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無恥之徒,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就沒有良心嗎?平時我教給你們的東西也不少了。再說,這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以後誰再敢胡言亂語,別怪我不客氣。要麼閉嘴,要麼承擔後果。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不知廉恥。”
事實上,何雨柱說出這樣的話,並未引起大家的不滿,反而是理解和同情。家中發生這樣的事,換作任何人也難以承受。
更糟糕的是,何大清竟與何雨柱心儀的女人糾纏不清,而這位女子顯然也不是普通人。這件事一旦傳開,必定讓人顏面盡失。何雨柱性格本就倔強,在工廠和四合院里都是出了名的沖動,稍有不滿便動粗。他曾為此付出代價,但如今,他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傲氣,畢竟父親做出這般丟臉的事,早已令他蒙羞。
就在此時,何雨柱轉了轉眼珠,盯著面前的工作人員,開始破口大罵。雖然眾人對他的怒斥有些抗拒,但冷靜下來想,他也確實可憐。畢竟這種事情落在誰頭上都難受。何況何雨柱已受到廠領導的關注,或許不久後就能掌管後廚,統領整個廚房。然而,此事若被證實,勢必影響他的前途。
"師父,算了吧。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一起共事這麼久,食堂的人能這樣就算給面子了。別人說的話更難听,我都懶得提。"
這時,旁邊的馬華湊近何雨柱耳邊,踮起腳尖小聲嘀咕。
馬華說得沒錯。當他剛到軋鋼廠時,就听到廠里傳來的那些刺耳聲音直往耳朵里鑽。
何雨柱明白,這事就像發生在自家一樣。不僅如此,軋鋼廠的一些員工知道了後,早已把他的祖輩罵了個遍。
常言道,好言勸人可飽腹。何雨柱意識到,若不解釋清楚,他在廠里的日子可能天天被精神折磨。
雖是全廠的事,但至少得讓食堂的人明白,這事跟他無關。
于是何雨柱抖了抖肩,瞪了馬華一眼,怒道︰"你走開!別在這兒說漂亮話。事情既然發生了,逃避不是辦法。讓我來澄清一下。"
何雨柱猛地將馬華推開。
看到這一幕,本想幫忙的馬華又氣又無奈,卻不敢多說。
幾天前,何雨柱曾說要教他炒菜的基本功,還打算傾囊相授。
要從他這兒撈點好處,就得忍著他這暴躁性子,馬華雖瘦小卻很機敏,多年來早已摸透他的脾氣。即使此刻受些委屈,他也篤定何雨柱會來找自己彌補。
廚房里的其他人聞言都睜大了眼,期待何雨柱能說出什麼新鮮事。
"胖子,今天怎麼回事?快把我的凳子搬來,泡杯濃茶!這事必須說清楚,誰再提就別怪我不客氣!"
站在一旁的胖子本暗自竊喜,卻沒料到何雨柱的怒火直沖自己而來。眾人目光齊刷刷投向胖子,他還未反應,就被催促著去辦事。
"你傻站著干啥?想看我笑話?趕緊端茶送凳!"
胖子心機深沉,不像馬華那般單純。他略一思索,與何雨柱對視後點點頭。
"好 師父,您稍等,我這就去!別生氣,消消氣。"
話音剛落,胖子轉身走向灶台。可他一轉身,心里已咒罵不已。
"真不要臉!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如此無恥,他師父也好不到哪去,這家人怎麼這般模樣。"
"真讓人難堪啊,早知道何雨柱家教這麼差勁,就不該認他當師傅。"
就在這一刻,胖子一邊默默念叨,一邊走向灶台。
"我得跟你們說清楚,我父親做的事跟我毫無關聯,別總把責任往我身上推。之前在四合院時我們就斷絕了父子關系,從那以後就不再是父子了。要是不信,可以問問咱們院子的人。"
"另外,以後誰再這麼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以後我走我的路,他走他的橋,互不相干,別總拿他的事往我頭上栽。"
其實何雨柱心里明白得很,他這麼說是為了避免日後工作中與眼前這些人產生摩擦。
因為他的目標是在軋鋼廠食堂當主管。
他認為只要今天把事情講明白,往後就不會有人再敢這麼說了。
盡管目前他還未能掌控整個後廚,但憑借他在食堂里的威望,他相信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胖子搬了個凳子,手里端著個唐瓷杯過來,何雨柱面無表情地放下東西。
何雨柱不僅沒道謝,反而怒目而視,像是在責怪他。
"我對何大清和秦淮茹的事一無所知,跟我沒關系。誰再說我和他們有關,別怪我不客氣。"
此時何雨柱坐在凳子上,嘴里還嘟囔著這事跟他沒關系。
可身邊的人並不認同。
畢竟他們是家人,而且何大清還是他的親爹,無論走到哪里,這種關系都割不斷。
盡管他解釋了,但食堂後廚的人顯然不接受。
“何雨柱想讓我們原諒他?這根本不可能!他父親何大清都打算和他斷絕父子關系了,他還妄想和秦淮茹以及那個孽種——棒梗撇清關系?簡直痴心妄想。他們還住在一起,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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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何大清和秦淮茹的關系不清不楚,還生了個孩子,就是棒梗。現在何雨柱居然想和他們劃清界限,這怎麼可能?”
“沒錯,大家說得對。咱們不用當面發作,生氣也沒關系。他在後廚待了幾天,竟囂張至此,真是不知廉恥。他要是有臉,就讓他繼續說下去吧。”
“棒梗竟然成了何雨柱的兄弟?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知道的。難怪以前棒梗來廚房拿東西時,何雨柱從不阻攔,原來他們是兄弟啊。”
“難以置信,他竟然這樣做。他說的話,我們絕對不認可。我們有權決定怎麼說話,看他能怎麼辦。”
這時,何雨柱把食堂里的人都召集過來。
他端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手里握著茶杯,目光掃視眾人,語氣嚴肅地訓話。
然而,這些人的態度依然散漫,低聲交頭接耳,這讓何雨柱十分尷尬。
見狀,他雙目圓睜,心中的怒火再度被點燃。
“你們有意見不妨直說,何必這般態度?我們共事這麼久,難道還信不過我嗎?”
何雨柱此刻特別渴望獲得大家的諒解,但他明白,要讓他們接受自己,必須把事情講清楚。
令他失望的是,盡管已經解釋清楚,這些人依舊竊竊私語,顯然是不給他面子。
何雨柱手握搪瓷杯,喝了一口茶,環顧四周站在食堂里的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注視著他,讓他倍感不適。
憤怒的情緒終于無法抑制,他高舉搪瓷杯,使出全身力氣將其砸向地面,清脆的破裂聲伴隨著碎片四處飛濺。
看到這一幕,站在面前的工人們神情更為凝重。盡管何雨柱並非他們的上級,但他的舉動仍讓他們感到不安。在這里工作多年,他們從未領過何雨柱的薪水,卻要承受他的無禮對待。
而那些早對何雨柱心懷不滿的人此刻更是怒目圓睜,似乎難以控制自己的言辭。
“何雨柱,話別說這麼多!你父親何大清可是我們的老同事,上梁不正下梁歪,就算你沒做過丟臉的事,可你父親的所作所為已經是事實。昨天四合院那些人還押著他游街示眾,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大家都是同事,你看看你今天的做法,哪里把我們當人看?這不是領導訓斥下屬嗎?你倒是很得意啊。”
“看你這副樣子,跟你爹何大清沒什麼區別。”
“是啊,有事好好說,听不得批評就擺出這副態度,你以為自己是誰?軋鋼廠的廠長?”
然而此時,平日里何雨柱在廠里雖算不上威嚴,但也有一定地位,尤其得到領導賞識後,在食堂的表現愈發囂張。甚至有人想與他拉近關系,只為學得幾手廚藝。
也正因如此,無論是在廠里還是四合院,何雨柱多少還能得到一些尊重。但如今,他父親何大清做出這種不堪的行為,無疑會對他在廠里的處境造成影響。
原稿經過精修後︰
何雨柱在路上就已經意識到,廠里即將得知他的情況。這消息一旦傳開,定會在軋鋼廠廣為流傳。盡管他對自身在廠中的威望心中沒底,但他明白,若有人膽敢當面提及此事,背後或許有人會因此吃苦頭。
即便如此,他仍抱有希望,畢竟與楊廠長的關系一直不錯。若真有人出言挑釁,他也不懼動粗應對。在他的認知中,有了楊廠長的支持,這種小事根本無需擔憂。
然而,當他踏入軋鋼廠,見到眾人謹慎的態度時,內心竟生出一絲異樣。他雖對此未予重視,但深知這些話題終究是他家內部事務,與工作無關。他更清楚,那些私下議論者不過是在試探底線,而他的反擊方式簡單直接——減少他們的飯菜量。
這時,他鼓起勇氣,堅定地走向後廚。未曾料到,這里早已混亂不堪,僅有一名徒弟馬華站在他這邊,另一位徒弟胖子則冷眼旁觀,暗藏心思。盡管胖子掩飾得當,但何雨柱早已洞悉一切。
以上文字刪除了冗余部分,並調整了語言風格以保持流暢性。
"有什麼了不起的,家里出了這樣的事,連父親都做出這種丟臉的事,還能厚著臉皮來上班。要是我,肯定辭職了,誰願意被人這樣羞辱,更何況還是個男人。"
"以前不是有人說這里誰都不服誰嗎?可現在家里出了這麼丑的事,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何雨柱,別替你父親遮掩了,這不是真的嗎?父親就是父親,改不了的。而且你現在又多了個兄弟,難怪那個無恥的棒梗敢來食堂廚房拿東西時你一聲不吭,現在我們才明白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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