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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節骨眼上,李萬山突然瞥見一道黃影兒“嗖”地朝自己撲來——是大黃!
    這狗子可精著呢,見主人動了手,哪還跟他客氣?
    听到彈弓“啪”地一響,大黃就跟得了令似的,三跳兩跳躥過小河溝,張著血盆大口就朝李萬山撲去。
    那架勢,活像下山的小老虎,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李萬山這下可慌了神兒,眼瞅著大黃的獠牙都快踫到褲腿了,哪還顧得上手腕子疼、腦門子腫?
    連地上那桿寶貝雙管獵槍都顧不上撿,扭頭就跑。
    可人兩條腿哪跑得過狗四條腿?
    他剛轉個身的工夫,就感覺屁股蛋子一陣劇痛——
    大黃那口鋼牙已經狠狠咬住了他的後  !
    這還不算完,大黃咬住了就不撒嘴,腦袋還使勁兒左右甩,那架勢活像要撕下一塊肉來。
    “哎呦我滴娘誒!”李萬山疼得直蹦高,一手捂著血呼啦的屁股,一手胡亂往後劃拉,活像個被馬蜂蟄了的狗熊。
    褲襠“刺啦”一聲就被扯開個大口子,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頓時多了兩排血牙印。
    李萬山這會兒是真急眼了,扯著嗓子嚎道︰“張老三!你他娘的還杵著干啥?快救我啊!”
    聲音都嚇得變了調,活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雞。
    張老三站在旁邊,心里跟明鏡似的。他可是正經八百的獵戶,太知道這大笨狗的厲害了——
    三只能跟狼群干架,五只連黑瞎子都敢攆的主兒,那能是善茬?
    空著手跟這玩意兒較勁,那不是找死嗎?
    其實他先前跟李萬山說大黃娘四個的事兒,雖然句句屬實,可也存了煽風點火的心思。
    自己那兩條愛犬折在李萬山手里,這口惡氣還沒出呢,正好借這個機會讓李萬山這個愣頭青去觸霉頭。
    張老三心里門兒清︰徐峰那可是拎著把斧頭就敢跟熊瞎子玩命的主兒,惹上他能有好果子吃?
    他巴不得李萬山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這樣就算徐峰當時不在家,事後知道了也絕不會輕饒了這孫子。
    可誰成想,李萬山這頭剛起歹心,徐峰就跟鬼似的悄沒聲回來了。
    他倆之前商量那些腌  事兒的時候,嗓門大得恨不得全村都能听見,壓根沒想著避人。
    張老三現在堅信——徐峰肯定把那些話一字不落全听去了!
    眼瞅著徐峰那張臉陰得能滴出水來,跟上次在後山踫面時和和氣氣的模樣判若兩人,張老三就知道今天這事兒不能善了。
    張老三這會兒心里跟油煎似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爹在林場還得靠著李萬山他爹賞口飯吃,這節骨眼上要是見死不救,回去非得被扒層皮不可。
    可眼前這陣仗,明擺著是往火坑里跳啊!
    眼瞅著大黃那口鋼牙還死死嵌在李萬山屁股上,張老三把心一橫,“唰”地從腰間抽出獵刀。
    那刀刃在日頭底下泛著寒光,可他的手卻跟得了瘧疾似的直哆嗦。
    “滾開!畜生!”張老三硬著頭皮往前沖,嗓子眼發緊,喊出來的聲兒都帶著顫音。
    大黃見狀終于松口,一個縱躍退到三步開外。
    狗眼里冒著凶光,齜著帶血的獠牙,活像個索命的閻王。
    它後腿一蹬就要撲上來,張老三慌忙把獵刀舞得跟風車似的,刀刃在空氣中劃出“呼呼”的破風聲。
    “我滴個親娘誒!”張老三腦門突然挨了一記狠的,那泥丸跟小炮彈似的,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他捂著瞬間腫起來的額頭一抬眼,正對上河對岸徐峰那雙冷得能結冰的眼楮——這位爺是真動殺心了!
    這下張老三徹底慫了,什麼李萬山什麼林場活計全都拋到九霄雲外。
    他掉頭就跑,兩條腿掄得跟車 轆似的。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徐峰是個活生生的人?
    這倆人先是打起了大黃的主意,後來又惦記上他獵到的熊膽和熊皮,這些可都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才得來的。
    這些賬他都記在心里,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萬萬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變本加厲,當著他的面就要對大黃下死手。
    最讓他無法容忍的是,這些人居然動了槍。
    在徐峰看來,槍可不是隨便能亮出來的東西。
    這玩意兒一出,那就是要見血的,是要人命的。
    這已經不是在挑釁,而是在玩命了。
    徐峰剛回到地窨子後方的山坡上的時候,就將下方的動靜听得一清二楚。
    那個叫張老三的顯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那里不停地煽風點火,每個動作都透著陰險。
    所以他瞄準兩人腦袋瓜子就是一頓招呼,沒有絲毫猶豫,招招都往死里打。
    要怪就怪他們不該在他的地盤動槍,今天要是放他們活著離開,往後指不定要怎麼被報復。
    不如直接弄死的好,永絕後患。
    這深山老林里荒無人煙,只要把尸體往峽谷里一扔,不等天亮就會被餓瘋了的野狼啃得骨頭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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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時候,誰還能查得出是他干的?
    徐峰看著兩人被大黃狗追得屁滾尿流,拼命往林子外逃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想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他幾個箭步躥過湍急的溪流,剛拐上羊腸小道,一抹金屬冷光突然刺入眼簾——是那把被慌亂丟棄的雙管獵槍。
    徐峰彎腰抄起槍, 嗒一聲掰開槍管。黃澄澄的兩發獨頭彈完好地躺在彈倉里,在陽光下泛著致命的光澤。
    他眯起眼楮,指腹摩挲過冰冷的扳機。彈弓到底還是太仁慈了,除非正中太陽穴,否則很難一擊斃命。
    但手里這家伙可不一樣,只要扣下扳機,管你是張老三還是李萬山,都得去閻王爺那兒報到。
    遠處傳來樹枝斷裂的脆響。
    徐峰腮幫子一緊,提著獵槍就追了上去。
    林間的風掠過他發紅的眼角,裹挾著濃重的血腥氣。
    不得不說,被一條暴怒的大狗追在屁股後面狂攆,確實能激發出人類前所未有的求生潛能。此刻的張老三和李萬山,就像兩只被獵人圍堵的兔子,在荒草叢中沒命地奔逃。
    張老三雖然手里攥著那把明晃晃的獵刀,但此刻這往日里威風凜凜的武器反倒成了累贅。他幾次想轉身給追來的大黃狗一刀,可那畜生狡猾得很,總是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像一道金黃色的閃電在草叢間穿梭。更可怕的是,他分明听見身後傳來" 嗒"一聲——那是雙管獵槍上膛的聲響。
    李萬山的處境更加狼狽。他的棉褲已經被大黃撕開一道口子,棉花絮子混著血跡在寒風中飄舞。每跑一步,屁股上的傷口就火燒火燎地疼,可這疼痛反倒成了最好的興奮劑。他這輩子都沒跑過這麼快,兩條腿像是裝上了發條,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瘋狂擺動。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張望,這一眼看得他們魂飛魄散。月光下,徐峰的身影如同索命的閻王,那支雙管獵槍在月色中泛著冷光。他們太清楚這把槍的威力了。
    被徹底激怒的人,往往是最不可理喻的。
    此刻的徐峰就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眼中燃燒著令人膽寒的瘋狂。他手中的獵槍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黑洞洞的槍口仿佛死神的眼楮,隨時準備吞噬生命。
    張老三和李萬山誰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賭徐峰到底敢不敢扣動扳機。在這個荒郊野嶺,就算徐峰真的一槍崩了他們,尸體往山溝里一扔,怕是連野狗都找不齊全尸。更何況還有那條記仇的大黃狗——它鋒利的獠牙在夜色中閃著寒光,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咆哮,隨時準備撲上來撕咬。
    兩人此刻能做的只有逃命,拼命地逃,不顧一切地逃。
    張老三手里拎著獵刀,好歹也打過獵、拖過狗,知道咋對付這大黃,跑得也比李萬山快。
    這會兒也顧不上李萬山回去後能不能收拾他了,
    徐峰那彈弓子直接照腦瓜子削,這小子是真下了死手啊,這不明擺著要他倆的命嗎?
    眼下啥也別想了,保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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