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最近一直在暗地里調查婁家的商業脈絡,經過一番深入了解,她驚訝地發現軋鋼廠僅僅是婁家龐大產業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原來,婁家在其他工廠、商行和酒樓等領域都擁有股份,而且他們還擁有眾多的商鋪和宅子。
這一切讓婁小娥恍然大悟,難怪自己的父親如此執著地不願輕易離開四九城。畢竟,這里是婁家產業的核心地帶,離開了這里,婁家的商業根基將會受到嚴重影響。
同時,婁小娥也清楚地知道,婁父並非只有她母親一個妻子。為了響應政府的號召,婁父不得不將一部分產業轉讓給其他兩房,並將他們送往港島發展,而只留下了婁小娥的母親。
如今,婁父又將婁小娥當作一枚棋子,嫁給許大茂。這樣做不僅可以表明婁家的立場,還能為婁家在政治上爭取到一定的保護,從而守護婁家的資產。
婁小娥心里很明白,一旦到了港城,她和母親都不會有好的結局。尤其是她自己,說不定會像以前一樣,為了保護婁家的利益,再次成為聯姻的犧牲品。
現在離起風還有時間,婁小娥要好好謀劃謀劃,自己所有的機會幾乎都需要得到母親的支持。
婁小娥心中暗自思忖著母親對父親的態度究竟如何,她決定先找個機會與母親好好談一談。畢竟,母親所生育的三個孩子,基本上都成為了婁家的犧牲品。如今,婁家的產出被婁父偷偷地、不斷地轉移給了在港城的其他兩房。而等到將來他們一家人抵達港城時,其他兩房的子女又怎麼可能會將已經到手的東西拱手相讓給他們這一房呢?
經過深思熟慮,婁小娥決定將母親和兩個哥哥約到自己的小院,把她所發現的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當母親和兩個哥哥來到小院時,婁小娥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將自己的發現和盤托出。
兩個哥哥凝視著自己的小妹,突然間意識到她似乎一夜之間長大了。面對小妹的坦誠,他們也覺得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于是便將他們的計劃告訴了她。原來,他們早已打算帶著家眷前往美國發展,因為二哥曾在美國讀過書,對那里的情況相對比較熟悉。
婁小娥听完哥哥們的話,如遭雷擊。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不過是個犧牲品罷了,即便是在自己的母親和親哥哥面前,也未能幸免。這個殘酷的現實讓婁小娥感到無比的可笑,她不禁自嘲起來。
樓母看著女兒那充滿疑惑和誤解的表情,心中一陣酸楚。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伸出手,將小娥拉到自己身邊,溫柔地說道︰“小娥啊,媽媽不告訴你這些事情,實在是有苦衷的。現在的時局變化太快,我們誰都沒有預料到會變成這樣啊。”
樓母的目光落在小娥的臉上,似乎想要透過她的眼楮看到她內心的想法。接著,她緩緩地說︰“我原本以為,你父親把我們這一房留下來,是因為他看中了我們,想要將婁家的根基交給你的兩個哥哥。畢竟,他們是男孩,在這個家族里,男孩總是更受重視一些。”
說到這里,樓母的聲音略微低沉了下來,她看著小娥的表情,注意到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母親的話有些不滿。樓母連忙解釋道︰“可是後來,我才慢慢看明白,你父親其實並不是這麼想的。他之所以把我們留下,是不想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他擔心如果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婁家就會徹底完蛋。所以,他把我們這一房也留了下來,當作是一種保險。”
樓母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現在的情況卻讓我們這一房陷入了絕境。我們馬上就要淪為犧牲品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一家人全軍覆沒啊!”她緊緊握住小娥的手,仿佛這樣能給她一些力量和安慰。
“所以,媽媽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我的嫁妝雖然不算多,但也還算豐厚。我把它分成了三份,給了你們兄妹三人。你的兩個哥哥本來也是準備帶你一起走的,他們不想丟下你不管。可是,媽媽實在是太害怕孤獨了,我舍不得你離開我身邊,所以才會讓你留下來。”樓母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人多了我保護不了,但保護你一個我還有能力的,請原諒媽媽的自作主張。???”
听婁母這樣說,婁小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大哥接著母親的話說“我和父親也談了,我們不願意留下來,他也給我們兄弟分了一些能帶走的產業,小妹,如果你願意,這次就跟我們一起走。”
婁小娥想著劇中的婁小娥,她在香港的產業以及後來回京辦酒婁的資金,一部分是自己的父親給的,另一部分確實是自己的親哥哥後來分給自己的,最後為了傻柱都便宜了秦淮茹,自己也無顏去美國找自己的兄長,和自己的兒子最終留在了港城。
一家人說開後,婁小娥還是選擇,先和母親陪婁父留在四九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