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閆埠貴商量了之後,站起身大聲道︰“鄰居們,現在這個情況。我們也能理解賈張氏的想法,唯一的兒子死了,考慮自己的養老問題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東旭現在躺在那里,接下來就靠著眾人鄰居們幫忙了。”
易中海向著人群都鞠了一躬,然後站起來接著說︰“我作為一大爺,也是東旭的師父。現在在這里呼吁大家捐款,都是自願的,看著賈家孤兒寡母的份上,一塊兩塊不嫌多,一毛兩毛不嫌少。我先來帶個頭,我捐十元。”
易中海話畢就從自己的兜里掏出十元錢放到桌子上,院子里的眾人面面相覷,這個捐款是讓人想不到的。
傻柱沒等著二大爺劉海中說話,也從兜里掏出十元錢出來,放到桌子上。“我傻柱也捐十元,我可不能看著賈家就這樣不管我賈哥。”
易中海慈祥的看著傻柱,夸獎道︰“好樣的,柱子。”
劉海中也氣呼呼的從包里掏出十元放到桌子上,閆埠貴雖然得到了易中海的保證但還是不敢冒險,只掏出兩元放到桌子上。
接下來,鄰居們紛紛慷慨解囊。一直捐款直到許大茂和林枝,劉旭,楊勁竹幾人沒捐款了。
傻柱看向許大茂,大聲道︰“軋鋼廠一直大大有名的許放映員怎麼沒捐錢啊,是不是不準備捐?”
說著還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好像只要許大茂說出一句不捐就要捶他一樣。許大茂呵呵笑道︰“我哪有錢,都花了,下次再說吧。”
許大茂直接當起了無賴,易中海擺擺手把傻柱攔下來。“我說了,捐款全憑自願。但是大家伙都看著,今天你不幫別人,別想著明天別人來幫你,哪有佔便宜不付出的事情。”
易中海明里暗里威脅了一頓,看著幾人都毫無動靜,只能在桌子上把錢都收起來。遞給秦淮如手上。
“淮如,這是院子大家給你捐的錢。”
秦淮如接過錢就揣進兜里,然後拉著棒梗,大聲道︰“棒梗,快給叔叔,爺爺們磕頭。在這個時候都願意幫助我們。”
棒梗就要跪下,易中海連忙把棒梗扶起來。“不用,都是一個院子的,能搭上手就搭上手。”
“就是,秦姐不用行如此大禮。”
眾人都笑呵呵的拒絕,易中海順勢解散了大會,只是叮囑明天大家一定早點來幫忙,連閆埠貴想要錢都沒給他機會。
散場後,易中海幫著他們把東西都收拾了,中院只剩下易中海和秦淮如帶著棒梗。易中海看著秦淮如一身孝衣,口干舌燥道︰“淮如,家里還有棒子面沒,我給你拿點?”
秦淮如搖搖頭,“不用,一大爺。家里的還夠吃,一會兒我給婆婆說一聲,還要帶著他們去前院楊勁竹的屋子里謝謝他,今天要不是他我們也拿不到這麼多錢。”
“是該謝謝他,是該謝謝。”易中海訕訕的回了家,秦淮如眼里看著他的背影全是嗤笑,易中海無論說什麼,做什麼,他眼楮里看著自己的淫光是不會變的。
秦淮如帶著棒梗他們回了屋子,把他們哄睡了。才把錢都掏出來放到桌子上,賈張氏才從炕上起來。
“淮如,怎麼樣。有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我們數一數。”秦淮如和賈張氏數了一下,一共五十多元。賈張氏低聲道︰“剛才我在窗戶里都看見了,最後易絕戶找你什麼事情?”
秦淮如遲疑了一下,實話實說道︰“問我們家還缺不缺棒子面,想給我們拿棒子面。”
“狗日的。不安好心。你可千萬別答應,可不能做那丟了西瓜撿芝麻的事情。”賈張氏不放心的對著秦淮如囑咐一句。
秦淮如;“婆婆,我們要不要去感謝一下楊勁竹,今天幫我們了這麼大的忙。”
“不行,只有等孩子生了上了環,你才能去找他。”
翌日,賈家在院子里辦了宴席,傻柱賣力的做著菜,這次劉旭和楊勁竹都參加了宴席,只是沒留多久,吃了飯就走了。
等著明天賈東旭上山時,專業的隊伍給賈東旭合上棺材賈張氏再也撐不住撲到棺材旁邊就叫著賈東旭的名字,易中海也是老淚縱橫。
懵懂的棒梗在屋子里摔了盆,送行的隊伍就陸陸續續的向城外出發。快到中午回來的時候,秦淮如自己掏錢請了院子里的鄰居吃飯。
大家都看到了賈張氏對秦淮如的刻薄,紛紛都為秦淮如打抱不平。
晚上,賈家都收拾干淨了。易中海卻敲響了賈家的門,賈張氏沒好氣的給他開了門。
“易絕戶,大晚上的到我們家做什麼?”
易中海臉色一青,沒想到現在賈張氏這麼叫自己。邊上的秦淮如連忙打圓場,拉開一個凳子。
“一大爺,有事情嗎?坐下談。”
易中海臉色才好看一點,坐到凳子上。對著賈張氏道︰“老嫂子,現在東旭走了,你們是怎麼考慮的?”
賈張氏坐到秦淮如旁邊,把兩人隔開,不客氣道︰“考慮什麼,我賈家有飯吃有水喝,沒什麼可考慮的。”
“哎呀,老嫂子。這可不是之前我們幫你帶大東旭的時候,現在你們賈家三個小孩,剩下的還不知道是男孩女孩,淮如一個人帶著能行嘛。”
“怎麼,你易中海要幫著我們養孩子,是每個月都拿錢還是一次性給夠?”
看著賈張氏每次都是打亂自己的話,易中海急切道︰“老嫂子,我有個好辦法,能讓淮如有依靠,棒梗他們長大了學一份手藝,還能讓他給你養老。”
家長是不屑的嗤笑一聲,輕蔑的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真的,中院的傻柱怎麼樣,現在都沒能結婚,還只比淮如小三歲,我去給傻柱說讓他給你養老沒問題的。”
家長是一听就對著易中海罵道︰“易絕戶,你給我滾出去,東旭才下葬呢,你就來拆散我們賈家,你給我滾。”
邊罵還不解氣,直接上手打易中海,易中海又不能還手,被賈張氏直接推出門外,門被賈張氏重重的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