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慢慢的放慢自己的生活節奏,她自己也知道身體的重要性,她的病其實都是心病。什麼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看著女兒一點點的改變,南安的父母終于沒有那麼擔心了。他們不祈求女兒大富大貴,只盼女兒和孩子身體健康小富即安。
很快的又到了該做任務的時刻,南安平靜的接受著任務。
南安沒想到自己回到了第一個任務點,成了“歡樂頌”里的樊勝美。
南安對樊勝美多少有些了解,畢竟自己曾經做過邱瑩瑩,和樊勝美一起生活過。她聚精會神地聆听著樊勝美的任務請求,仿佛能感受到對方內心深處的痛苦和無奈。
樊勝美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叫樊勝美,我出生在一個極其重男輕女的家庭。從我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我的存在似乎就只是為了讓哥哥能夠吸血。父母的眼中和心中,從來都沒有我這個女兒的位置。我是如此渴望得到父母的愛,渴望他們能夠認可我的能力和努力。
我拼命學習,努力考上好大學,可父母依舊對我視而不見。當我開始工作並能掙錢之後,他們終于注意到了我。為了那微不足道的一點親情,我不斷地壓榨自己,不僅要養活哥哥,還要撫養他的孩子。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永遠無法擺脫這個沉重的負擔,讓他們像寄生蟲一樣趴在我身上,無止境地汲取我的血汗。
終于,束縛我的父母相繼離開了人世,我本以為自己從此獲得了解放,可以自由地生活。然而,現實卻給了我沉重的一擊——我的哥哥因為我不再給他錢,竟然用刀一刀一刀地捅進我的胸口!
我真的受夠了,我不想再被任何人吸血,不想再被所謂的親情所綁架。我只希望能夠過上屬于自己的生活,不再被這些沉重的包袱壓得喘不過氣來。”
听完樊勝美的任務請求,南安直接就進入了任務世界。
樊勝美收到了上海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如果是別人家,一定會為孩子大肆慶祝,可樊家不會。
樊父抽著煙一言不發,樊母在圍裙上擦啦擦手“小美,我們供你哥哥上學就很吃力了,根本沒有多余的錢給你上大學。你看,這個學不上行不行,前街的被罩廠在招縫紉女工,一個月有八百塊工資呢,干好了一個月能掙一千多塊。你長的漂亮,干個四五年再找個有錢的小老板日子不要過得太好。”
樊勝美知道家里不會出錢讓她上大學,沒想到竟然想讓她打工掙錢,再找個有錢的。這就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這個大學我肯定是要上的,你們不給我上學的錢我自己打工掙”
樊母還要說話,被丈夫的咳嗽聲制止了,樊父掐滅正吸的煙“你想上,我們不攔著,可上大學的費用你自己想辦法,家里的情況你也清楚,我們供不起你讀書。”
樊勝美收拾了一下行李,拿著自己攢的五百六十塊錢坐上了去上海的汽車。
樊勝美要趁著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攢夠開學的學費。
樊勝美一到上海,就找了一很便宜的旅館,住一天十五塊錢。手里的錢根本就不敢亂花。
樊勝美找了一個賣早點的攤位,每天早晨四點工作到十點,每天六十塊錢,包一頓早飯。這比她在老家南通打工的早餐店工資高了一倍。
之後樊勝美背著批發的襪子,頭繩等小商品到車站,廣場販賣,一直到夜里九十點。每天也能掙個八九十塊錢。
等到開學,樊勝美手里差不多有快五千塊錢,交了學費,住宿費,書費,充了一百塊錢的飯卡,她手里還有四十三塊錢。樊勝美臉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她終于靠自己的雙手能讀大學了。
樊勝美讀的是工商管理,她要努力學習,爭取拿一等獎學金,這比她打工掙錢更輕松。學習之外她還到批發市場批襪子等小的日用品在大學里販賣出售掙生活費。
學期末樊勝美以全年級第一的好成績拿到了全額獎學金,八千塊。靠販賣日用小商品養活了自己之外還存了五千多塊錢。
放寒假的樊勝美沒有回老家過年,繼續在上海打工。她的英語口語很好,長相又出眾給一家旅行社當英語導游,天天帶著不同的外國人穿梭在上海的大街小巷。
樊勝美很喜歡這份工作,每天除了兩百塊錢的工資外還有不菲的小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