我認為它其實是喜歡我手里的瓜子。”義某人一臉認真,把一堆瓜子遞到昭其眼前,“不信你看。”
昭其看著眼前的瓜子,眨了眨萌動的大眼楮,而後對他搖頭。
義某人臉色一僵。
還能不能好好配合了!這些瓜子可是經過長兒的力量加持的,連麟兒都喜歡吃的好吧!
“哦,它的意思應該是嫌瓜子太少了。”義某人強行解釋。
昭其立即搖頭,而後飛回依然肩膀上,又“嘁嘁”兩聲。
“小其,你是說,你以前就認識蕭師兄了?”
義逍雲听到這話,睜大眼楮——昭其害我!
也在這時,流欣看向依然,平靜道︰“依然姑娘,你該回去了。”
依然弱弱請求︰“憶閣師姐,我想再確認一件事就走,可以嗎?”
流欣沒有回話,只是抬起頭。
這時,一聲鈴響正好傳蕩下比武場。
流欣目光聚焦處,是一艘可稱豪華的巨大飛舟,表面鎏金溢彩,采用帝玄石混合材料煉制,增加飛舟防御力;內里看不見,不過就憑它航行到比武場上空後發出鈴聲了,場上的絕大部分人才發現它到來的情況來看,隔絕感知的材料和法陣老貴了。
不過飛舟是丹家的,只是暫時交由十六閣使用。
其實十六閣也有同級的豪華飛舟,不過因為丹家管制,進入丹界不能開別的船,就能只能用丹家提供的。
“丹家,歡迎雲煙十六閣的諸位到來。”主席台上,彭帳洪亮的聲音隨後發出。
依然也接到丹當的傳音,只能最後再看義逍雲一眼,讓昭其回到衣中,和許安盈告別,而後自己返回丹家坐席區。
飛舟最終停在丹家主席區上空,以一名身著雲紋衣裝的帥氣青年為首,一眾雲煙十六閣成員紛紛從飛舟飛下,長發和衣擺隨風輕動,個個翩然。
“老圍,快看!仙女下凡了!”
觀眾坐席區的某處角落,身著地攤貨修士服的四索撓著屁股,眼楮直直盯著上空的十六閣眾人。
旁邊同樣身著地攤貨修士服的五圍擦掉口水,繼續用留影石錄像,“我知道,看到了看到了。”
兩個猥瑣老流氓,就算是這樣重大的場合,也慣例躲在角落偷窺。
還考慮到身著丹家弟子服在其他觀眾區太顯眼,特意弄來一身地攤貨,這樣就算被別人發現自己偷窺,也可以狡辯自己不是丹家成員,不能把臉丟到丹家外面。
玉顏鑒入榜仙子下方視角的視頻,嘿嘿……五圍調節著留影石的拍攝狀態,再次流出口水,“可惜竟然都不穿裙子。”
“就算穿裙子,我們也看不到裙子里面是什麼的。”四索冷靜的說出實話。
“確實,現在的裙子一般都在裙底布刻了干擾感知探察的禁制,我們看過去也是黑漆漆一片。就算能破解裙底的禁制術法,能看到的也是一條打底褲。”五圍表示附和。
四索氣哼哼道︰“現在的女修,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然防我們防得這麼嚴,不知道向西環界的女法師們學習,根本不知道我們有多正直!就算她們穿著超短裙站在我們面前,我們分明也只會抱著欣賞的態度只看一眼!”
“沒錯!只要我們一直不眨眼一直看,那就是只看一眼!”
“老圍你又瞎說什麼大實話!”
四索抬手就掐住五圍脖子,兩人又開始扭打起來。
一會後,主席台上的彭帳宣布雙方弟子進場,五圍立即生出一道防障,“老索別鬧了!快看召靈仙那邊,他們又開隔音結界了!”
“那又如何?人家說悄悄話開結界不是正常?”
“老索你笨啊!根據我們之前在外門偷窺哦不,觀察的情況表明,這個時候,大概率又是他們中的那個中年人開始分析誰輸誰贏的時候,緊接著就是下注,押誰誰輸!那人押誰我們就反著來,大賺一筆的機會又來了!”
四索思考了下,說︰“老圍,我們明知道那人是必輸狂魔,卻一直隱瞞不上報,還借此賺財,總感覺是在損宗門利益換自身發達,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五圍瞥了他一眼,立即義正辭嚴道︰“胡說八道!我們什麼時候看到必輸狂魔進入丹家了?那分明是最近運氣比較衰的賭徒!所以我們哪有瞞而不報?”
四索驚愕地看著五圍,“老圍你說的太有道理!簡直是我見過最賤的人!”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五圍繼續說︰“而且新弟子大比對我們整個丹家來說,只是小打小鬧而已,根本無關緊要,那一百多匹黑馬也只是最近的黑馬,真正要看的還是五年後的內門弟子選拔大賽。至于現在,那人要是押了十六閣贏還好說,要是押我們丹家贏,檢舉揭發必輸狂魔,作為丹家弟子,我們義不容辭!”
“原來如此!看來我還得多向老圍你學習無恥之道。”
“好說好說,我們繼續認真盯著他們吧!”
“對對,可不能讓賺錢和報效宗門的機會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