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
第十五天時，王哲的6級藥劑熟練等級已經來到了5級。
制藥一道的律令武技也已經小成。
這些天，他經歷了太多失敗，很多時候甚至剛把材料投入進去，才過幾分鐘，就失敗了。
一次失敗就是700到800萬的損失！
一開始，王哲每次都要心疼好久。
但隨著失敗次數的增多....
漸漸地心態發生了變化。
就好像當初他直播造種，一開始還會覺得羞愧。
但隨著次數增多，竟也慢慢生出了別樣的感情。
當時是羞愧的閾值被拔高了。
而現在，則是心痛的閾值被拔高了。
偶爾成功一次反而讓他興奮不已。
在數不清的失敗調制，花費了差不多80億後。
他的制作成功率終于由10%，增長到了50%。
成本也從700多萬，降到了穩定的700萬。
但50%的成功率，700萬一次的成本，而售價卻僅有千萬。
整個模型的數學期望還是虧損狀態。
每生產一支藥劑基本就要虧損200萬。
暫時還無法掙錢。
同時，王哲也發現另外一個問題....
“怎麼我制藥律令的等級越高，制作出來的毒性就越強啊？”
王哲拿著剛剛調制出來的1.5倍藥效，8倍毒性藥劑皺眉道。
他也嘗試過控制毒性。
但控制毒性之後，面板熟練度提升速度就開始迅速變慢。
只有王哲放飛自我，按照本心去調制藥品時，制藥律令熟練度才回到正常水平。
“算了....”
王哲不再特意去壓制藥劑的毒性。
于是幾倍毒性，甚至幾十倍毒性的藥劑開始瘋狂涌現。
但同時，他的律令武技熟練度也在幾倍，幾十倍的提升！
不過王哲並不為此失望，反而斗志昂揚！
“之前我還覺得需要三個月才能賺錢。”
“但現在看來，或許2個月之後我就能開始盈利了。”
“更重要的是，我一開始一天下來最高能虧近十個億！”
“但現在，我一天就虧兩三個億了。”
“這是大進步啊！”
“而且等我把調制等級和律令等級提升上來，再回頭調制正常藥劑，不照樣可以賣嗎？”
“大不了慢一點，多點成本而已。”
王哲看了眼手機。
目前是凌晨3點多。
今天凌晨五點，就是自己主專業，律法專業的上課時間了。
制藥專業和律法專業一個在月初，一個則在月中，正好是每15天一次。
他收拾收拾東西，將調制好的藥劑收起。
這種多倍毒性的藥劑賣大概率是賣不出去了，那就暫時自己收著比較好。
...........
來到教室。
這里是律法專業的課堂。
在王哲之前，已經來了一大半學生。
王哲一眼掃過去，班級座位涇渭分明。
前排武者基本都閃爍著各種各樣的光芒。
穿戴著各種一看就昂貴至極的裝備！
這群人從頭到腳都包裹了起來。
王哲甚至懷疑他們平時修煉都不用自己修煉，光靠裝備自行運轉的效率就強過絕大多數武者了。
而後排武者則樸素了許多。
有的目光炯炯，火熱的看著前排，滿是激情！
似乎在立志要靠雙拳擊破金錢壁壘！
有的則滿眼都是羨慕，但對方看向前排時，能明顯看出心虛和不自信。
“不愧是律法專業，有錢人數量多了不少啊。”
王哲感慨道。
之前他還疑惑，怎麼大專時州長會說制藥專業是牛馬專業，明明有錢人也學啊。
但現在到了律法專業教室，他才明白二者的差距。
王哲思索片刻，坐到了第四排。
....
不一會，隨著上課鈴聲響起。
老師踩點到教室。
那是一位樣貌剛正，身形高大大漢！
目測常態便有2米以上了！
對方身形挺拔，肩背筆直的像是一根立在天地之間的鐵尺，沒有半點彎折。
在他背後，更有異象浮現。
一道若隱若現的金色法典虛影，書頁還在自發翻動。
他剛一進教室，空氣瞬間變得滯澀了起來。
王哲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屏住呼吸！
果不其然...
【叮！轉賬扣款....10萬！】
【叮！轉賬扣款....10萬！】
【叮！轉賬扣款....10萬！】
...
一連串的扣款聲從諸多學生的手機中響起。
“怎麼回事？！”
“為什麼突然給我扣款了？！”
眾多學生突然驚慌失措，前排的倒是沒什麼反應，听到後排學生的叫聲這才反應過來。
“啊？不是自動扣款嗎？”
“哈哈哈！抱歉抱歉！為了防止遲到，一路開著武技過來的，一不小心波及到你們了。”
“待會被誤扣的同學，可以來老師這邊退款。”
老師豪爽一笑，大手猛地一揮，背後異象這才消散。
扣款聲才終于停止。
他看了眼手機，美滋滋的算了一下，隨後有些驚訝的望向了王哲。
“這家伙.....”
“反應這麼快？”
“之前和罰款一道或者執法一道的強者交過手？”
不過他並沒有太過在意，走上講台開始自我介紹。
“各位好，今後我就是各位大學的律法老師了。”
“我叫龐廉正。”
“律法專業是個大專業，各位同學的律令武技都有不同。”
“執法一道，罰款一道，管理一道，仲裁一道，審判一道......”
“這些都有可能。”
“因此我們的課一共分為兩個部分。”
“第一部分是理論知識，案例詳解。”
“這個我就上課不講了，大家如果有不需要的，可以掃描我的二維碼，自己付款買一份資料回去看。”
“第二部分，則是實戰體驗。”
“另外在這里，我必須要向各位學生強調一下，律法專業這不是一個有錢就能學好的專業。”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可能都很有錢，但有錢，只能讓你們在律令武技前期走得快，但並不一定能讓你們走得遠。”
他對著前排的學生們苦口婆心道。
“曾經，有一個執法一道的學生，他仗著自己家里有錢，為了迅速提高執法律令的威能。”
“到處撒錢！”
“兩個化靈武者斗毆，其他執法者費盡口舌去調解，他懶得調解，直接一人一百萬，瞬間解決了案子。”
“還有男女武者互相強迫發生關系的案件，他也是直接出錢將兩人工作的公司買了下來，強迫他們和解，否則就一起開除。”
“甚至曾經有兩個涅�境家族是世仇，兩家祖上都坑過對方幾百億，他直接大手一揮，每家給了一千億，讓兩家綿延一百多年的恩怨瞬間兩清，今後的好幾年里，更是成為了當地模範合作家族。”
“靠著撒錢，他前期律令威能確實漲的快，短短半年就將執法一道的外放篇修煉到了大成！”
“但可惜.....”
“後來他修煉正式版時，就直接卡住了。”
“為什麼？”
“就是因為他只會撒錢，而不會執法。”
“不會執法的武者，又怎麼可能正式修煉出執法一道？”
“甚至因為他的執法手段過于簡單粗暴，導致當地犯罪率短短半年就飆升了四百多倍！”
“他隨便路過一條街道，街上的人就會開始瘋狂互毆！”
“他走到哪，哪里的犯罪率就瞬間拔高！”
“這與執法一道的本質出現了明顯的偏移！”
“執法的目的，本質是為了降低犯罪率，而他的行為反而導致了犯罪率上漲！”
“這樣一來，他怎麼可能正式踏入執法一道呢？”
“所以各位，如果想要花錢，一定要花在正確的地方！”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四周。
見無人開口，又淡然的繼續講解。
“我知道大家雖然沒問，但心底肯定有疑惑。”
“那什麼才是花錢的正確地方呢？”
“很簡單.....”
“你可以花點咨詢費，詢問一下律法大道上先行者。”
“比如老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