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嗤笑一聲。
“有些人一張口滿是仁義道德,背後卻盡是算計。現在自己理虧,就搬出五保戶壓人?我懷疑你的五保戶身份是假的,誰知道你平時說的話有多少是真的。”
“再說,我听我爸說,你以前還是孤家寡人,這種人也配當五保戶?”
此言一出,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李雲的話讓一旁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面露難色,眾人也感到十分困惑。李雲只是隨口一提,他們的反應卻顯得格外激烈,仿佛說中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麼回事?聾老太太為何突然沉默?莫非李雲真的猜到了什麼?這些年我們是不是都被她蒙在鼓里?但有壹大爺作證,總不至于兩人聯手 大家吧,這太不可思議了。”
“李雲看起來知道不少內情,我覺得這事或許真有其事。畢竟他以前說過的話大多成真,而且看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現在的神情,應該不是假的,否則他們早就反駁了。”
“未必如此,可能是李雲剛才言辭過激,對著比自己年長許多的老人出言不遜,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就算老太太的說法有問題,李雲也不該如此失禮。”
“確實,李雲的言行確實欠妥,讓長輩難以接受。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處理壹大爺的事,貳大爺和三大爺都主張送交法辦,而聾老太太顯然不同意。”
眾人議論紛紛,各執己見,始終未能達成一致意見。然而,聾老太太與易中海因李雲的話語感到壓力,已萌生退意。易中海絕不能被法辦,否則三人精心經營的關系將徹底崩塌。
“李雲,你說話要擔責,不是想說什麼就能說什麼的,我要 你造謠。”
聾老太太語氣雖強硬,卻透著幾分底氣不足。
“我沒有逃避責任的意思,你要告就去告。但眼下最關鍵的是易中海的事,他深夜到訪賈家,必須送交街道辦,否則如何服眾?難道我說錯話你就追究到底,而他犯了這麼大錯誤反而可以逍遙法外嗎?”
易中海一听這話立刻著急起來,賈張氏剛從他身上離開,他隨即站起身盯著李雲。
“李雲,你別亂講,我對她從未有過那樣的念頭,今晚的事純屬意外,你一直揪著不放到底想怎樣?”
“我的目的不是早告訴你了嗎,讓你入獄。”
“你……”
面對李雲直截了當的回答,易中海頓時語塞。聾老太太見狀再次出面調解。
“李雲,易中海今晚的行為的確不妥,但我知道他的為人,這事絕不會是他干的,除非是鬼附身。你說說,誰能治這種事?算了,就這樣吧。”
自從李雲質疑她的五保戶身份後,聾老太太的態度緩和了不少,如今只想著幫易中海脫罪。
然而李雲豈會輕易放過他們。聾老太太剛一現身,就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現在就讓他們嘗嘗後果。
“你是說易中海被鬼附身了?好啊,听說驅邪得喝童子尿,讓他試試,我們就信。”
“你竟敢這麼說!”
易中海聞言驚愕地瞪著李雲。
眾人听罷皆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近來易中海口碑極差,院子里幾乎沒人願意為他辯護。此刻听到李雲讓他喝童子尿驅邪,大家均面露期待。
旁邊的貳大爺劉海中和四笠閻埠貴也眼前一亮,聾老太太一開口他們就知道今夜整治易中海無望了。沒想到李雲反應如此迅速,兩人差點笑出聲來。
這下看看易中海如何抉擇,若他拒絕,就可能被送去街道辦,畢竟這是聾老太太親口承認的“鬼附身”之說,或許連聾老太太也沒料到,一句隨口的替罪話,竟把易中海置于如此境地。
易中海的臉色已鐵青。
“我怎麼就絕了?我明明給了你選擇的機會,你自己若覺得沒中邪,答案不是明擺著嗎?莫非你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偽裝的?既然如此,也沒必要繼續說了,去街道辦吧。”
“什麼答案明顯?誰規定中邪一定要喝童子尿?再說,我剛才只是輕微的夢游罷了,你別在這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我哪句是胡言亂語?你若沒中邪,怎會跑到這兒?現在說是夢游,誰信啊?誰家夢游像你這般離譜?問問大家,看有誰相信。”
眾人見李雲望來,都默契地搖頭。
“壹大爺,你就別嘴硬了,我活這麼大歲數,還沒見過夢游能夢到寡婦家門口的。你的行為本身就可疑,若不是中邪,那就只能是你刻意為之。別再說那些無稽之談。”
“沒錯,李雲說得對。你要麼是中邪,證明自己;要麼不是,去街道辦。這多簡單的事,你卻繞彎子說一堆,是不是想把我們也拉下水,幫你開脫?”
“壹大爺,你說沒中邪,那能否解釋下為何剛好出現在賈張氏家?我們都親眼看到你答應幫忙照顧賈東旭,你現在來,不是想借此事讓賈張氏順從于你嗎?”
“說得對,我也想起白天你確實答應過照顧賈東旭。估計你晚上想想覺得自己吃了虧,現在後悔了,來找賈張氏補償。壹大爺,我說你太急功近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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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被眾人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們……胡說什麼?我的眼楮又沒瞎,我找的是秦淮茹,不是這個老太太。”
“哦?原來你是找秦淮茹的?看來找錯人了吧?”
易中海聞言,怒視劉海中。
賈張氏听聞易中海竟是為了自己的兒媳秦淮茹而來,頓時怒不可遏。
“易中海,你這個老賊,你是人還是畜生?我兒子剛被你弄得臥床不起,你竟打起我媳婦的主意,你心腸怎會如此歹毒?”
“賈張氏,你莫要大喊大叫,我只是隨口舉例罷了,誰覬覦你媳婦了?我一把年紀,哪會生此等念頭?你能不能消停點?”
“哼,你若不願承認也罷,如今反倒責怪起我來。我早知你對我的兒媳心存妄念,收我兒子為徒不過是設局害他,這次雖未得逞,卻讓他成了植物人。易中海,你實在狠毒!”
“賈張氏,你無端指責,何時見我有過這般心思?我教令郎技藝以謀生,你今日竟出言不遜,良心何在?”
“良心?你這狼心狗肺之徒也配談良心?你所作所為盡在我眼中,你還想狡辯不成?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
眾人聞言皆驚,賈張氏的聯想實在匪夷所思,難怪她多年來在村里難以服眾。李雲在一旁憋笑不止,真沒想到她還能編出這樣的事。
易中海面對賈張氏的胡攪蠻纏毫無辦法,將矛頭轉向李雲。
“李雲,你得意得很?故意說些模稜兩可的話,讓她誣陷于我?”
“你這糟老頭子是不是糊涂了?有意見直說便是,別像潑婦般亂嚷。”
“你說得沒錯,全是胡言亂語。還叫這蠢婆娘來吵鬧,賈張氏,你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只會被人利用。”
易中海話鋒一轉,又朝賈張氏發難。
“閉嘴!今天不賠錢休想離開,你這毒辣之徒。”
賈張氏只顧要求賠償,絲毫不理會其他。
李雲顯得有些不耐煩,剛想開口說話。
“易中海,如果你覺得我的提議不行就算了,明天街道辦見。”
說完,李雲準備轉身離開,覺得再談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等等!”
看到李雲要走,易中海急忙喊住他,表情堅定,似乎下定了某種重大決心。李雲意識到自己戳到了他的要害。
“好,我同意,我喝。”
他咬牙說出這幾個字,深知此刻絕不能出錯,否則會影響他對付李雲的計劃。
眾人听後都十分震驚,誰也沒料到易中海會答應這種事。
“我去,怎麼回事?難道真有什麼邪祟纏身?不然他怎麼會答應喝童子尿?這東西明明早就不讓用了,怎麼還有?難道我們院里真有不干淨的東西?以後還能住人嗎?”
“我也慌了,看他表情不像裝的。老太太說得對,她年紀大了,見過的事肯定比我們多,說不定這院子真有問題,越想越害怕,晚上都不敢睡了。”
“別瞎猜了,不一定真有這事。再說就算有,為什麼這麼多年就易中海遇到這種情況?我覺得可能是他為了名聲忍著屈辱,但這個代價也太大了,這麼大年紀沒見過有人喝尿。”
“沒錯,現在討論這些沒用,最重要的是易中海能不能闢邪。你們在這閑聊時,不如想想去哪兒找童子尿,現在大半夜的,孩子們都在睡覺呢。”
“這簡單,賈張氏的孫子不就在旁邊嗎?”
眾人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開始熱心幫忙,畢竟難得看到易中海失態。這麼多年他在大家心中的威望不容小覷。
大家都很好奇他喝尿時會是什麼反應。
深夜,易中海陰沉著臉,眾人從棒梗那里端來了一大碗尿。
“壹爺,喝了吧,保證夠勁兒,準能解決問題。”
許大茂嬉皮笑臉的樣子讓易中海狠狠瞪了李雲一眼。
在眾目睽睽之下,易中海痛苦地喝完了整碗尿。
喝完後,他眼神渙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聾老太太見狀,示意傻柱把易中海扶走。
人群散去後,李雲回到屋里並未立即休息,而是操控蚊子飛向聾老太太的房間。
他敏銳地察覺到易中海對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此時後院,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單獨留在家中。
“李雲這小子,太過分了,我絕饒不了他!”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狼狽的模樣,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不動聲色。
“這提取的事……群里說的那個號,八 七四六……小看啊,煩死了,老盧,你評評理,這靈兒怎麼這樣?耳哥,你來說說,酒兒,你怎麼看?柳兒,你說說,烏兒,你怎麼想?林兒,你給個態度……”
“畜生,越來越不拿我們當回事了。今天下午我去他家,還沒開口,就被他一頓臭罵,真是容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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