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妮把飯盒里面的菜全吃完了,才想起自己早上要給小楊弄個表。
“小楊,你對表有研究不。”
難道有驚喜,楊勁竹裝著不好意思道。
“沒有,嚴姐。現在沒錢買表了,囊中羞色。”
“明天我給你帶一塊,我也不知道我哥那里有什麼,有了我就給你搶過來。”
楊勁竹忙不迭的點頭,這軟飯吃上了啊。三轉一響就齊活了,這下我自己就是南鑼鼓巷最靚的仔了。
嚴妮等著楊勁竹給自己洗完了飯盒,一個人去了軋鋼廠人事科的辦公室里。
已經成為副科長的陳星河,又驚又喜的看著門外嚴妮,驚的是大小姐又來麻煩自己了,喜的是大姐小肯定又有事求自己。
一進門,嚴妮就氣呼呼的道︰“星河,中午食堂有人給我抖勺,你自己看著辦吧。”
“食堂有那麼大的膽子給你抖勺?誰啊,不會是食堂主廚吧。”
嚴妮︰“就一個叫何雨柱的食堂學徒工。”
陳星河長舒一口氣,就小小的學徒。自己還是能小小的拿捏一下。
“卡他,還是找個理由開除了。”
嚴妮想起他是楊勁竹一個院子的鄰居,關系弄太僵了不好“卡著他就行了。”
晚上軋鋼廠下班,楊勁竹自己一個人帶著收音機騎著車才出廠門口就被笑嘻嘻的傻柱攔下來了。
“小楊,我們食堂做的大白菜好不好吃。”
楊勁竹不想跟傻子計較,贏了沒意思,輸了慪氣。反正把他的信息給了嚴妮,他估計會打破軋鋼廠最長學徒工記錄。
傻柱看著楊勁竹車後座的收音機,繼續道。
“小楊,這收音機不會是中午和你吃飯的女同志送你的吧。”
這傻柱終于聰明一回了,楊勁竹︰“對啊,別人送的,我可沒錢買這個。”
看著傻柱還想說什麼,楊勁竹不給他機會,直接一蹬腿騎著車就跑了。
只剩下原地嘟嘟囔囔,說著什麼。收音機不好听,女同志瞎了眼的傻柱。
楊勁竹帶著收音機從便宜坊打包了一只烤鴨,一路招搖過市的從米市胡同回到了南鑼鼓巷。
收獲了一大群羨慕的眼光,騎上自行車後座還有收音機,三轉一響就完成了一半了。
在這個物資緊缺的年代,一家有一個就能說一個比較好的親事了。
楊勁竹終于騎回了南鑼鼓巷。
剛進門守著門口的閆埠貴看著楊勁竹車把上的荷葉,還沒開口又看見自行車後面的收音機。
“哎呦喂,不得了了。小楊這是收音機吧。”
閆埠貴嘴里說著就上來湊近瞧著收音機,還上手摸了摸。
隨便摸,反正不心疼。等閆埠貴摸完了才道。
“三大爺,你摸了這麼久,摸出來是不是收音機了沒。”
閆埠貴訕訕一笑,用力的聞了聞看著車把上的荷葉包。
“摸怎麼能摸出來,你還買的烤鴨,這麼大的喜事怎麼不能慶祝一下。三大爺我那里還有一瓶二鍋頭,今晚上我們倆把它喝了怎麼樣。”
“別,三大爺不瞞你說。我酒量小,喝二鍋頭容易醉。”
楊勁竹毫不猶豫的拒絕掉閆埠貴的提議,雖然二鍋頭是好酒,但是自己喝不慣啊。
“小楊,不慶祝就不慶祝了。你能幫三大爺辦個收听證嘛,這個真難辦,我們學校就校長辦到了,其余的都沒辦到,連副校長都不行。”這個是真的,建國初期為了防止敵特,不是你買個收音機就能用的。一直持續到60年代都需要辦理收听證,一年一更新。)
楊勁竹把收听證給閆埠貴看了看,苦笑道︰“三大爺,這是別人放在我這里的。連證也是別人辦好的,我哪有能力自己辦啊。”
閆埠貴看著上面的日期,顯示是休息那天辦理的。只能遺憾的點點頭,自己也想買一個。到時候在院里放,誰想听收音機就收點收音機磨損費就好了。
推著車放到屋檐下,把收音機抱回自己屋子里,楊梅雪看著弟弟帶回來的收音機。驚喜地道。
“弟弟,你居然買到了收音機,這下我在家里再也不無聊了。”
何雨水拉著楊梅雪的褲子︰“梅雪姐姐,陪雨水玩真有那麼無聊嘛。”
“陪雨水不無聊,可是雨水你想不想听收音機。”
趁著楊梅雪在哄何雨水的時候,楊勁竹已經按照說明書把收音機安裝好了。現在四九城廣播電台節目只有《星星火炬》,《故事講述》兩個語言類節目。
晚上這個時間段有《星星講述》,屋里就充滿了主持人講故事的聲音。
楊梅雪听了一會就到自己屋子里炒菜了,楊勁竹帶了烤鴨回來,自己再蒸個窩窩頭,炒個素白菜就行了。
閆埠貴听著對門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聞著烤鴨香味。心里還是不甘心,自己可不敢惹小楊,連收听證都能辦下來。
楊瑞華看著魂不守舍的閆埠貴,同床共枕這麼多年了知道他是琢磨起對門的收音機。
“老閆,要不你去問問一大爺,能不能讓院子的人都听上收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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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開口不行,我讓老易去問。就算失敗了,跟我又有什麼關系。閆埠貴連忙喝下幾口粥,擦了擦嘴就到中院去了。
“老易,開門。”
易中海看著著急忙慌的閆埠貴不明所以。
“老易,今天小楊帶回來了一個收音機,正在屋子里放著呢。”
“收音機,我知道。小楊有收听證嗎?”
傻柱在晚上回來的時候就給易中海說了,楊勁竹帶回來了收音機。易中海準備吃完飯才上門問問。
“有,晚上他回來我看見了。”
易中海失望的道︰“那他听就行了。”
要是楊勁竹沒有收听證就好了,就有一個他的把柄了。
閆埠貴︰“我的意思是,老易。你要不要讓小楊把收音機放到家門口讓大家都听听。”
易中海覺得這個倒是可以︰“叫上劉海中我們三個一起去問問。”
他可不是傻子,萬一楊勁竹生氣。自己多帶兩個隊友可以分攤一下火力嘛,別讓子彈打到我一個人身上。
三位大爺一起到了楊勁竹的屋子外,易中海示意閆埠貴上去敲門,閆埠貴示意劉海中,劉海中示意易中海。
三個人都不願意先去問,就在外面僵了一會。屋子里的楊勁竹感覺外面有人,打開門一看。
“三位大爺,今晚上是過來罰站來了。有事你就說話,敲門唄。”
易中海訕訕的看向閆埠貴,劉海中。可他們只顧著看天氣和數螞蟻,心里暗罵真是沒一點勇氣。只能開口道。
“小楊,听說你買了收音機。我是想讓你在門口放,聲音放大點讓院子里的人都听听。”
楊勁竹無所謂的道“這個可听不了,這是宣傳科放到我這里的。過幾個月就要搬到別的地方去。”
不就是地址嘛,到時候自己厚著臉皮求求嚴妮,就搞定了。
易中海失望的說道︰“傻柱說你別人送你了一個收音機,還以為是你的。”
“我沒那本事讓人送我收音機,最多送點魚和禮品。”
易中海知道這是楊勁竹的托詞,但是有這樣一個借口就行了。
三位大爺滿意的準備離開了,許大茂卻一個人走了進來。
本來他想住在學校的,可是學校查寢。不讓走讀生住在寢室里,只能回來了。
看見三位大爺也沒喊人直接回了後院,易中海看見許大茂無理的樣子,牙根恨的癢癢的。
傻柱坐在屋子外乘涼看著許大茂回到院子里,今晚上決定還是蹲著許大茂。
許富貴詫異地看著回家的許大茂,不是說好在學校住幾天嘛,怎麼突然回來了。
“爹,學校查寢。不讓我住在學校里,讓我回來了。”
許富貴也沒辦法,眼珠一轉。對著許大茂道︰“晚上起夜了,叫上我。我在後面跟著你,何大清以前喜歡敲悶棍,估計傻柱也學會了這一招。”
半夜,許大茂想去轟炸蛋白質,急忙推醒了許富貴。許富貴讓大茂走在前面,自己拿著棍子慢慢地跟在大茂後面。
傻柱等許大茂都快等睡著了,頭像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點的。
突然,許大茂急匆匆的從後院跑出來,傻柱精神一振,終于讓他等到了。
悄悄的打開房門,左右看了看。立馬跟著許大茂出去。
卻沒看見後院門口許富貴正在盯著他門口,拿著棍子也跟著他出去了。
許大茂上完了廁所,沒看見人。以為傻柱不會敲自己悶棍了,大意的走在巷子里。
突然,大茂視野一暗。聞到了一股餿味,立馬大聲喊了一聲。頭上就受到了傻柱棍子的親密接觸,身子立馬倒下了。
許富貴听見聲音,立馬沖出來。看見傻柱還在用棍子打著倒在地上的許大茂,上去就對著傻柱腦袋就是一棍子。
傻柱正興奮的打著許大茂,不知道為何打許大茂自己這個身體特別起勁。
突然頭上就受到了重擊,大叫了一聲“啊”。手上就又傳來多次痛感,棍子舉不起來,想反擊都不行。
听見兩聲慘叫的幾名四九城巡邏隊隊員,立馬向聲音的地點沖過來。看見許富貴還在毆打傻柱,上去把他按倒。
許富貴雙手被反繳在背後才清醒,說道︰“警察,我兒子被這個人打了。我是制止他不讓他打我兒子。”
傻柱則是被打懵了,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哼哼著。
隊員們听見許富貴說兒子,拿著手電才在地上看見頭上流血的許大茂。指著他詢問道︰“這是你兒子。”
許富貴點點頭︰“我兒子出來上廁所就被傻柱敲了悶棍,我看見了就上來制止他。”
聯防隊隊長去檢查了傻柱的傷勢看見傷處都在手臂上後,問道︰“哪個院子的,聯絡員是誰。”
“95號院,聯絡員是閆埠貴,住在前院東廂房。”
聯絡隊隊長道︰“來幾個人把他到所里去,把許大茂和傻柱送醫院。”
隊長帶著剩下的兩名隊員前往95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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