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副主任態度的轉變令周圍人措手不及,易大爺尤其疑惑,不明白為何平日尊敬的人如今如此對待自己。旁邊的二大爺雖覺奇怪,但想到此事發生在一大爺身上,內心反而歡喜。
眾人皆不願相助,有人盤算著向金虎討教九級鉗工技能,彌補與一大爺的差距。盡管薪資與福利略遜于領導,但至少仍優于一大爺。
此刻,馮副主任又提及不堪之事,一大爺頓時啞口無言。他緊鎖眉頭,意識到多年來在軋鋼廠建立的威信已蕩然無存。
既然馮副主任這般不友善,一大爺決定離開,至于廠方如何處置自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今日踏入軋鋼廠,他早有準備,利用過去在廠內積攢的所有人脈尋求幫助,卻無人伸出援手。
意大爺深知,若想繼續留在此處,需求助于更高層的人物,至少得找到比楊廠長地位更高的人,甚至需要上級領導出面。
此刻,二大爺也在一旁感到顏面盡失。這些事若發生在自家車間倒也罷了,如今卻是在第三車間。第三車間雖非大鋼廠最出色的部門,但若讓他人在此看低他們的人品,二大爺絕不會容忍。
回憶起馮副主任發怒時,二大爺便悄然退至車間外的大樹下,暗中觀察內部局勢。
此時,馮副主任不斷責罵,旁邊工人見到一大爺的身影後,都急切趕來驅逐此人,生怕他污染車間環境。
“不知廉恥之人竟敢闖入我車間,快滾!免得弄髒了這里。你那股不正之氣別傳染給我們。”
“老東西,趕緊離開!不是警告過你了嗎?若還不走,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看他是不是該教訓一頓?不然給他點顏色瞧瞧,竟敢來車間生事,分明是自尋死路。”
看到一大爺臉上倔強的表情,年輕氣盛的工人們順手拿起身旁鋼管指向他破口大罵。更有甚者已將鋼管高舉過頭,只要一大爺再多說一句,鋼管便會狠狠砸下。
就在這一刻,看著第三車間里這群年輕人同樣狂熱的模樣,易大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們竟會對自己如此冷漠。他曾以為自己在他們心中是受人敬重的存在,可現在,這些人似乎準備對他動手了。
想到這里,易大爺心里既羞愧又不甘。若是在車間里就這麼被教訓一頓,以後誰來為他主持公道?
“好啊,你們這群人等著吧!真是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求著我教你們技術時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卻要對付我?太過分了!”
易大爺盯著面前的馮副主任和周圍的工作人員,手指顫抖著指向他們,語氣充滿怨恨。
見眾人面露難色,易大爺不願再浪費時間,轉身大步離開車間。他剛一走,那些工作人員才松了口氣,紛紛回到各自崗位,繼續忙碌起來。
此刻,易大爺徹底明白,在軋鋼廠已無人願意幫他。就在他快走到二大爺身旁時,何雨柱正哼著歌,提著空桶朝餐廳走去。
“柱子!”
一聲洪亮的聲音突然響起,易大爺沒多想便喊了出來。
何雨柱回頭,看見是易大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眉宇間透著不悅。
這個不要臉的家伙,找我有什麼事?難道還想讓我養著他?這種丟人事也做得出來?門兒都沒有。”
就在何雨柱剛停下腳步,轉動眼珠看向旁邊的大爺時,立刻出言諷刺。
“喲,這不是老大爺嘛!今天找我啥事兒呢?臉色不太好啊。要是沒做那些丟人事,說不定現在在廠里混得不錯。現在倒好,干出這種事,後悔了吧?沒人幫你了吧?真不要臉。”
“老大爺,以後別來找我了,看見你就惡心。你干的事太丟人,听都讓我惡心,咱們不是鄰居了,這種事提都不想提。”
正當老大爺打算回應時,何雨柱直接對準他開口,毫不留情。听到這話,老大爺氣急敗壞,上前想教訓何雨柱。
可是在四合院里,何雨柱素有戰神之稱,老大爺雖近在眼前,但在他眼中卻毫無分量。
其他人或許能接受這種態度,但沒想到平日受了不少好處的何玉柱,此刻非但不幫忙,反而落井下石。
瞬間,老大爺被激怒,朝何雨柱啐了一口唾沫。
還沒等他開口,何雨柱早已判定此人品行不堪,抬手拿起一旁的水桶,“砰”地一聲砸在老大爺身上。
悶響過後,老大爺踉蹌後退幾步,身形搖晃,似已失去平衡。
何玉柱望著眼前的一大爺,心中的怒火再度翻騰。若非這些人昨日所為,自己也不會在四合院中顏面盡失。
這一刻,怒火轉化為力量。何雨柱竭盡全力舉起泔水桶,狠狠向一大爺砸去。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伴隨著沉悶聲響,一大爺慘叫連連,重重摔倒在地。
他面色鐵青,雙手撐地,仍不住口辱罵。即便痛得咬牙切齒,他依舊惡語相向,將怨恨全數拋向何雨柱︰“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幫你那麼多,你竟毫無感激,連句求饒的話都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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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你了,就算是你爹也休想對我這般無禮。”
一大爺仰躺在地,黑青的臉龐扭曲,雙掌抓著泥土,瘋狂咒罵,仿佛要將所有憤怒傾瀉于何雨柱身上。
目睹二人動手,二大爺躲在樹後暗自竊喜。他與一大爺素來不合,又深知何雨柱一向袒護對方,如今見二人爭斗,心中快意難當。想起自己曾被一大爺壓制,此刻看他吃癟倒也合理。
看著癱倒在地的一大爺,臉色愈發烏青,二大爺卻只覺可笑。平日里這個老東西總想著讓何雨柱養他,還妄圖依靠何玉珠。簡直是痴心妄想,看他被打成這樣,真是活該。
就在這一刻,何雨柱對父親秦淮茹與秦淮茹的不當行為早已怒不可遏。
為了避開四合院的煩擾,他早早趕到鋼廠,埋頭扎進軋鋼廠食堂,全身心投入工作,只願忙碌中不再有時間去深思那些令人心煩的事。
然而,正當他專注于工作時,老大爺突然提出一個令人不悅的問題,再次勾起了他對父親行為的回憶。
想到自己在意的人竟與父親有過如此糾葛,他內心十分不適。但此刻的憤怒已將理智吞噬,他朝老大爺吐了口唾沫,徑直走向食堂。
老大爺萬萬沒料到何雨柱會如此反應,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才緩過神來。他憤然起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大樹後,卻發現二大爺正等在那里。
想起剛才被打時二大爺未現身相助,老大爺心中頗感失落。但轉念一想,整個軋鋼廠竟無人支持自己,除了二大爺外,也只能釋然。
二人匯合後,一同朝生產車間走去。接近車間時,二大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心想若能從這位老鉗工身上學到九級技能,那將是意外之喜。
這時,二大爺瞥了易中海一眼,嘴角微揚,輕聲說道。
“你很快會被張剛長辭退,我現在也無能為力。我已經動用所有關系試圖挽留,但現狀表明,僅靠我們兩人無法扭轉局勢。”
“你將軋鋼廠班長的位置讓給我,我很高興。不過現在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既然你即將離職,那些技能對你來說也沒太大用處。能否教我一些關于100級九重強攻的技巧?”
“你知道的,咱們是同時進廠的,我的基礎遠不及你。你即將離開,這些技能留著也是浪費。如果你願意教我,我會每月付你十塊錢作為報酬。”
“我向來言而有信,你盡管放心。”
看著一班長在軋鋼廠徹底失勢,二班長心中暗喜。想到自己即將成為車間領導,對一班長的輕蔑愈發明顯。
此時,二班長直截了當地表達了真實意圖。雖然嘴上說給錢,那不過是誘餌。一旦學到知識,哪還會記得給錢的事?
一班長听後愣住,以他的性格絕不會提出這種要求。難道真是出于同情?他不禁轉動混濁的眼神,內心疑惑重重。
如今在軋鋼廠顏面盡失,無人肯幫。自打進廠那天起,他就看清了人事復雜,各種世態炎涼。
曾經,他在廠里倍感榮耀,許多人緊隨其後,形影不離。他們不過是想學他的九級鉗工技藝,可如今,僅因做了些事,便失去了所有威望。今日廠內巡視一圈,他發現,除了身旁的二大爺還能正常交談,其他人,包括張剛手下的員工,都對他避之不及。
此刻,易大爺終于意識到,想要重獲眾人尊敬已無可能。于是,他決定答應二大爺的要求。只要廠里還有人願為他說句話,待風波過去,他親自向楊廠長認錯,或許仍有重返的機會。
此時,一大爺眼珠微轉,瞥了眼二大爺,輕輕點頭。
“二大爺,我遇困時無人援手,唯有你主動相助,這份情誼我銘記于心。”
“咱們既是鄰居,又是廠里伙伴。你能如此仗義,讓我始料未及。以前四合院時,咱們多有隔閡,實是我的錯,沒看清這些。”
“你說得對。咱倆差不多同時進廠,你是八級鉗工,我是九級,僅差一級,但待遇卻天壤之別。既然沒人看得起我,那便將我的技藝傳授于你。”
“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這豈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時間,一大爺听從二大爺提議,爽快應允。
放貸前,若有人想從大爺那兒學九級鉗工技能,簡直比登天還難。大爺極其吝嗇,深知若將技藝傳人,自己可能因失去經濟來源而被軋鋼廠辭退。他深知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道理,因此一直沒肯傳授手藝。
二大爺萬萬沒想到,易大爺竟如此痛快地答應傳授技藝。得知此事後,二大爺激動得難以自持,不僅能在廠中學到真本事,還能回四合院稱雄。有了九級鉗工的身份和人脈,他在廠里定能有所作為。他知道領導重視技術人才,一旦掌握這些技能,立足廠內不成問題,甚至有望謀得副主任職位。此時的二大爺滿心歡喜,得意地看著一旁的大爺。
"一爺,誰能想到會有今日。我雖盡力相助,但如今的局面,我的話怕是無人信了。不如這樣,您先教我九級鉗工技能,待我與領導處好關系後,再向他們說明您的情況,或許能為您爭取重回軋鋼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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