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萌向秦雪瑩招了招手,後者微笑的跟著她向里屋走去了,期間還對小蜻蜓拋了個媚眼,後者無奈,只能賠著笑臉相送。然後他叫上幾名弟兄,安排張萌萌的任務去了。
卻說秦雪瑩跟著張萌萌走進小房間,後者把門兒一關,便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秦姐姐喜歡管廷青嗎?”後者一愣,然後嬌羞的略微點了點頭。
“你和他發生關系後,知道他為什麼對你愛搭不理的嗎?”
她又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知道,他嫌棄我有狐臭。”
“把上衣脫了,我倒要見識見識,有什麼大不了的嘛。”
“萌萌,我的味兒可大了,還是不要了吧。”
“屁話!我不給你檢查清楚,怎麼對癥下藥呢?”
“那什麼,我,我,我有點不好意思。”
“瑪蛋的,咱倆都是女人,你還不好意思,那算了,我就不管你的事了,以後任由管廷青去追別的女孩子吧。”
“啊?別啊萌萌,我脫我脫,原來你還會行醫治病啊?”
“略懂皮毛而已。”結果秦雪瑩才剛把外套和春秋衫脫掉,那股臭味就立馬竄進了張萌萌的鼻腔。
張萌萌捂著嘴巴大叫道︰“哇嘔!快穿上穿上!瑪蛋的,你這哪是普通的狐臭啊,你這完全是戰爭年代的生化武器呀!”秦雪瑩被羞的面紅耳赤,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羞憤的嗔怪道︰“萌萌你好討厭啊,都說不脫不脫,味兒特大,你非要讓我出丑。”
“呃,那什麼,對不起嘛,秦姐姐,我現在總算是明白小蜻蜓當時的心情感受了,這件事情不能全怪人家提上褲子不認賬呀。”
“這就是我的命,我沒有怪他,萌萌,我試過很多種辦法都不見成效,老是反復發作,你有什麼方法可以徹底治好呢?”
“哈哈,當然有啊,我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當你從那里回來的時候,就會變成不臭的秦姐姐了。”
“啊?這麼神奇嗎?是什麼地方呢?”
“你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張萌萌把秦雪瑩送走了,等管廷青向兄弟們安排完任務後,他倆拎著事先準備好的營養品,來到了王光洪所在的醫院。他們一走進病房,便看見應蘭馨正在喂王光洪吃著隻果,後者見到來人,連忙要起身打招呼,但卻被小蜻蜓擺手免除了。張萌萌笑著說道︰“我們不期而至,蘭姐不必起身。”
王光洪見到張萌萌,立即從眼角涌出了委屈的眼淚。
張萌萌故作嫌棄的說道︰“呦喂,一個大老爺們兒的,流什麼馬尿水嘛,真是不雅。”
但是王光洪的聲帶受損,恢復尚需時日,他只能用眼楮說著話︰“萌妹子啊,哥哥苦啊,冤枉啊!”張萌萌明顯會意,听她說道︰“嗨,咱們人一出生,不就是來人間遭受九罪八苦的嗎?所以人生活一世,無非就是八個字,生老病死,喜怒哀樂,一樣都跑不了。但是只要你把這事兒參悟透了,想明白了,無非就是︰小爺來這世上混耍一遭之體驗也!慘是慘了點兒,沒有辦法,躲又躲不開,只能受著。”
王光洪一邊听著張萌萌這番感人肺腑的心靈雞湯,一邊點著頭流著贊同理解的眼淚,一邊還嚼著應蘭馨喂到嘴里的隻果。應蘭馨不解的問道︰“萌萌,你才剛滿17歲吧,那你怎麼會懂得如此辭順理正的道理呢?”張萌萌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哈哈,如果本萌沒兩把刷子,洪子和生哥怎麼能把浩公堂老大的椅子讓給我坐呢?”可是她嘴上是這麼說,心里卻腹誹道︰“哼哼,本萌要是說,我的這些道理,全是跟著我閨女學的,你們肯定都要驚掉下巴!”王光洪死死盯著應蘭馨,似乎在說︰“你看吧,我的眼光就是獨到吧?”後者觀其眼色,會心一笑的說道︰“好好好,你眼光確實不錯,慧眼識珠,不遺寸長,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嘛。”王光洪聞言,臊得臉上泛起朵朵害羞的紅雲。“呦,你們看,他還害羞啊。”哈哈哈哈。。。。他們全都笑得前仰後合,然後听張萌萌問道︰“蘭姐,醫生怎麼說?”應蘭馨嘆了口氣說道︰“唉,孫主任說他至少要靜臥三個月,才能下床走動。”
“林荷花來看過洪子嗎?”
“昨兒個我要走的時候來過一次,給他繳了這段時間的醫藥費,但後續康健的費用卻不見有下文。”
“嗯,洪子後續康健的費用,由浩公堂來負責,那對孤兒寡母也不容易,只要讓袁老六那個龜兒子,在里面好好體驗人生疾苦就行了,其它的就不要過多的為難她們母女了吧。”
王光洪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去,不想搭理張萌萌了,似乎在說︰“瑪麥批的,老子都成廢人一個了,你就這麼輕易饒過那孫子啊?”張萌萌看出了他的心思,故而把古喬木中午的 文話,變了個說法,語出雙關的跟王光洪說了一遍,後者這才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又在說︰“瑪蛋的,老子的這個啞巴虧,看來還真就得自己往肚子里咽了。”
張萌萌欣慰的輕輕給了他一巴掌,以示贊許,然後又湊到他耳邊問道︰“誒,洪子,咱們的人里面,有沒有生哥那邊安插過來的人呢?”王光洪聞言,立即用眼珠子晃了一眼身邊的應蘭馨,然後微緊著嘴示意著張萌萌,似乎在說︰“姑奶奶,別再說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小蜻蜓也適時拉了拉張萌萌的衣角以示提醒,後者疑惑不解的看著床對面,此時正在自顧自的吃著隻果的應蘭馨,她帶著拐彎的聲音啊了一聲,表示嚴重懷疑王光洪剛才的眼神。應蘭馨鎮定自若的抬起眼楮,與張萌萌對視了足足十余秒,後者從她眼里找到了肯定的答案,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唉,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