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聞言輕笑一聲。
"看來是您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易老大。即便您離開了,院子里的人依舊會繼續生活。有人提議讓我接替您的位置管理院子,您覺得如何?"
周圍人听後連連點頭,無人願意冒險救助那位聾老太太。此刻,他們對劉三哥的提議表示極大認同,畢竟誰來管理院子都一樣,但性命只有一次。
"我們也認為二哥能勝任這份工作,您盡管安心前去處理事務吧。若您遭遇不測,我們會全力支持二哥維持院子秩序。您不必掛念這些瑣事,大家早已不是稚童,無需您再傾盡心血,只管安心前行。"
"易老大,請您放心。若此次您遭遇意外,我必定全力配合二哥按您的意願打理院子,絕不辜負您的付出。您只管安心,我們會始終站在您這邊。"
"沒錯,這些年您為大伙兒操勞至極,我們全都銘記于心。您離開後,絕不會有人忘卻您的恩德。屆時,我們將供奉您于祠堂,讓您與後人同在,繼續庇佑我們。"
"說得對!易老大,您走後,我們定會將您供奉起來,絕不會讓您的努力白費。到時若無子嗣,我們便視您如親生父親般供奉,每日焚香祭拜。您只管放心,未來的日子里,我們會用心經營好這座院子。"
眾人表情莊重,言語誠摯,仿若真對易中海依依不舍。
此刻,易中海臉色鐵青,還未入內,就已被眾人推至風口浪尖。
他狠狠瞪了一眼李雲,心中暗罵,這狗東西為何如此可惡?
面對易中海的目光,李雲冷眼相對,毫不畏懼。
易中海此刻已無暇顧及李雲,此刻他正被眾人用先前那套道德綁架的話逼迫著。
他無奈地望向傻柱︰"柱子,進去瞧瞧吧,老太太怕是要出事了。"
傻柱听見易中海喊他,立刻皺起眉頭,心里直犯嘀咕,怎麼就不能找別人?但事已至此,他也無計可施。畢竟那位老人可是他的老祖宗,日後還需仰仗她庇護。
于是,傻柱只能再次走進屋里。
旁觀的人見狀,都露出不屑的神情,對易中海的行為嗤之以鼻。
“易中海,我還以為你多敬重老太太呢,到最後還是得讓傻柱進去。”
劉海中又站出來冷嘲熱諷。
“總比你在這兒說風涼話強。”
易中海回擊了一句,劉海中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大家勸住了。
“行了,二爺,您少說兩句吧。現在傻柱能進去已經不錯了,您還不滿意?難道您想親自進去?真不明白您有什麼可諷刺的,您出過什麼力?不出力還總是潑冷水,您這樣算哪門子二爺?”
“沒錯,二爺也太放肆了。一大爺至少還是一大爺,說話尚且恭敬些也就罷了。如今一大爺找到人進去,您還在嘲諷,這沒完沒了了嗎?您是不是覺得自己比一大爺地位還高?”
“說得對!我就看他不順眼,啥忙不幫只會擺架子,他對這院子里的事有啥實質性貢獻?天天仗著自己是二爺指手畫腳,以為自己是誰?現在還在這里說風涼話,真是讓人作嘔!”
“真是惡心!之前救人的時候不見您站出來,現在一大爺找來人了您倒跑來說風涼話,您還有沒有一點良心?簡直一無是處,整個院子最令人討厭的就是您,不知天天得意些什麼。”
眾人毫不客氣地批評劉海中的行為,好不容易易中海才找到人進去,他卻還要出來攪局,要是傻柱一會兒反悔怎麼辦?大家都覺得二爺實在不懂輕重。
劉海中被數落得滿臉通紅,站在原地啞口無言。
眾人順著聲音看向賈張氏,卻發現她嘴里竟然真的長了個瘤子。
"這是怎麼回事?竟然還有長在嘴里的?賈張氏難道每天用嘴當屁股使?難怪了,她總在院子里耍賴皮,現在得了這病,也是老天對她的警告,讓她收斂些。"
"太逗了!這下報應來了,嘴里面長痔瘡,真是大快人心。"
"賈張氏,你是想給我們展示特別才藝嗎?嘴里長痔瘡,我可是頭一回見到。"
听聞眾人的譏笑,賈張氏心里也沒底,剛想開口辯解,卻忽感口中劇痛。
疼痛襲來,賈張氏心頭一驚,莫非自己真的長了嘴瘡?
想到這兒,她顧不上眾人,急忙跑回屋內。
眾人見狀,易中海與聾老太太去就醫後,終于能安心休息。
隨後李雲也回屋,今晚收獲頗豐,易中海一只耳朵怕是保不住,聾老太太另一條腿也斷了,三人算是全損。
此時,在醫院。
"你說啥?是不是弄錯了?我就從床上摔了一下,怎麼就要截肢?"
聾老太太滿臉疑惑,床不高,不至于嚴重至此,何況僅剩一條好腿,再失去的話,豈不只剩廢腿?
旁邊傻柱同樣震驚。
"太夸張了吧。"
同一時間,另一診室。
"竟敢拍火翅蟲?你膽子不小,這東西可能要命。"
面對指責,易中海沉默不語,內心怒罵李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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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片刻,認定這蟲子與李雲脫不了干系,否則多年從未見此蟲,怎會突然現身自家?他還想用它謀事。
現在看來,這極可能是李雲設局陷害。
這個混蛋,必有一爭。
...
次日清晨。
李雲伸了個懶腰,愉快地開始了新一天。整理昨日報復所得時,臉上滿是笑意︰【迷惑符、霉運符、十斤牛肉、十斤大米、十斤面粉,外加一張自行車票。】雖然自行車票已有兩張,但不妨留著備用。
早餐時間,李雲特意準備了一桌豐盛菜肴,只為讓賈張氏嘗嘗苦頭。濃郁的香氣飄至賈家,賈張氏正因嘴里不適艱難飲水。她痛得無法進食,只能聞著隔壁的美食暗自惱怒︰“李雲這小子天天吃香喝辣,怎麼不死呢!”她斷定這香味源自李雲家,絕不會有人如此奢侈享用早餐。
疼得咬牙切齒之際,她將怨氣全撒到許大茂身上,若非此人帶來厄運,自己怎會受此折磨。想到這里,她突然露出一抹陰笑,叫來棒梗。
“棒梗,你……”
未等她說完,棒梗已掩鼻退開︰“奶奶,您離遠些,太臭了。”
賈張氏愣住,愈加怨恨許大茂,認為若非他多嘴,災禍絕不會降臨。她調整表情,繼續誘導棒梗。
“別怕,奶奶不靠近。我看見許大茂抓回兩只雞,你去偷一只來,咱們改善生活。”
棒梗一听有肉吃,頓時興奮點頭︰“奶奶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哦,我乖孫子。”賈張氏听見棒梗的話,立刻笑得合不攏嘴。
...
外院。
易中海與傻柱經歷一夜折騰後,帶著黑眼圈回來。回想昨夜,易中海滿心懊惱,一只耳朵就這麼沒了。
傻柱瞧著缺了一只耳朵的易中海,想笑卻忍住,憋得辛苦。兩人到院子後打算各自回家,因快上班了。
此時,賈張氏從屋內走出,正想查看許大茂家情況,若無人可讓棒梗開始任務。恰好撞見剛進門的傻柱。
“咦!你嘴怎麼了?”易中海注意到賈張氏嘴腫起,里面似有腫瘤,不解地問出口。他從未見過此景。
殊不知,嘴里長痔瘡對賈張氏而言是禁忌。易中海一句無心之問觸踫其痛處,賈張氏頓時破口大罵︰
“易中海你這糟老頭什麼意思?我的嘴關你屁事?看你那副衰樣,老又丑,還少個耳朵,連乞丐都不如,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說我?”
易中海被賈張氏一番話噎住,不過是隨意一問,怎料對方反應這麼大。
“賈張氏,你是不是有病?我哪句話冒犯你了?你自己怎麼弄成這樣,還遷怒于我,當我好欺是不是?要不要我叫你滾出去?”
易中海本就因失耳煩悶,又被無端辱罵,心情跌至谷底,對賈張氏毫不留情。
賈張氏見易中海先嘲諷自己,如今還振振有詞,終于按捺不住怒火。
"行啊,你竟然把我趕出家門,我看你趕得挺起勁。不是當了個家長就以為自己是皇帝了,你算什麼東西?把我趕出去就算了,今天不趕出去你就認我當爹,還要賠我一百塊?"
看到賈張氏那貪婪的模樣,易中海氣得直跺腳。
"賈張氏,你是不是沒見過錢?整天就惦記著錢,你這德性跟乞丐有什麼兩樣?像你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臉在院子里大聲嚷嚷,要我說,你早就該找個繩子上吊了。"
"整天惦記錢?易中海,你這老家伙還有沒有人性?是誰害得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騙我兒子拜你為師,結果把他害成這樣,現在還說我滿腦子都是錢?行,我不提錢了,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賈張氏,你是不是瘋了?誰害你兒子了?這事你到底想糾纏到什麼時候?明明我教他本事教了多少遍,你竟這樣胡攪蠻纏,真是丟盡臉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多幫條狗呢。"
"好啊,你把我兒子害成植物人,現在又來欺負我,這就是你的計劃吧?把我兒子害成這樣,還想氣死我,然後霸佔我兒媳婦,你這心腸也太歹毒了吧。"
賈張氏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周圍的人本打算去上班,又被吸引了過來,看著這對母子的爭吵。
"怎麼回事?這兩人又吵起來了?天哪,賈張氏嘴里那個東西長得真大,昨晚听許大茂隨口一提,沒看清,沒想到這麼大,她一定是做了不少壞事。"
"算了,別說了,看看易中海,他們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個沒了耳朵,一個嘴上有東西,都不是正常人。可誰知道易中海那耳朵是怎麼少的?難道昨夜他還干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
“還能怎樣?依我看,一定是我們回家後老一又去找了賈張氏。至于是哪只耳朵,不用猜都知道是被賈張氏咬掉的,畢竟老一的耳朵太髒,害得她嘴里生了瘡。”
“我的天,你這話還真有點道理!我怎麼就沒想明白呢?這就能解釋得通了,他們今早吵架也就說得通了。看來是賈張氏在院子里等老一,找他討醫藥費,我剛才隱約听見她向老一索要一百塊錢賠償。”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越說越興奮,好像已經看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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