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之父

第六十六章 和法共比基本盤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青山鐵杉 本章︰第六十六章 和法共比基本盤

    “你想太多了,馬丁。”科曼開口打斷了馬丁的臆想,他雖然是這麼想的,但也絕對不能承認。

    可以確定,這批戰爭私生子一旦被軍隊成功養大,將會是未來一段時間當中,法軍的絕對中堅力量。

    如果是軍政府的話,這批孩子也會是最忠誠的支持者,因為缺少了父母,是國家把他們從社會歧視當中解救出來的。

    但現在不是動這群私生子腦筋的時候,要是甦聯那種體制未來發展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

    但法國是議會制國家,這批孩子的歸屬暫時還不能確定,戰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想辦法搶奪這批私生子的撫養權,現在只能先交給法蘭西兒童救助委員會。

    終止了戰友的胡亂猜測,科曼還是補充道,“不過盯著這個兒童救助委員會的運行還是可以的,夭折率一旦超過社會統計的平均水平,就說明這個委員會沒有盡責,很多事情就容易談了。”

    斯特羅加諾夫餐廳的女侍者來端上食物的時候,科曼用自己僅學習幾句調情的俄語夸贊對方的長相,巴黎十六區是帝俄流亡貴族的主要居住區,帝俄流亡的平民不住在這里,毛妹們的顏值是很賞心悅目的。

    “我以後要在這里買一個房子。”科曼戀戀不舍的把目光毛妹扭動的臀部收回來,意猶未盡的說道。

    馬丁和阿蘭對視一眼,倒不是奇怪科曼對女人感興趣,而是覺得科曼這話是不是有點崇洋媚外?平時把對法蘭西的忠誠掛在嘴上,結果就這?

    兩個戰友也不想想,都掛在嘴上了,還不能夠說明問題?

    最後的平靜時光,法蘭西青年師除了在整訓以及接收作戰武器之外,就剩下把最後一批大著肚子的孕婦安排好了。

    科曼做的很認真,他沒有在巴黎待太久就跑了,從阿蘭口中才知道現在青年師的名聲臭不可聞。

    本來就是法屬敘利亞青年組成的部隊,和法國本土沒什麼親緣關系,做事也被用放大鏡看待。

    青年師在清算法奸的時候自認為是問心無愧,但在一些受到波及的群體,尤其是在德國私生子問題上不松口,被惡意看待的情況也是存在的。

    不過科曼覺得這種情況可以扭轉,法奸以及親屬終究是少數,現在又沒有開始大選,不用擔心某些政黨為了選票跳出來說什麼網開一面的原諒論。

    通過赦免孕婦,以及妥善處理德國私生子的問題,就可以沖淡之前的惡意言論。

    沒事科曼還去了巴黎的孕婦安置點,近距離觀摩一下孕婦們的精神狀態,還挺不錯的,相信這批孕婦也知道,她們已經因為肚子里的孩子被赦免了。

    “還是得讓杜瓦爾師長下達一道命令,我怕戰友們把中東的一些風氣帶過來。”

    科曼對身邊的阿蘭小聲說道,中東主流宗教對出軌女性懂的都懂,雖然是馬龍派和希臘正教徒組成的青年師,但也難保不會因為長期居住在中東受到影響。

    就現在法國這批孕婦,放在中東根本不用想,就算不是全部,不少肯定也逃不過石刑的下場。

    要是出現這種事,青年師的名聲都不是臭不可聞的問題了,別說扭轉風評,都可能被開除人籍。

    法國男人就算是對從一戰以來就各種女權不斷的騷操作不滿,也不會允許最終解決方案的出現。眾所周知,男人的維穩成本比較高昂,科曼沒空處理這種問題,他還要去德國搶掠呢,哪有空和屁民扯淡?

    巴黎市政廳司法淨化委員會,科曼心心念念的師長杜瓦爾將軍,此時此刻確實正在面臨這種問題的困擾,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法共一號人物多列士,正在義正詞嚴的質問,“為什麼司法淨化委員會在執法的過程當中,使用不同的標準。對現在的孕婦進行赦免,但對已經生下了德國私生子的婦女堅決抵制赦免?她們難道不是受害者麼?我已經從拉比奧那了解過了,就是青年師堅決反對,請杜瓦爾將軍給出一個解釋。”

    拉比奧是司法淨化委員會當中的文官代表,杜瓦爾將軍是臨時政府特殊時期,需要軍隊執行力才安置的軍人代表。

    多列士的義正詞嚴,杜瓦爾將軍當然十分感動,但本來就是背鍋人選才能做師長的他,對這種執法雙標的爭議早有準備,不管多列士說的再有道理都沒用。

    沒生下來孩子的孕婦和已經生下孩子的婦女執法標準不一致,就是故意的。

    “大量私生子被遺棄並不是青年師的問題,是這個社會的問題。”杜瓦爾將軍等到多列士的聲音小了一點後,先把不重要的問題責任推卸掉,然後反問道,“難道很多家庭的男性不接受非親生子女,責任在我們青年師身上?多列士先生為什麼不敢說法國社會有問題呢?”

    這個責任確實在科曼身上,沒有他法國不過趴了兩萬法國女人的衣服,結果法國出了科曼這麼一號人物,篩出來了二十多萬非親生子女。

    但杜瓦爾以五十九歲的年齡,擔任青年師的師長本來就是承擔這種任務,他必須擋在科曼前面,護住德拉貢上將的兒子。

    推卸了私生子責任,杜瓦爾將軍接下來的解釋倒是符合多列士的心意,“至于沒生孩子的孕婦和已生孩子的女人,青年師有自己的理由。”

    “什麼理由,同樣一個群體,執法標準這麼不一致,別說是法國,全世界都是罕見的。”多列士自認為是正常人,他理解不了這種雙重標準。

    杜瓦爾將軍還抽空喝了一口水,慢吞吞的解釋道,“為了保障軍人的婚姻,我們已經調查了,在一九四零年戰役當中的軍人生活,一些傷殘軍人處在非常困頓的環境當中,為了國家他們走向戰場,卻面臨生活的困難,以及無法組建家庭的遺憾。不算可恢復軍人,無法恢復的傷殘者超過五萬。他們的婚姻問題,不但得到了一九四零年兩百萬法軍官兵的重視,同時也得到了現在五個集團軍官兵的重視。”

    面對已經接受了這種解釋的多列士,杜瓦爾將軍解釋道,“我也不隱瞞對這批女性的企圖,刨除當前的孕婦群體,剩下的女人如果她們願意嫁給傷殘軍人,那麼什麼都不會發生,如果不願意和傷殘軍人組成家庭,那只能去撒哈拉種樹了,明天我會接受《費加羅報》的采訪,這種處理辦法我認為沒錯,願意公開接受社會的輿論檢驗。”

    法共有百萬黨員,但是連同一九四零年的兩百萬法軍,就算其中有很多重復服役統計,法軍也有超過三百萬軍人。看看誰的基本盤比較大。

    杜瓦爾將軍說話算數,第二天就接受了《費加羅報》的訪問,解釋了這一次雙標執法的原因。

    “頭一次發現師長這麼帥。”科曼端著《費加羅報》的頭版頭條閱讀,法國女權總逼著男人上戰場,十歲的男孩都不放過,現在她們應該知道戰爭和自己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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