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豐磊自信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你放心,我在這里這半個月可不是白混的,這件事我絕對會幫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多謝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先生。”
安豐磊說完,就從林陽面前消失。
甚至在整個古堡之中消失。
同時林陽收起了手中的桃木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他那樣子,不清楚的人,當真會認為他累的不行。
其實他只是憑借自己的力量開了一條輪回路,將那些冤詭全都送走了而已。
這些吸血鬼們都是不懂的。
他們只是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頓時輕松。
此刻更是覺得神清氣爽。
這里面感覺最大的就是斯特蘭。
斯特蘭急匆匆的從椅子上跑了下來。
他欣喜萬分的抓住林陽的手。
“謝謝,謝謝!真是太感謝你了牧師先生。
這一次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想我們遲早會被那些冤詭折磨致死!”
“不用客氣,上帝是慈愛的,我作為他的代言人,自然也是慈愛的!
神愛世人,你們也應當是世人之一。
只是從今以後我希望你們不要濫殺無辜。”
“放心牧師先生,我們吸血鬼早就已經擺脫了茹毛飲血的生活了!
我們早就不獵殺人類了!”
“如此甚好,如果你們能經常去教堂之中禱告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們會得到上帝的原諒。
到時候你們也能和我們一樣,正常的生老病死,靈魂也能回到天上。”
“多謝您的勸告。”
“此間事了,告辭。”
林陽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米歇古堡。
斯特蘭感激萬分的看著林陽。
看著林陽一個人走出大廳。
此刻斯特蘭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文森去送送牧師先生!”
“是,伯爵大人。”
斯特蘭立刻前去送客。
離開米歇古堡的時候,和來的時候一樣,都是文森開車。
他開著車,直到完全離開米歇古堡的範圍之內後,他面色立刻嚴肅了起來。
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格外的凝重。
“先生你怎麼就這麼輕松的讓他們擺脫了冤詭對他們的控制!
沒有了冤詭,你之後想要進入米歇古堡,根本不可能了啊!”
“你怎麼就知道那些冤詭不見了呢?”
林陽質問文森。
要知道,整個古堡之中的任何一個吸血鬼都沒辦法看到那些冤詭。
看不到冤詭,那就只能通過自己的身體去感受。
感受冤詭是否還在自己身上。
如果感覺到了輕松,冤詭自然不在了。
可感覺到了不舒服,就證明冤詭仍舊還在自己身上。
但文森是例外。
他身上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冤詭。
也就是說,他感覺不到冤詭有沒有消失。
然而他剛剛說的話卻是,所有冤詭都消失了!
他是怎麼知道冤詭都消失了?
既然感覺不到,那就是看到的!
林陽不害怕安豐磊會暴露。
他只是想知道,文森到底是怎麼知道冤詭都消失了的。
文森沉默一瞬之後道。
“這是因為我的能力。”
“哦?”
林陽還是第一次听到文森提起自己的能力。
同樣他也是第一次親口听到吸血鬼說自己的能力。
比起別的,他著實很好奇,吸血鬼的能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不經過修煉,就能擁有強大的能力?
而且好像能用的強大能力,只有一種。
可謂是一招鮮吃遍天的代言人!
文森從後視鏡里面看了一眼林陽。
只一眼他就看到一臉好奇的林陽。
就知道林陽應該是在想,他的能力到底是怎麼來的。
文森對此也不想隱瞞。
畢竟這在歐洲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別說吸血鬼內部知道,就連不是吸血鬼的狼人、吸血鬼獵人、牧師對于這件事都非常清楚。
故而沒有隱瞞的必要。
“我的能力是見幽靈,所以我能看到他們。
雖然大家都說他們是冤詭,但在我眼中,他們只是紅色的幽靈。
而且我很喜歡他們。
他們很好,至少比古堡里面的吸血鬼要好。”
林陽沒有對文森說的話發表任何意見。
那些冤詭原本就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他們變成這個樣子,也是因為死前受盡折磨,心有不甘導致的。
文森覺得他們是好冤詭,林陽也不覺得意外。
但林陽仍舊對文森的能力感到好奇。
“所以你的能力是怎麼來的?”
“天生的。”
文森繼續道。
“每一個吸血鬼在誕生的時候都會擁有屬于自己的能力。
血僕沒有任何能力。
就像我的主人克蕾西,她的能力就是療愈。”
“哈哈哈,吸血鬼還需要療愈嗎?”
“需要的!普通武器就算傷到了吸血鬼,吸血鬼能在瞬間痊愈。
可是聖水、十字架、聖經還有銀制武器傷到了吸血鬼。
吸血鬼卻是半天都好不了的。
這個時候克蕾西大人的能力就顯得格外的重要了!”
“所以你也是吸血鬼?”
“不,我是血僕。”
文森篤定的回答。
沒有對自己的身份有任何的不認同。
然而林陽卻听得皺眉。
剛剛文森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剛剛明確說過了。
每一個吸血鬼誕生的時候,都會覺醒一種能力。
沒有能力的才算是血僕。
而文森已經有異能了,為什麼不能是吸血鬼?
沒等林陽問出口,文森就自己說了。
“以前我只是克蕾西大人身邊的一個普通血僕,在某一天無意中進化出了能力。
但是克蕾西大人不允許我成為吸血鬼。
她說我身份低微,能成為一個血僕,已經是我的榮幸。
現在還想成為吸血鬼簡直是痴人說夢。
所以克蕾西大人不允許我將我的能力說出去。
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我的能力。”
“你跟我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讓我說出去吧。”
林陽直接戳破了文森的小九九。
文森听到這麼問,身體都跟著僵硬了一下。
他想要狡辯,卻覺得自己整個人在林陽面前都是透明的。
自己的狡辯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到最後文森也只是干巴巴的擠出了一句。
“沒有。”
“如果真的沒有你就不會跟我說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