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又看著閆解成回到四合院里,在巷子里正想和大喜商量,突然一陣嘟嘟聲,他轉頭找尋聲音來源。
就看見楊勁竹騎著車,停到一個院子外面,開了門就進去了。小馬在劉旭結婚的時候來過這里放鞭炮,他一下子就記起了,這里是劉旭和楊勁竹住的地方。
結合著許志讓他收拾95號院的閆解成,他立馬猜到可能是閆解成得罪了劉旭或者楊勁竹。
心里暗暗的做下決定,一拍大喜的腦袋。“走,我們先回去。”
大喜不知道小馬是怎麼了,但還是很信任的跟著他走了。兩人一起回到住處,小馬把在路上買的肉菜和酒放到桌子上。
大喜高興的拿著酒杯出來,打開荷葉,把里面的肉菜拿出來,給兩人倒上酒。
兩人喝了一會兒,小馬還在想著怎麼給大喜開口說自己的新計劃,大喜就主動開口。
“小馬,你下定主意就行了,我配合你就可以。”
小馬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有主意了,我還在想怎麼和你開口。”
大喜喝了一口酒,毫不客氣的說︰“每次遇到事情了,你要讓我幫忙都會去買點好菜,美美的喝上一頓。”
小馬苦笑一下,接著就說正事。“大喜,這段時間閆解成找零工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但是回去的時間也早就找不到他晚上活動的跡象。”
“是啊,小馬。你就說怎麼做吧。”
小馬臉上一陣發狠,下定了決心。“晚上把你的錢拿出來,買輛自行車。就在南鑼鼓巷,挑了他的手筋就騎車到永定河,把車一扔,我們就跑回來。”
大喜听出了計劃里面的風險,在巷子里動手可不容易,人來人往的,瞧見了,他們肯定跑不掉。
“小馬,這個風險太大了吧,要是他掙扎的叫了起來,我們肯定跑不掉,要是挑到了大動脈,背上人命可不值得。”
小馬肯定道︰“這就是我們需要自行車的緣故,等把他拖到他們院子門口,挑了他的手筋,我們騎車向院子里扔塊石頭,整出動靜,騎車就跑。”
大喜還是覺得小馬的計劃風險太高了,按住小馬的手,認真的說道︰“小馬,我不知道你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但是不能這麼冒險,什麼都比不上我們的安全,今天晚上我們就去守守,就不信沒有他們單獨出來的時候。”
小馬郁悶的喝了酒,兩人一句話都不說。喝完了就到南鑼鼓巷守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天後,閆埠貴吃飯的時候,楊瑞華告訴他家里的糧缸已經空了。閆埠貴嘆了一口氣,對著還在和糊糊的閆解成道。
“解成,晚上跟我一起去鴿子市買點棒子面回來,家里漸漸的入不敷出了。”
現在沒有閆解成的幫忙,閆解曠他們漸漸的大了,吃得比以前多多了。
閆解成點頭,答應下來。等到晚上凌晨時分,兩人拿著棒子面口袋從院子里出來,正在盯梢的大喜,連忙搖了搖正在睡覺的小馬。
小馬一睜眼,眼底就閃過一絲寒光。旁邊的大喜指著閆解成和閆埠貴的背影,小馬看過去,悄悄道︰“跟上,我們去看看。”
兩人一起跟在閆埠貴後面,看著他們進了大興胡同的鴿子市。小馬看著南鑼鼓巷的和街道的布局,和大喜在一邊悄悄道。
“大喜,你看這條路都黑漆漆的,沒多少人。一會兒等他們買完,我們就動手。我負責閆解成,你負責另外一個。”
大喜點點頭,兩人把身影藏在路邊,手里拿著短棍,等著閆埠貴他們回來。半個小時後,閆解成和閆埠貴高興的從鴿子市出來。
“爹,今天的糧食價格不高,同樣的價格比之前多了二兩呢。”
閆解成出來就對著閆埠貴高興的說。閆埠貴︰“你也不看下現在是什麼時候,農民都收獲了糧食,賣糧食的肯定多,價格就下來了。”
閆解成也是點點頭,兩人從街道一進到巷子里,後面就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閆埠貴感到奇怪,正想轉身,腦後就傳來劇痛,身子一軟就癱倒下去。
旁邊的閆解成也和他一樣,才把閆埠貴放倒的大喜,對著小馬問道︰“怎麼說,這個老家伙要不要一起弄了。”
“不要節外生枝。”小馬說了一句,就把棍子別在腰間,從褲腿下拿出小匕首。大喜拿出毛巾綁住閆解成的眼楮,再捂住他的嘴巴。
小馬手起刀落就對著閆解成的右手,閆解成被右手的劇痛驚醒,發出一陣慘叫,卻被嘴里的毛巾堵住,發出嗚嗚聲。
慘叫不到一會兒,就被痛暈了過去,小馬看著手筋肯定接不上了,把匕首揣回自己的褲腿里,在閆解成的褲子上摸了一元錢揣到包里,棒子面口袋也劃爛。
大喜也有樣學樣的從閆埠貴的褲包里搜出了十元錢,再把棒子面口袋劃爛,做成一副攔路搶劫的樣子。
小馬拉著大喜就到巷子外的十字路口,大喜往旁邊的路邊,大喝一聲制造完動靜之後,兩人快步的向著其他方向跑去。
有在鴿子市買完東西的人听到動靜,馬上轉頭回到大興胡同里。
“不好了,剛才路口那邊的巷子又動靜。”
正在大興胡同鴿子市的軋鋼廠治安科的人,听到他們的消息就帶著三名保衛員打著手電筒就前往巷子。
幾人小心翼翼的向巷子里走去,不放過一絲遺漏。
領頭的拿著手電筒照到躺在地上的閆埠貴和閆解成,旁邊散落的棒子面,還有褲子外翻的褲包,特別是閆解成的手邊還有血跡,領頭的頭上冷汗都下來了。
沖到兩人身邊,有手試探了一下他們的鼻息,還有氣,對著旁邊的人大喊道︰“還有氣,趕快送醫院,你們背著過去。”
其中兩名保衛員背著閆解成就向醫院跑去,另外一名檢查閆埠貴身體的保衛員卻好奇道︰“怎麼這個人沒受傷,只是身上的錢沒了。”
領頭的把閆埠貴蒙在眼楮上的毛巾拿下來,對著閆埠貴就搖晃起來,可是閆埠貴一直沒醒,他就抬起自己的右手給了閆埠貴一耳光,閆埠貴哼唧兩聲醒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