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暫且不論他人,但老太太年紀最長,豈容你隨意侮辱?建議你立即道歉。這並非靠蠻力就能為所欲為之事,需懂分寸。”
    “罷了罷了,過去的事就此揭過。你向老太太認錯,今日之事便算了解,你也未吃虧。打傷多人,連壹大爺的牙齒都被你擊落,但老太太絕非你能輕慢之人。”
    “說得對,李雲。若有絲毫良知,速向老太太道歉。壹大爺的遭遇與老太太不同,切莫混為一談。”
    眾人一致對李雲施加壓力,唯獨易中海心中不悅︰“什麼叫傷害自己沒關系?難道我真的已毫無份量?”
    李雲冷眼掃過眾人,心中暗諷,這些人就像網絡上的隨波逐流者,風向一變,便跟著倒向另一邊,毫無  思考之力。
    “道歉?五保戶?孤寡老人?她無兒無女,難道不該是因為壞事做盡才遭天譴?成了一家絕戶,和那個易中海沒什麼兩樣,這還不夠清楚嗎?若非如此,為何會有這般結果?莫非你們真如蠢豬一般,連這點都看不透!”
    李雲話音剛落,人群頓時炸鍋,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們萬萬沒想到,李雲不僅不認錯,反而當面辱罵在場所有人。
    “李雲,你到底想怎樣?是要與整座院子為敵嗎?你以為這里無人能治你?我實在看錯你了!剛才為了你,我還替你辯解,未曾想你竟是這般德行!”
    “李雲,我對你大失所望!我以為你通情達理,如今卻知你也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滿心陰狠!老太太無後自有緣由,豈是你能隨意污蔑的?你出言如此不堪,太過分了!”
    “沒錯!她又怎容你肆意妄言?也不瞧瞧自己身份,配與院中長輩比肩嗎?希望你即刻向老太太道歉,如此或可獲得寬恕。否則,休怪我們不留情面!”
    李雲听見人群中有人威脅,抬眼直視挑釁者。
    “哦?想要對我無禮?好啊,不妨試試。”
    那人被李雲銳利的目光盯住,心頭一震,渾身不自在,卻因周圍注視而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
    來到李雲面前,剛欲開口,目光觸及李雲瞬間如墜冰窟,話未出口,雙腿已然發軟。
    砰!
    見對方如此不堪一擊,李雲毫不留情,一腳將其踹開。
    “還有誰想上來試試?”
    眾人面對李雲的狂妄言辭無人敢上前,原本以為憑借人數優勢足以壓制他,卻未料其心理素質遠超預期。他們自恃氣勢凌人,但在李雲面前卻毫無作用。
    “李雲,我們同屬一個院落,何必動輒訴諸暴力?有話不妨坐下來好好溝通。如今已是文明社會,語言交流為首選,希望你能克制情緒,否則日後這里將無人願與你相處。”
    “正是如此!李雲,我們都應展現修養,動輒出手未免粗暴。作為新時代之人,應盡早摒棄陋習,唯有令人心悅誠服才是真正的信服,而此等境界絕非武力所能達成。”
    “罷了,李雲,我們僅要求一句道歉,不願也可作罷,何必執意動手?時至今日,誰還能強逼你?莫要情緒化,我們同樣是為了院落和諧。”
    “不錯,李雲,你連二狗都打了,該消氣了吧?切勿再魯莽行事。凡事皆可商議,何須這般激烈?動手是最下策。看這些人,哪個主動挑釁?此刻最要緊的是平復心境。”
    听聞眾人虛偽之詞,李雲輕蔑一笑。確實,在現場掌控、情緒操控及心理博弈上,無人能敵。這不過是一個簡單真理︰壞事易轉好,好事亦易墮落,兩者代價天壤之別。
    于善者而言,九十九減一等于零;于惡者而言,零加一等于百。這般道理,他們難以理解,故李雲始終視自己為惡,局勢正按其預想發展——由起初要求低頭認錯,轉為如今勸己冷靜。
    當然,武力不可或缺,但更需一顆堅韌之心。一旦陷入對方邏輯,自我懷疑,則注定失敗。
    "我並沒有激動,事情本就如此。是他先對我無禮,我只是自衛罷了。"
    在場的人听罷李雲的話,先是一怔,隨即紛紛附和。
    "沒錯,這是正當防衛。這個二狗子太沖動,平白無故就要動手,這不是炫耀實力嗎?被打也是活該。"
    "對!大家好好說話,就他一個人動粗。脾氣這麼差,確實不適合住在這兒,要是他管不好自己,那就讓他搬走好了。"
    易中海在一旁看不下去,這些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還不是怕李雲出手?
    這時,傻柱走了過來,老太太跟在他身後。
    "李雲,看看你干的好事,連老太太都氣成這樣。"
    李雲二話不說,抬腳就是一腳,正好踢向傻柱。他正愁沒人撐場面呢,這傻柱簡直就是個現成的靶子。
    眾人見狀,對李雲的態度更加畏懼。
    易中海見狀,無奈地搖頭,看來今天又要落空了。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卻被李雲叫住了。
    "易中海,賈東旭成了植物人,你作為師父,是不是該負起責任?這可是你親手造成的後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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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一听,頓時慌了︰"李雲,你說話可得負責任。我什麼時候害了東旭?我的徒弟,我怎麼會害他?"
    還沒等李雲回應,賈張氏也聞聲趕來。
    "易中海,你這個老東西,竟敢這麼做。東旭以後的一切開銷,都得由你承擔。"
    "憑什麼?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教他考到了二級鉗工,現在他受傷了,怎麼反倒賴上我了?賈張氏,你還有沒有良心?"
    "誰讓你教他的?你不教他,他會去做鉗工嗎?不做鉗工,他會變成這樣?你說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我告訴你,你得為東旭的將來負責。他出院後就住你家。"
    易中海听完賈張氏的話,簡直驚呆了。這是什麼道理?自己教他兒子,出了事反倒成自己的錯了。
    李雲也忍不住笑了。賈張氏的邏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這不是自己小時候見過的那種小仙女思維嗎?顯然,那個時代的某些愚蠢女性都是這樣的。
    "易中海,你怎麼不說話了?知道自己理虧了吧?告訴你,你不光要照顧賈東旭,還得養活我們一家子,不然我就去街道辦事處告你,說你害得我兒子成了植物人。"
    易中海明白,這件事確實和他的責任脫不了干系。但賈張氏的邏輯實在令人惱火,要是今天就這麼認了,那以後自己教過的所有徒弟出事,都能用這個理由來找自己麻煩。
    "賈張氏,你別做白日夢了。我教你兒子手藝,幫你兒子升級,現在他受傷了全怪到我頭上,你還有沒有良心?我活這麼多年,沒見過像你這麼不知廉恥的人。"
    "我不知廉恥?你還敢說我不知廉恥?我兒子被你害成這樣,你還在罵我?哦,我明白了,你覺得賈家沒男人了就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哎呀,真沒法活了,東旭啊,快來救救媽媽呀。"
    賈張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看到這一幕,易中海臉色鐵青,自己怎麼會攤上這種奇葩人物。
    旁邊的李雲心里早已樂開了花。這個賈張氏真是個奇才,看著她倆爭斗還挺過癮的。易中海這次到底會如何應對呢?
    "賈張氏,你別再無理取鬧了。告訴你,我對你們毫無虧欠,更不會幫忙照料賈東旭。別再做白日夢了,以後咱們兩家就斷絕往來吧。"
    易中海感到怒火中燒,以前怎麼沒察覺到賈張氏如此令人厭惡?說話完全缺乏邏輯,還自以為是。
    賈張氏聞言立刻站起身︰"好,易中海,你不肯幫忙就算了,我去軋鋼廠鬧去,就說你害得我兒子成了植物人。你怎麼這麼冷漠無情?我們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遇上了你這沒良心的東西。"
    面對賈張氏的胡攪蠻纏,易中海一時語塞,但听到她要鬧到廠里,心中還是忐忑不安,畢竟廠里已有人傳言是東旭自找的禍事。
    正猶豫間,聾老太太走來︰"易中海,你就幫賈家照顧東旭吧,他畢竟是你的徒弟。賈張氏現在悲痛過度,你多體諒。"
    說完,老太太意味深長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見此,易中海明白了自己的顧慮,點頭應允︰"行,出院後我負責照顧他。"
    賈張氏立刻止住哭泣。
    "老太太說得有理,易中海,你還想說什麼?" 賈張氏見老太太支持自己,頓時底氣十足。
    易中海未予理會,直接轉身離開。
    這場鬧劇以易中海賠了夫人又折兵告終。
    李雲回家後沒停歇,立刻準備烹飪,老虎肉難得,他早已按捺不住。
    在他的精湛廚藝下,肉香迅速彌漫,不僅是小院,整個四合院都籠罩在濃郁的香氣中。
    外院,笠 閻埠貴家中。
    此刻他眉頭緊鎖,坐在桌前沉思。
    “老閻,你這是搞什麼名堂?這次的事跟咱們又沒關系,你這副樣子到底想干嘛?”參大媽在一旁疑惑地發問。
    “你懂什麼!看來是我小看了李雲。整個院子,他誰都不怕,也沒人能制得住他。剛才看他那得意樣,你就沒看出來嗎?”
    “看見了,那又如何?你不是也說了,咱們院子里沒人能對付他?你是想親自試試?”
    “你少插嘴,趕緊做飯去。”
    閻埠貴被老婆氣得夠嗆。
    “哼,飯早就做好了,就等他們來吃呢。你說說,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听到老婆的話,閻埠貴正要解釋,家里幾個孩子和兒媳婦于莉也正好走進來。
    “爸,今天吃什麼?”閻解成一進門就急切地問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就不能給我長點臉?你看人家李雲。”
    閻埠貴對兒子這副沒出息的模樣十分不滿。
    掃了一眼大兒子後,閻埠貴注意到兒媳于莉,眼楮突然亮了起來,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咳咳,解成,你今天有沒有注意到李雲的表現?”
    听到父親的問題,閻解成雖感困惑但仍回答道︰“當然注意到了,李雲今天太囂張了,根本不把你和壹大爺、貳大爺放在眼里。”
    “胡鬧!我不是讓你以後別和李雲起沖突嗎?你怎麼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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