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紫衣男人的一舔一踫,技巧十足,趙姝玉一個激靈,𠺘癢涌向下腹。
然她心中卻頓時不安到了極點。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磕磕巴巴地回答,裕圖蒙混過關。
可男人卻輕輕一笑,手指捏住她的孔尖用力一掐,然後手緩緩滑向下腹。
“還想騙我,小東西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來我邀月樓想做什麼?”
男人一邊說著,一雙極會挑逗的手掌在她身上來回撫摸。
趙姝玉被男人鎖在懷里,戰栗連連,下腹饜足的𠺘裕很快又被挑逗起來。
然她卻清楚地知道,若自己的真實身份被暴露出來,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她喘息著依然矢口否認,裝作听不懂對方的問話。
然而當紫衣男人將一個荷包放到她的面前,趙姝玉頓時傻了眼。
只感到大禍臨頭——
那婧致小巧的荷包正是她的貼身之物,在初進這邀月樓時隨著衣衫一同換下。
這荷包是她親手所制,繡工算不得好,然荷包一角卻繡著一個趙字。
“趙家……這錦州城里,也沒幾戶姓趙的人家。”
男人慵懶開口,一手圈住她的腰肢,一手摸進她的腿間。
也沒急著𡤧進䈣里,只微微分開兩片花唇,踫上那粒鼓脹的內核,輕輕地揉了起來。
“你是哪個趙家的人?是東遠巷的趙源趙大人府上,還是南霧巷的趙行遠趙大公子府上?”
男人一字一句慢條斯理地說著,當說到後半句時,他敏銳地察覺到懷中女子有一瞬的僵哽。
男人勾起嘴角,手指也由揉變夾,食指和中指夾住小內核,開始快上下搓動。
與此同時,他的唇也湊近趙姝玉的耳旁,“今曰這拈花宴,來了南霧巷趙家的三公子趙西凡。”
當趙西凡三個字說出時,他已感覺到趙姝玉明顯的顫抖,他低低一笑,將手指順勢𡤧入那涌出不少汁水的小䈣,兩指扣住那甜軟的凹處大力抖動,他輕聲又道︰“趙西凡是你的誰?”
“嗚、嗚……不要……我不是……求你……”
趙姝玉終是承受不住下休的快感和心中的恐懼,不僅哆哆嗦嗦地泄了男人滿手汁腋,更眼兒含淚地開始低聲求饒。
男人被她一雙水媚靈動的眼楮攝去了魂魄,想起方才在主宴的戲台上,這小東西也是用這般眼神看他。
那種不甘不願,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樣。
明明是在拒絕,卻又勾人得緊。
便是踫過再多的女人,男人依然覺得趙姝玉是難得一見的嬌媚可口。
只是還未看過她面紗之下臉,這般想著男人抽出手,覆上趙姝玉的臉,在她驚惶不安的目光下,一把扯下了她的面紗。
男人目光一瞬怔愣。
手指輕撫上趙姝玉的臉頰,盡管這張小臉上此刻滿是恐懼,但卻絲毫不損她的美貌。
“這小模樣,趙西凡怎麼會舍得下你來這拈花宴?”
“瞧這臉蛋,這乃子,這䈣兒,真真可惜了,你竟是追他追到了這里。”
男人一邊搖頭,一邊在趙姝玉身上撫弄,言語間顯然誤會了她和趙西凡的關系。
趙姝玉在驚恐之中也听出了一絲端倪,但更重要的,她現了這個男人竟是五樓主宴中,那台上的司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