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彤瞪了楊勁竹一眼,跟著他到了停車場。楊勁竹坐上摩托,發動著準備去接苟茜,可是孫彤率先在挎斗上坐下。
“彤姐,你別坐上來啊。這是挎斗,不是我。”
孫彤氣的捶了他一下,惱怒道︰“今天先送我回去,再送你的堂嫂。”孫彤特意在堂嫂兩個字上咬了重音。
楊勁竹冷汗都下來了,沒想到自己伺候了孫彤一下午,現在腿都是軟的,她還沒消氣。只能苦笑著騎著摩托到廠門口等著苟茜出來。
沒一會兒,隨著人群陸陸續續的出來,混跡在人群里的苟茜還是到老地方去找楊勁竹,看到了楊勁竹的摩托,還看見了挎斗上還坐了一個女孩子。
腳步頓時一頓,調整了一下才到摩托車前。看著一身公安制服的孫彤,身邊還有熟悉的香水味,熟練的坐到楊勁竹的後座上,一言不發。
楊勁竹開動摩托就先到豆腐池胡同把孫彤送到了胡同口,孫彤下車時,對著楊勁竹眨眨眼就笑著回到胡同里。
等著楊勁竹騎著摩托回南鑼鼓巷時,苟茜才抱著楊勁竹,在他的耳邊道︰“這就是孫彤?”
感受著背後傳來的柔軟,楊勁竹笑道︰“是啊。”
苟茜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軟肉,然後冷哼一聲就不說話了,一直持續到86號院子里。
因為苟茜知道自己和楊勁竹生氣的話,最開心的就是楊梅雪了,她就會找理由讓楊勁竹不在86號院子吃飯。
正當楊勁竹他們在86號院子吃飯時,紅星醫院。
李彪帶著公安到了閆解成的病房里,看著閆解成和閆埠貴。拿出他們的調查結果,對著兩人說道。
“閆解成,關于你說的是軋鋼廠保衛處的綜合科科長楊勁竹傷了你的事情,今天我們問過楊科長,還實地走訪過。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楊勁竹科長做的。”
閆埠貴和閆解成的臉色變得慘白,沒等李彪說完,閆埠貴忙著問道︰“李科長,那軋鋼廠的鴿子市呢。”
李彪皺著眉頭說道︰“鴿子市不歸我們管,這是屬于街道辦和派出所的事情,你可以向他們反映,我們只是調查楊勁竹科長參與這件事沒。”
“還有,後續的調查我們會讓南鑼鼓巷的派出所進行,如果你們有證據是楊勁竹科長找人傷了你們,你們可以到東城分局找我們反映。”
閆埠貴還是不死心的問道︰“李科長,你們真的調查清楚了嘛,就半天的時間。”
“我們調查了,這段時間楊科長都有不在場的證明。至于你說的他是找人做的,可惜沒找到行凶者,沒法證明他們之間的關系。”
閆埠貴喃喃自語道︰“那我們就是這麼倒霉嘛。”
看到閆埠貴傷心的樣子,李彪安慰道︰“閆同志,不能這樣說。你們要是能多一點線索,派出所的同志就能早點找到凶手。”
李彪說完了,就帶著人匆匆的回去,他還要給局長交差呢,雖然今天是白忙的,但是能在軋鋼廠吃一頓大餐,也是不錯。
閆解成看著自己的手,默默的流淚。想到自己已經成為了廢人,第一次他主動的開口道︰“爹,我們回去吧,反正手術也做了,就別浪費錢了。”
閆埠貴瞪著他,“說什麼喪氣話,你爹我只是節約,不是不知道什麼錢該花,什麼錢不該花,我現在就回去,讓院子里的人給我們捐點款。”
閆解成點點頭,閆埠貴一路小跑著回到院子。回到前院,還在門口煮著飯的楊瑞華看著回來的閆埠貴滿頭大汗。
“老閆,你怎麼回來了。解成那里不用看著了麼。”
閆埠貴搖搖頭,看到飯還沒煮熟。“老易回來了沒。”
“回來了,跟著賈東旭一起回來的,今天賈東旭才高興,傻柱帶了兩個飯盒給了秦淮如,估計軋鋼廠今天又有招待。”
閆埠貴嘆口氣,連頭上的汗都沒擦,丟下一句“你繼續煮飯,我去找老易說點事情。”到了中院,看著易中海的屋門打開,直接闖了進去。
滿頭大汗的閆埠貴看到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就直接坐到凳子上,“老易,今天我有事情要開全院大會。”
易中海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坐到他對面。“老閆,你先說說什麼事情要開全院大會,今天一天我看著三大媽神神秘秘的,你家解成也沒見人,你們家出了什麼事。”
閆埠貴正要開口,嗓子都感覺要冒煙了,在桌子上隨便找了個杯子,倒上水喝了一口才道。
“老易,昨晚上我和解成去鴿子市買棒子面,回來的途中被人襲擊,閆解成的手筋被挑了。”
易中海的瞳孔就是一縮,看著閆埠貴。“你報公安了沒,知道是誰做的嘛。”
閆埠貴苦笑道︰“知道是誰做的,但是沒辦法。”
易中海瞬間就明白了肯定跟楊勁竹逃脫不了關系,他的頭皮就是一陣發麻,想得罪楊勁竹又不敢。
“那老閆,你想開會干什麼,找出凶手?”
“不是,我想召集全院的人看看能不能給我捐款,現在解成在醫院里才做了手術,一家人都靠我一個人過活,我實在是沒錢了。”
易中海一拍桌子,立馬答應下來。“沒問題,老閆。這個會就開了,在會上我帶頭先捐兩元,我相信有人會給面子捐款的。”
閆埠貴點點頭,對著易中海說了謝謝就回到前院。此時正在前院屋子里吃飯的劉旭和林枝,看到閆埠貴從中院回來。
劉旭笑著對林枝說︰“今天分局的人來了,閆解成的手筋已經斷了,成了一個廢人,這下就看閆埠貴能不能養著他了。”
林枝對于閆埠貴的摳門,可是印象深刻。“開始肯定沒問題,但是閆解成以後成家立業怎麼辦,不可能一直靠著閆埠貴吧。估計閆家要鬧到雞飛狗跳。”
劉旭不由得笑出聲,沒等他高興一下,林枝就道︰“你找人動手的事情,給竹哥說沒。”
劉旭正在挑菜的手一頓,尷尬的說︰“我沒說,我怕科長不同意就來了個先斬後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