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陽才微微露出一點點,楊梅雪就闖進了楊勁竹的臥室里。
楊勁竹睜開自己的眼楮,看著一身布拉吉連衣裙的楊梅雪問道︰“姐,今天休息日,起來這麼早干什麼。”
楊梅雪一把把被子掀開,“今天不是和閆埠貴一起去什剎海釣魚嘛,你快點,太陽出來了,一會兒就很熱了。”
楊勁竹起床匆匆的拿著水桶,小馬扎和釣魚桿,水桶里面還放著早上在柿子樹下挖的蚯蚓。騎上自行車帶著楊梅雪就到什剎海去站位置。
一路上戴著帽子,穿著布拉吉連衣裙的楊梅雪坐在後座上,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
到了什剎海,里面釣魚的人不多。楊勁竹找了一個蔭涼的地方,拿出自己的釣魚竿掛上小蚯蚓,往湖里面一拋,就開始看著水漂的動靜。
楊梅雪就在旁邊看著他釣,時不時的看看湖下面的小魚游來游去的。
一個小時過後,楊勁竹的魚竿不能說是穩如泰山,只能說是紋絲未動。楊梅雪看著自己弟弟一無所獲的說︰“弟弟,要不我們租個船去湖里面網魚好不好,反正也釣不上來。”
楊勁竹惡狠狠的說︰“我們釣魚佬怎麼會釣不上來魚,你等著吧。我馬上就會釣上來的。”
話音剛落,楊勁竹的水漂就傳來動靜,楊勁竹猛地一拉,一個巴掌大的鯽魚就上鉤了。楊梅雪在旁邊高興的拿過水桶,把鯽魚丟到水桶里。
沒一會兒,楊勁竹又釣了幾個鯽魚上來,楊勁竹抬手看看時間,已經九點了,閆埠貴怎麼還沒來。
沒一會兒,閆埠貴提著水桶,匆匆的從遠處跑過來,跑到楊勁竹身前都是氣喘吁吁的了。
來不及休息一下的閆埠貴就上前看看楊勁竹的水桶里的收獲怎麼樣,看到了他的水桶里已經有了幾條鯽魚。
閆埠貴驚訝的說︰“小楊,你釣魚是第一次釣?”
楊梅雪搶先道︰“當然是了,我以前就沒看見勁竹去釣魚過。閆老師,開始都沒動靜,這是最近一個小時釣的。”
閆埠貴連忙把水桶放好,給自己的魚竿掛上餌,也往楊勁竹的竿子附近拋過去。拿出小馬扎,坐下道。
“這是這段時間的魚兒開口了,所以要抓緊時間多釣幾條魚。”
楊勁竹在旁邊緊盯著湖面,說道︰“閆老師,我釣的都是鯽魚。你不得去釣鰱 或者鯉魚啊。”
閆埠貴嘿嘿一笑︰“出來釣魚,有收獲就行了,不至于空著手回去。鯽魚拿去熬湯可是大補的,很多人都靠鯽魚湯下奶呢。”
楊勁竹點點頭︰“確實,只要出來的目的是釣魚,不管是釣到了什麼都是一種收獲。”
說著,閆埠貴的浮漂就動了動,閆埠貴瞅準時機把釣魚竿猛地一拉,一條大鯉魚就被他釣上來了。
把大鯉魚小心的放到自己的桶里,閆埠貴笑著說︰“怎麼樣,小楊。我這個釣魚的技術不錯吧,小小的鯉魚,拿下。”
楊勁竹對著他豎個大拇指,嘴上夸獎道︰“不愧是閆老師,我守了一早上都沒守到大魚,你一來就守到了。”
閆埠貴重新把蚯蚓掛到魚竿上,笑著說︰“這個估計是最後一條了,現在氣溫要升高了,魚兒不會吃鉺了。”
楊勁竹的魚竿又傳來了動靜,拉上來一看還是鯽魚。把它放到桶里,楊勁竹自嘲道︰“今天是捅了鯽魚窩,全都是鯽魚。”
閆埠貴在旁邊安慰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面對得失,你得淡然處之。”
閆埠貴又繼續拉了幾條半斤的鯉魚上來,指著桶里的鯉魚道︰“楊梅雪,你拿幾條過去,就當是小楊釣的。”
楊梅雪待在楊勁竹身邊都沒動,楊勁竹按著魚竿說道︰“不用了,閆老師。你留著給解放他們吃吧,趁著他們小補補身體。”
閆埠貴搖搖頭,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想送別人東西,他都不要的。感嘆道︰“小楊,你也算是融入我們院子一點點了,但是拒絕別人的東西的,在院子里你是第一個。”
楊勁竹緊盯著湖面,笑著說︰“看來閆老師以前都沒在院子里送過東西,今天可是破了例了。”
閆埠貴瞟了一眼桶里,今天釣的魚夠吃了。隨口向楊勁竹問道︰“小楊,現在易中海不願意把工位給我怎麼辦,幾天了都沒給我一個說法。”
湖面一陣微風吹來,在太陽的照射下,湖面變得波光粼粼的,楊勁竹把魚竿放道楊梅雪的手上,讓她幫自己拿著。
“閆老師,那我沒法管啊。畢竟易中海對我的態度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楊勁竹心里明白自己肯定會和易中海對上一下的。
只是現在賈東旭還在,他的養老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還沒輪到動歪心思。
閆埠貴也是無奈的點點頭,對于易中海的耍賴,雖然可以撕破臉但是對自己來說不劃算。
楊勁竹看著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半了,起身收起魚竿。
“閆老師,回去了。馬上就是大中午了,回去吃中午飯了。”
“好。”閆埠貴也是听勸的把魚竿收起來,提著水桶,里面一條大的,四個小的鯉魚都在里面。
三人回到南鑼鼓巷,楊勁竹和楊梅雪回到86號院子里。閆埠貴一個人提著魚回95號院。
才回到前院,正在前院玩的棒梗看到閆埠貴提著魚回來。指著閆埠貴的桶,轉頭對著在樹下跟鄰居聊天的賈張氏含糊不清的道︰“魚,魚。”
賈張氏听見棒梗的聲音,連忙跑到棒梗身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閆埠貴桶里活蹦亂跳的幾條大鯉魚就映入她的眼簾。
賈張氏臉上正浮現出笑容,抬頭就看到閆埠貴冷冰冰的眼神。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指著閆埠貴的鼻子說。
“好你個閆埠貴,居然去釣魚也不通知院子里的人。知道魚好釣也不讓院子里的人一起去,你眼里還有沒有我們。”
現在的風氣講究的是一個集體,閆埠貴自己去釣魚就是自私的表現,前院的鄰居都對著他指指點點。
閆埠貴老臉一紅,仗著自己是學校的教員。握緊水桶,直接沒理賈張氏就回屋子里去,並把門關上。
賈張氏看著閆埠貴逃跑了,直接向地上吐口唾沫。“你要是能跑掉,老娘跟你姓。”轉身抱著棒梗就向中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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