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反應很快,楊廠長剛邁步要走,他就立刻上前懇求。
“滾開!以後別再提這事!既然廠領導已經決定了,你還敢違抗?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在這一刻,楊廠長突然甩動手臂,何雨柱的身體仿佛失控般晃動了幾下,差點跌倒。
楊廠長隨即邁步向前,而何雨柱心中一緊,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危急。他本以為向大領導提出的想法能得到認可,卻沒想到不僅未獲批準,還似乎面臨失業的風險。在這個工廠多年建立的地位可能就此崩塌。
另一邊,那位曾經的大爺因失職已被降為清潔工。賈張氏同樣陷入危機,若此刻被開除,她多年來在四合院樹立的威信將蕩然無存。
目睹周圍人的得意神情,何雨柱更加焦慮。他知道必須爭取楊廠長的理解。于是快步走到楊廠長面前,張開雙臂攔住去路︰"楊廠長,我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思索片刻後,何雨柱雙膝一軟,跪倒在楊廠長面前︰"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吧,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
何雨柱萬萬沒料到,本是針對別人的麻煩竟會牽連到自己。想到這里,他滿心懊悔。盡管內心仍對秦淮茹抱有一絲情意,但他已無力回天。作為一名普通員工,在這樣一個重要時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職業生涯走向盡頭。
就在此刻,經過一番懇切的請求,楊廠長終于答應再給何雨柱一次機會。
听到這話,何雨柱立刻跪下叩頭致謝。
看到何雨柱跪在地上,楊廠長有些不忍,肩膀微微前傾靠近他。
“好了,快起來吧。既然我已經原諒你了,你還跪著做什麼?以後得老實點,別太張揚。不然,不但在張剛的廠里沒好日子過,在四合院里也不會有好日子。”楊廠長說道。
“楊廠長,這份恩情我一定銘記于心,絕不會忘恩負義。雖然您的父親搶了您的女人,但世間好女子多得是。如果您不介意,秦淮茹也可以和您交往。畢竟都是破鞋,誰穿不是一樣。”李雲插嘴道。
“不過,若你想繼續糾纏這雙破鞋,自己要仔細想想後果。若是日後出了什麼事,可別怨天尤人。”
此時,盡管何雨柱不願再听下去,但他已知錯,李雲說完後,他也無話可說。
就在這一刻,盡管心中怒火中燒,但想到楊廠長好不容易才給他一次機會,若此刻與李雲對抗,恐怕今後在廠里真的會被辭退。
話音剛落,何雨柱從地上站起,目光輕蔑地瞥了李雲一眼,雙手撐地起身。
“何雨柱,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若以後你依然我行我素,休怪我不客氣。”楊廠長嚴肅地說。
就在此時,雖然楊廠長已原諒了何雨柱,但內心深處對他在領導面前舉報軋鋼廠對秦淮茹的處理結果感到不滿,那分明是在背後打小報告。
話音未落,楊廠長徑直走向辦公室,根本沒有給何雨柱開口的機會。
與此同時,另一邊……
李雲瞥了身旁的何雨柱一眼,心中暗嘲,如今這副卑躬屈膝的模樣,竟讓他聯想到一條搖尾乞憐的狗。此刻,他毫無留戀地轉身離開,不願多費口舌。
楊廠長剛走,李雲便大步離去,只留下何雨柱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他眉頭緊鎖,目光游移,仿佛試圖從這片寂靜中找到某種答案。
何雨柱本以為,借著為秦淮茹求情或許能保住自己的職位,可結果卻適得其反,不僅沒能幫助秦淮茹,還徹底觸怒了楊廠長。想到自己已在工友間聲名狼藉,如今更是顏面盡失,他意識到所有的付出不過是徒勞一場。
正懊惱間,他轉過身,忽然注意到秦淮茹蜷縮在角落里,神情緊張。他深吸一口氣,步伐沉重地朝她走去。當走近時,他也從陰影處走出,盡管還未開口,但看到何雨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模樣,秦淮茹已明白一切。
何雨柱注視著秦淮茹,嘴唇微微顫動,欲言又止。最終,他嘆息一聲說道︰“抱歉,我盡力了,本以為能得到大領導的青睞,誰料楊廠長突然插手,不然事情早解決了。”
“你別擔心,既然你現在答應了,我就相信你不會另想辦法幫我。要知道,我知道你家具體住哪兒,不然今晚我就會帶些禮物上門,再好好談談這事。”
這時,秦淮茹投來惡狠狠的目光,這讓何雨柱深感愧疚,因為他沒能幫到她。
听到何雨柱竭盡全力地幫助自己,秦淮茹感到寬慰,但還是隨意說道︰“行啊,你能這麼用心幫我,我很感激。我就知道四合院里只有你真心對我好,其他人可都是有所圖的。”
“傻柱,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只要你幫我這一次,我絕不會讓你白幫忙。”
秦淮茹說話時還朝他拋了個媚眼。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見這一幕,心中暗喜。盡管他還沒得到秦淮茹的回應,但他覺得這只是時間問題。
此刻,他忘記了父親和金婉茹之間發生的事,那些煩惱仿佛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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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柱子,你就在這兒接著干吧,我得回四合院了,我現在已不是軋鋼廠的工人,留在這兒怕人說閑話。”
秦淮茹說完後朝何雨柱笑了笑。
轉身向著軋鋼廠門口走去。
另一邊,一位大爺也到了後勤處,看著面前的工作人員,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畢竟他來時是帶著掃把來打掃衛生的,回想以前在張剛廠里的威望,那是人人敬重的。
然而,就在這一階段,經歷了一些事之後,他在廠里的地位便發生了巨大變化。
那時,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看見他的身影,竟無人主動上前與他交談。這種態度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若在往日,這些人絕不會如此。
這時,甚至有人直接無視他的存在,繼續專注于手頭的工作。但想到能夠留在軋鋼廠已屬不易,若是再挑剔,恐怕連這份工作也保不住。
想到這里,易大爺豁然開朗。“各位兄弟,你們忙,我來取把掃帚,一會兒去打掃衛生。”
稍作喘息後,他用手擦了擦臉,不再顧及顏面。來到後勤辦公室前,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員,開口說道。
听到這蒼老的聲音,後勤部的工作人員竟無一人回應。此刻,他的心徹底冰涼。從前,無論熟識與否,工友們都會主動打招呼,如今卻落到這般境地。
見沒人理會,易大爺驚訝地張大嘴,提高音量喊道︰“小兄弟們,能否暫停手頭工作?我要拿把掃帚打掃衛生,掃帚在哪?能給我嗎?”
就在這一刻,易大爺提高了嗓門,比先前洪亮得多。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听見他的聲音後,才轉過頭來,眼神中透著幾分輕視。
“哼!你這又是做什麼?領把掃帚竟敢如此盛氣凌人,我還以為是渣鋼廠的領導來檢查工作呢。”
“可不是嘛,不過是個掃廁所的普通工人罷了,在我們面前還擺架子?別說,連我們的工作都不如,全靠那九級鉗工證書撐著,不然早被趕出軋鋼廠了。”
“嘿,你這話倒也沒錯,要是他能離開上海換個地方,廠里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畢竟這里每個人都有固定崗位,有些人佔著位子卻不做事,真讓人厭煩。”
“你不過是個領掃帚的,何必這麼得意?以前還能說得過去,現在做了這種事,實在丟臉,還在這兒大聲嚷嚷。”
“你這麼大聲干什麼?想尋死不成?掃帚就在旁邊,你自己看不見嗎?想讓別人幫你拿,你覺得你是誰?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命令我們?”
……
這時,本想加重語氣引起對方注意,卻沒想到剛說完就被工作人員訓斥。听到他們的言語,127心里十分難受。正打算開口辯解時,想起自己如今已失去往日權威,只能忍耐。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我在軋鋼廠干了這麼多年,這樣對待老同事合適嗎?俗話講‘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可是你們的前輩。”
就在這一瞬間,易大爺常用的手段再次施展,面對這些工作人員故作姿態。
"喲,這位老先生,您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呀!自己都不檢點,還來指責別人?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吧!"
"真不明白您怎麼想的,當個掃廁所的,還這麼趾高氣揚。再這樣下去,可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行了行了,別跟他一般見識,跟這種人爭執太傷感情了。快讓他拿著掃帚滾遠點,太惡心了。"
此時,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听見這話,非但沒給面子,反而回嘴罵了幾句。這下,易大爺氣得臉色發青。
既然沒人尊重,那就趕緊離開,免得繼續出丑。
這時,一大爺轉頭瞥見不遠處的掃把,立刻抓起它瞪著剛才嘲笑他的工作人員,心中暗自咬牙切齒︰
"你們這些勢利眼,有朝一日我官復原職,定讓你們嘗嘗厲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
此刻,易大爺攥緊掃把,怒視剛才羞辱他的工作人員,心底咒罵不已。
與此同時,秦淮茹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四合院門口。
作為上班時間出現在這里,眾人自然明白她的來意。
四合院里的大爺大媽雖未上前詢問,但也猜到了一二——肯定是因之前做錯事被軋鋼廠辭退,這才在此時返回。
秦淮茹皺著眉走進四合院,目光掃過圍坐的幾位大爺大媽,強擠出笑容打招呼︰"哎呀,大爺大媽們好啊!瞧這天兒多好,曬曬太陽對身體也好。"
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在軋鋼廠的糗事早已鬧得滿城風雨,連家里都傳遍了。此刻面對這些熟悉的長輩,她只能硬著頭皮主動寒暄。
然而,她的熱情並未換來期待中的回應。對面的大爺大媽們有的低頭玩手機,有的擺弄茶具,竟無一人搭腔。更有甚者,干脆把臉轉向一邊,裝作沒看見。
秦淮茹心里明白幾分。既然大家不願理睬,那也罷。有何雨柱和何大清在,她就不會餓肚子。畢竟何雨柱掌管著廠里的食堂,帶回家的食物總夠一家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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