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雲的話後,工友們立刻附和︰"他說得對,這是別人的事,與我們無干。只要不被開除就好。咱們只當看戲,他們愛怎樣就怎樣。秦淮茹的事雖讓人不齒,但咱們也別摻和。"
"沒錯,咱們該考慮的是如何多掙錢。管他們呢。"
"對對對,快回去干活,多掙點過年錢。"
眾人議論紛紛,目光卻始終追隨著李雲離去的身影。
此時此刻,工人們默契地達成共識。剛才李雲隨口一提,卻成功激發了大家的工作熱情。
一位老大爺拖著受傷的手臂,腳步蹣跚。從醫療室到車間的這段路,仿佛是他人生中最艱難的一程。此刻,他感到雙腿沉重,頭暈目眩。
盡管知道車間的工友們不會對他友善,但他已不再在意。醫護人員的話讓他意識到,軋鋼廠的領導應該已經知曉他的問題。他迫切希望領導能網開一面,不要處分他,更不能降低他的九級鉗工等級。一旦失去這個身份,他不僅會在廠里顏面盡失,收入也會大受影響。
如今的軋鋼廠,像他這樣擁有九級鉗工技能的人不多。達到這一水平的工人,基本可以保障生活無憂。而若降級,想重新達標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因為當初評定九級時的標準,早已跟不上時代進步和技術提升的步伐。
老大爺此刻唯一的期盼,便是領導能給他留些余地,讓他安度晚年,順利退休。就在他暗自思慮之際,李雲踏著堅定的步伐從他身旁經過。
李雲瞥見老大爺愁眉苦臉的模樣,未作過多停留,甚至連寒暄都免了。在四合院中,他的影響力便已超然;到了軋鋼廠,他的地位更是無人可及。
我知道意大利只是個普通工人,而眼前這位李雲卻是軋鋼廠唯一的高級工程師。
軋鋼廠的技術難題和攻關任務全由李雲親自負責解決。
當你看到李雲邁著堅定步伐從一位老大爺身旁經過時,那氣勢仿佛帶起了一陣寒風。
就在此刻,那位老大爺注視著李雲,並未感到憤怒,反倒是滿懷期待,只希望李雲能伸出援手。
他心中明白,在軋鋼廠里,只有李雲有能力幫他。
于是,他吸了口氣,大步上前追趕李雲。
“李雲怎麼這麼晚才來?”
“過來過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就在蒼老的聲音響起時,老大爺主動拉住李雲,想找個地方傾訴心中的委屈。
但李雲猛然甩開手臂,老大爺頓時失去平衡,踉蹌後退,最終撞到一塊大石頭才停下。
“你這無恥之徒,別在這兒裝可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樣的人嗎?”
“別在我這兒博同情,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警告你,若你繼續如此,我會讓你更難堪,甚至把你趕出軋鋼廠,不信試試看。”
“是誰允許你做這種丟臉的事?現在還敢頂風作案,你這個老東西竟把我們四合院的名譽敗壞成這樣,居然還想把髒水潑到我身上,真是異想天開。”
“想得到我的原諒?那就看你的表現吧。你這無恥之徒,光是看你我就惡心。”
這時,李雲雖對老大爺的態度還算客氣,但他已察覺,這並非一個簡單的人。
李雲在軋鋼廠的脾氣暴躁,眾人皆知。
他雖性格剛烈,卻是沙鋼廠楊廠長身邊的寵臣,即便上級領導來訪,也對他禮讓三分。傳言中,李雲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勢力支撐,否則以他這般年紀,不可能贏得如此多領導的認可。
然而,人們對李雲的看法卻各不相同。熟悉他的人清楚,他為人正直,從不偏袒親友。對那些傲慢無禮之人,他態度嚴苛,絕不會假以辭色。
與此同時,他對軋鋼廠的普通員工關懷備至。曾有人見他在車間或食堂多次主動幫助同事,不僅傳授鉗工技術,還手把手指導,確保他們能掌握相關技能。
在食堂里,這種行為更是常見。許多人目睹過李雲用自己的糧票為生活拮據者購買飯菜的情景。這些善舉深深印在大家心中,甚至有時面對背後議論他的人,其他人會立刻站出來反駁。
就在此時,一位老大爺因不滿李雲未給面子,憤而挑戰。但見對方體格健碩,自知非其對手,且在此地與其爭斗只會讓自己顏面盡失。
況且,自己剛犯過錯被公開示眾,四合院內外皆知,不曾想軋鋼廠也迅速知曉了他的過往。
就在此刻,大爺再次見到李雲時,心中滿是煩躁。他知道李雲雖是軋鋼廠的高級工程師,卻是個口無遮攔的人。若讓他來廠里,昨日的游街示眾和自己的風流韻事便會迅速傳開。
于是,大爺望著李雲氣憤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默默站在一旁,內心備受打擊。此時,周圍的工作人員得知此事,也想起昨日大爺游街的場景。一些平日憎恨大爺的人竟開始調侃起來︰
“年紀這麼大了,精力還這麼充沛,不知天天吃什麼,大爺,要不要告訴我,我也試試。”
這番話對大爺來說如同刀割,以往人們對他是敬畏有加,如今卻這般輕視。他在廠里幾十年,如今顏面掃地,看著李雲便怒火中燒,若非他多嘴,自己怎會落得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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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求情無用,不如與其為敵,大不了玉石俱焚。
“李雲,你這個無恥之徒,等著吧,我會記住這一切,絕不會放過你,咱們走著瞧。”
就在這一刻,一貫溫順的大爺態度突變,令周圍人措手不及。
“喲,大爺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如此強硬?莫非還想和李雲較量?我看他是自尋煩惱。”
“和李雲較量?他哪有那個能耐。”
“平日里,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從不會這麼早就出現在車間。”
“說的是秦淮茹吧,確實如此。她在軋鋼廠上班時也閑不住,總是在下班時第一個溜走,上班時卻是最後一個到廠。今日這般早來,怕不是去找舊相好了。”
當秦淮茹的身影映入眼簾,身旁的工人頓時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秦淮茹絲毫不知自己早已因私生活問題在廠里傳得沸沸揚揚。直到邁進廠門那一刻,听到這些流言蜚語,心中滿是委屈。
她猛地轉身,目光如炬,盯住方才議論的兩位同事。隨即跨出一步,站定于他們面前,雙手叉腰,原本的笑意蕩然無存。
面對這兩個同事,秦淮茹眼中滿是怒火,開口質問道︰“你們適才說了什麼?有膽子就大聲重復一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曾想,一向溫婉的秦淮茹此刻竟如此咄咄逼人。雖在四合院中她並未如此強勢,但踏入軋鋼廠後,性格大變,判若兩人。
秦淮茹盯著面前的兩人,眼神充滿不屑︰"你們還算男人嗎?剛才說什麼來著?有膽子再說一遍啊!現在給你們機會,怎麼又縮回去了?沒種的東西。"
此時的秦淮茹並未像某些人那樣在這廠里死守面子。她認為自己不過是個普通女性,不在乎表面功夫,只要生活過得好就行。
或許這就是男女之間的不同之處。女性通常將家庭視為人生首要任務,這是她們畢生追求的目標。
相比之下,男性不僅要承擔養家責任,還需兼顧社交形象,尤其在這個講求面子的社會,他們更在意這一點。
在某些情況下,有些男人甚至覺得面子比金錢更重要,尤其是在軋鋼廠這樣競爭激烈的環境中。
有面子時,能在廠里游刃有余;若無面子,則可能一事無成。
因此,秦淮茹此刻表現得格外強勢。當看到李趙等人上前時,她立刻出言質問。
畢竟都是同事,沒什麼好怕的。況且秦淮茹在廠里的種種行為早已盡人皆知。
軋鋼廠上下無人不知,秦淮茹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經常與廠內男同事勾肩搭背,甚至以身體交換利益。
盡管眾人知曉秦淮茹行為不端,但讓她與一位老大爺牽扯到一起,還是令人震驚。若只是與其他年輕男子交往,或許不會這麼驚訝,但如今這種年齡差距巨大的關系,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雖為扎鋼廠普通職工,但秦淮茹剛結婚不久,其妖嬈體態與白皙面容,早已令廠里那些老男人為之傾倒。
“秦淮茹,你別太過分了!你以為我們會怕你嗎?你做了那麼無恥的事,難道就不該讓人議論?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對我們大呼小叫?我們說不說那是我們的自由,關你什麼事?”
“走吧,別在這兒跟我們�@鋁恕U娑襉模 沙瞿侵佷 說氖攏 夠沉爍瞿踔幀K 芟氳僥憔谷鞜瞬豢埃 伊爍鋈四曇投寄艿蹦愕 募一鏌黃鴯彩攏 閽趺聰氳模俊 br />
“秦淮茹,你也別太過分了!現在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忍著,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秦淮茹,這些話你是怎麼說得出口的?我們算不算男人?難不成你想試試?不行,不然下班後你晚點走,去倉庫,我們可以聊聊工作上的事。到時你就知道我們是不是真男人了。”
就在此時,秦淮茹剛到軋鋼廠門口,兩名工作人員立刻開始嘲諷她。
他們一方面想借此機會羞辱秦淮茹,另一方面也想著能不能攀上關系,將來或許能用得上她。
然而,看到兩人如此無禮,秦淮茹頓時氣憤起來。她雖然一向強勢,但此刻卻有些膽怯,因為她清楚自己的風流韻事早已在廠里傳得沸沸揚揚。
“好,你們等著,我懶得跟你們多說。咱們走著瞧,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因為你們欺軟怕硬!”
就在這一刻,秦淮茹靈機一動,使出了她的慣用招數——賣慘。
無論面對誰,只要賣慘就能立竿見影。
秦淮茹對男人的心理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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