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賈張氏沒有吃飽,整個人都感覺有些虛弱,自然也沒什麼力氣去招惹秦淮茹。于是,她索性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呼嚕聲此起彼伏。
過了一段時間,院子里上班的和上學的人都陸續離開了,四周漸漸安靜下來。賈張氏也悠悠轉醒,她揉了揉眼楮,伸了個懶腰,然後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走到老賈的遺像前。
賈張氏先是小心翼翼地將遺像拿開,然後摸索著找到了那塊松動的磚頭。她輕輕一抽,磚頭就被取了出來,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鐵盒。賈張氏迅速打開鐵盒,從里面抓出了五塊錢,塞進自己的兜里。接著,她又數了數鐵盒里剩下的錢,確認無誤後,才把磚頭放回原處,將遺像重新擺好。
“老賈呀,你在天有靈,可一定要幫我把這養老錢看好啊!”賈張氏對著遺像喃喃自語道,“現在這年景不好,你那好兒子也不管我了,這可是我的救命錢啊!”說完,她對著遺像拜了幾拜,便轉身出門了。
賈張氏決定到外面去偷偷給自己買點吃的。她一邊走,一邊心里暗暗咒罵著自己的兒子,覺得他簡直就是個白眼狼,一天只給她兩個窩頭和三碗稀粥,這簡直就是要餓死她的節奏啊!賈張氏想著等兒子賈東旭晚上回來還是要鬧的。
院里的人和軋鋼廠的人今天也特別驚訝,傻柱不對何雨柱突然不讓大家喊他傻柱了,說是看得起就喊他何師傅,何雨柱,柱子都行,再喊“傻柱”他就當是放屁不會應答。也會給他們的名字前面加個“傻”字。
許大茂一臉壞笑地看著傻柱,故意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傻柱,給哥們打一份豆腐白菜,再拿兩個二合面饅頭!”
這一嗓子,讓整個食堂的人都听到了,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傻柱和許大茂。
傻柱心里那個氣啊,他真想立刻沖出去,狠狠地揍許大茂一頓。這小子,整天就知道跟自己過不去,真是太可惡了!
但是,傻柱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在食堂里鬧事不好,會影響到其他人吃飯。于是,他強壓著怒火,拿起勺子,給許大茂打了一勺菜。
然而,當勺子到了許大茂飯盒的時候,傻柱的手突然一抖,那本來滿滿一勺的菜,瞬間就變成了小半勺,而且里面連一塊豆腐都沒有,只有稀稀拉拉的幾根白菜梆子和一些稀湯。
接著,傻柱又挑了兩個最小的饅頭,扔進了許大茂的飯盒里,然後提高嗓門,大聲喊道︰“傻大茂,傻大茂,你的飯好了,趕快滾開,別耽誤後面的同志打飯!”
這一喊,食堂里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許大茂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傻柱會這樣喊他。如果他不趕緊制止,用不了多久,大家肯定都會跟著叫他“傻大茂”了。
“柱子,柱子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許大茂連忙陪著笑臉,對傻柱說道,“以後我都叫你柱子哥,你可別再這麼喊我了啊!”
傻柱有些嫌棄許大茂的稱呼“柱子哥”還是她媳婦喊著好听,“許大茂,不用叫我柱子哥,叫我何雨柱,你以後就叫我何雨柱”
“好,就按你說的,叫你何雨柱,你以後也不能叫我傻大茂,我們說好了。”
後面的人看到許大茂那副膽小如鼠的模樣,都不約而同地哄堂大笑起來。笑聲像漣漪一樣在人群中擴散開來,引得更多的人紛紛側目。有些人甚至笑得前仰後合,仿佛許大茂的窘態是世界上最滑稽可笑的事情。
然而,當他們看到何雨柱時,笑聲戛然而止。沒有人再敢像之前那樣挑釁地叫他“傻柱”,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恭敬的“何師傅”。因為他們都親眼目睹了何雨柱是如何給許大茂“抖勺”的,那精準的手法和毫不留情的力度,讓所有人都對他心生敬畏。
到了下班時間,工人們陸陸續續地走出工廠。何雨柱也不例外,他邁著輕快的步伐,手中搖晃著空空如也的飯盒,朝家的方向走去。
當他走到院門口時,守門的三大爺注意到了他。三大爺瞥了一眼傻柱手中的飯盒,心里就跟明鏡兒似的——里面肯定啥都沒有。于是,他連頭都沒抬,隨口說了一句︰“傻柱回來了啊。”
何雨柱听到三大爺的招呼,腳步猛地一頓。他想起早上自己對三大爺說過的話,顯然,這位老爺子根本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兒。
何雨柱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決定給三大爺一點小小的“教訓”。他停下腳步,看著三大爺,不緊不慢地說︰“傻三大爺,你看看你那花,都快被你澆死啦!”
三大爺正專心致志地給花澆水呢,冷不丁听到傻柱這麼一說,不由得抬起頭來,滿臉狐疑地看著他,“傻柱,你剛才叫我啥?”
“傻三大爺,我以後喊你傻三大爺,喊你家孩子傻解成,傻解放,傻解框 傻解娣,還有傻三大媽”
听著傻柱的話,三大爺氣的渾身發抖,“傻柱是你爹給你起的,你有意見找你爹去,跟我在這找啥事?”
傻柱毫不在意的說“你也知道那是我爹,你是我爹嗎,你有資格叫我傻柱嗎?以後再叫我傻柱,我就給你們全家名字前面加個傻字,”
三大爺連忙叫剛進院門的一大爺二大爺給他評評理,傻柱大聲嚷嚷,誰以後喊他傻柱就是不尊重他,看不起他,那他也要以牙還牙以傻還傻。
大家看傻柱這個混不吝,也不想和他為這點小事產生沖突,都點頭答應以後大的叫他柱子,小的叫他柱子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