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看著他們,紛紛猜測傻柱是為了什麼打閆埠貴。
傻柱使勁掙開易中海的手,準備再向閆埠貴揮拳,易中海抱著傻柱的腰就向後拖,並大聲道。
“東旭,快來幫忙,把傻柱拖回中院去。”
賈東旭連忙上來,和易中海一起把傻柱抱著向後拖。可能是這段時間晚上消耗的比較多,賈東旭抱著傻柱有點抱不住的感覺。
“一大爺,放開我。今天閆老摳居然破壞我相親,我就把閆老摳家里的玻璃全砸了。”傻柱被易中海和賈東旭抱著腰,還能跳起來指著閆埠貴罵道。
“傻柱今天這麼激動,是閆埠貴破壞他相親啊。”
“肯定,要不然易中海都沒攔住他。”
“那真是缺了大德,該打。”
閆埠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听著圍觀群眾的討論聲,憤怒的指著傻柱道︰“傻柱,我上午去什剎海釣魚了,中午才回來吃飯,怎麼會破壞你相親。”
傻柱掙扎了一會兒,力氣小了一些。易中海把他放開,賈東旭還在抱著他。
易中海環視著眾人道︰“都是一個誤會,媒婆在帶著傻柱的相親對象進院子,三大媽不小心的把柱子的外號叫出來了。”
許大茂在人群里大聲道︰“三大媽說的沒錯啊,何雨柱本來就是傻柱嘛。”
眾人一陣哄笑,傻柱轉頭怒視著許大茂。三大媽也從房間里出來指著傻柱罵道︰“傻柱,你爹給你取的外號,院子里的鄰居叫了這麼多次了,我們叫不得?我們叫了,你就把我家門給踹爛了。”
閆解成也出來指責傻柱,一時間傻柱就被閆家討伐的說不出話。只是看著閆家拳頭捏的很緊。
易中海湊到傻柱的耳邊悄悄道︰“柱子,你忍著。等過段時間才報復啊,現在我去找閆埠貴給你求個情。”
傻柱心里同意,嘴上卻沒說話。易中海對于傻柱了解的很,直接到閆埠貴的面前。
“老閆,門多少錢,我讓柱子賠你,這件事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我拉都沒拉住他。”
閆埠貴瞪了易中海一眼,“換一個門,你自己去市場上買一個給我裝好。讓傻柱賠我五元錢,要不然我就報公安。”
易中海反瞪了回去,指著大門聲音低沉道︰“來,你現在出去報一次。說好了院子的事情在院子里解決,你要是敢壞規矩,那你就等著我讓他們簽字給你換房子。”
“算了,你和傻柱給我把門換了,再賠錢就行。”閆埠貴妥協了,易中海冷哼一聲回到傻柱的身邊。
傻柱剛才看到了易中海為了自己和閆埠貴吵架的一幕,包括在前院里看熱鬧的群眾,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是易中海生氣的樣子還是看到了。
“一大爺,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易中海笑著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我們爺倆說客氣話干什麼,你拿錢去給閆埠貴買個門,再賠償五元就行了,要不然他報官,你軋鋼廠的工作都保不住了。”
傻柱眼神里閃過一絲憤恨,點頭答應了下來,但是自己現在沒錢,只能轉頭看向在前院看熱鬧的何雨水。
走到何雨水身邊,神情為難的說︰“雨水,借我點錢,我去買門。”
何雨水臉上帶著警惕,大聲道︰“傻哥,你借我的錢,什麼時候還。我可沒多少。”
見到何雨水把自己借錢的事情大聲說出來了,傻柱的臉上火辣辣的。包括許大茂在後面高聲道︰“軋鋼廠的廚子還要向自己在上小學的妹妹借錢,真是給我們院子里長臉。”
許大茂幾次都挑釁自己,轉身就沖到許大茂面前,揪著許大茂就開始扭打起來,只是許大茂弱不禁風,一直被傻柱揪著打。
劉旭和楊勁竹在一邊點評道︰“這不行,傻柱打人沒章法,全是靠著自身蠻力在打。”
“是啊,就只能欺負院子里沒練過的人了,遇到了我和我弟弟,早把他打哭了。”
外面的熱鬧把里面的楊梅雪驚動了,在里面喊著楊勁竹的名字,楊勁竹跑回沙發前,楊梅雪就道。
“弟弟,快把我扶過去,我也想看熱鬧。”
楊勁竹無奈的把她扶到了窗戶邊,把窗戶打開。楊梅雪一只腳站著,另一只腳懸空,整個人都快掛在楊勁竹的身上。
就看見人群里面,傻柱騎在許大茂的身上,一拳一拳的向許大茂揮去,把許大茂打的慘叫連連。
楊梅雪不忍道︰“讓他們停了吧,傻柱光打人,要不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我就讓你們收拾他了,院子里吵得一點都不安生。”
劉旭听到了楊梅雪的話,轉頭看向楊勁竹,楊勁竹對著他點點頭。劉旭就從門口出去,對著傻柱大聲道。
“傻柱,打人打夠了。就可以放開許大茂了。”
傻柱正向許大茂揮拳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向聲音來源望去,就看見劉旭在楊勁竹的門口看著他,旁邊的窗戶邊上是楊梅雪和楊勁竹。
從許大茂的身上下來,許大茂從地上起來就指著傻柱罵了一句,“我操你姥姥。”
傻柱臉色一黑,直接一個撩陰腿就把許大茂踢到了地上。
“真好,大白天打人行凶,還專門朝著許大茂的下三路去的。傻柱,你該不會想著不讓許大茂生育吧。”
劉旭看著自己開口,傻柱還敢打人,站在原地大聲道。劉旭的話讓院子眾人嚇了一跳,沒想到傻柱這麼陰險。
傻柱得意洋洋的說︰“許大茂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他就是一個絕戶的命。”
絕戶兩個字刺痛了易中海的神經,大聲怒斥傻柱道︰“柱子,你干什麼呢。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你只是不小心下了重手而已。”
易中海把許大茂從地上扶起來,對著許大茂抱歉道︰“大茂,柱子不是有心的。都是院子的鄰居,我讓他給你道個歉,就算了吧。”
下听疼痛難忍的許大茂,苦著臉道︰“算了?傻柱欺負我是吧,一大爺也拉偏架,我就不信了,就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