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淮如提著自己好不容易在菜市場買的老母雞走在南鑼鼓巷的胡同里時。一群大媽們正在曬太陽,這時一位大媽攔住了她的去路。
剛好秦淮如認識這位大媽,她經常在巷口曬太陽。
大媽看著提著雞的秦淮如,開口問道︰“賈家媳婦,你知不知道你們院子里何大清跑了的事情。”
“知道啊,何大清跑到保城去了。”秦淮如看著一臉求知欲的大媽道。
大媽︰“傻柱早上我還看見他了,那何大清真是拋棄兒女跑了啊。”
秦淮如︰“應該是吧,大媽,我先回去了。”
秦淮如說完就匆匆離開回到院子了,看見在前院和何雨水玩耍的楊梅雪。
秦淮如開口道︰“楊家妹子,今天我去市場買菜。巷子里在傳何大清拋棄兒女跑了的事,還問我了。”
楊梅雪看著秦淮如疑惑道︰“是我們院子里傳出去的?”
“不知道,今天才有大媽攔著問我。”
“那謝謝賈家嫂子了,我知道了,等我弟弟回來給她說下。”楊梅雪看著秦淮如也不知道是誰傳的謠言,只能說道。
楊梅雪說完,看著可憐兮兮的雨水又轉身過去安慰她了。
秦淮如直接回了中院,賈張氏看著磨磨蹭蹭的秦淮如頓時說道︰”你個沒本事的,昨天讓你買個雞都買不回來。今天買也要花這麼久時間。“
秦淮如委屈道︰“婆婆,今天浪費了點時間。婆婆,我今天在巷子口听見有人在傳何大清拋棄了傻柱和雨水。”
賈張氏一臉驚訝地問︰“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嘛,傳這種謠言干什麼。”
“別管了,淮如。下午把雞炖好,晚上易中海要來,別忘記了。”
秦淮如點點頭就出去殺雞了,等下午軋鋼廠的人回來時滿院子都能聞到秦淮如炖雞的香味。
易中海和賈東旭等人一起回來時,才到四合院門口閆埠貴就攔下了賈東旭。
閆埠貴掛著討好的笑容道︰“東旭,你們家今天有什麼好事啊。今天炖雞,滿院子的香氣。要不要我拿瓶酒上,一起喝一杯。”
賈東旭連連擺手︰“閆叔,今天我是請我師父吃飯。感謝他平時對我的教導,今天不行,下次吧。”
易中海白天請假聯系上了白寡婦,晚上孝順徒弟賈東旭還請自己吃飯。
嘿嘿,雙喜臨門。要是明天傻柱去了保城斷了親,那的是三喜臨門。
易中海高興道︰“老閆啊,難得今天東旭孝敬我。你要吃飯,下次吧。下次我請客,好不好。”
閆埠貴︰“好,老易。請我的時候提前說,我好準備酒。”
閆埠貴也很高興,雖然今天沒蹭上。但是易中海說了下次請,就一定會請他。
劉海中則在人群中完全被無視了,他的徒弟可沒有住在院子里。現在也不是二大爺更沒人理他了。
哼了一聲就提前走了,回後院去了。
易中海看見劉海中的表現,苦笑著搖搖頭帶著賈東旭回到了中院。
易中海才回到家就對著吳敏說道︰“吳敏,我的酒呢。還有沒有沒開的,晚上我們去東旭家里吃雞。”
吳敏笑著道︰“中午淮如就給我說了,我想著你們可能要喝酒。就回來看沒酒了,就買了一瓶新的二鍋頭。”
易中海︰“好,一會兒帶上就去東旭家里,難得東旭有一片孝心。”
過了一會兒,楊勁竹騎著自行車帶著水靈靈的蔬菜和一刀比較肥的五花肉回到了四合院。自己的挎包里的飯盒則裝著自己在系統里兌換的烤鴨。
才進門,閆埠貴看見楊勁竹頭一次光明正大的帶了這麼多菜回來。驚喜地問。
“小楊,你也是準備請客?我那里還有一瓶正宗的二鍋頭,要不我們搭個伙。”
楊勁竹︰“別,閆老師。我工資可低了,還要養我姐姐。您啊還是看看我們院里富貴人家吧。”
正想走,閆埠貴卻按住了楊勁竹自行車龍頭。低聲向他說道。
“小楊,我媳婦說,今天巷子里傳了何大清拋棄了傻柱他們跑了。”
“哦,那他們說什麼原因沒。”
閆埠貴不可思議地說道︰“好像是嫌棄傻柱太傻了。”
“那就是我們院子里傳出去的唄。”楊勁竹說完就想自己家里走去,嘴里哼著“一曲話兒唇出錯,爹爹一旁把氣生......”。
閆埠貴看著楊勁竹的身影,搖搖頭道︰“唱得不錯,這院子里還是有好人的。”
楊勁竹回到了家,楊梅雪看著弟弟帶回來的菜。連忙接過去放好。
楊勁竹也把挎包遞給她,楊梅雪接過笑著就向他說今天秦淮如說巷子傳謠的事。
楊勁竹抱著何雨水,邊玩邊說道︰“等他們鬧吧,都跳出來,鬧凶了就有人出來收拾殘局了。”
易中海和吳敏帶著二鍋頭到賈家時,賈東旭和賈張氏正逗著棒梗,只有秦淮如一個人忙著炒菜。
吳敏主動的幫秦淮如炒菜,一頓操作之後,飯菜端上了桌。
席上,秦淮如準備了炖雞,炒白菜,京醬肉絲,油酥花生米。賈張氏還是下來本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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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和易中海酒過三巡之後,賈張氏主動對易中海說道。
“東旭他師父,您看棒梗也快長大了。屋子里也住不下,能不能把傻柱的耳房借給我們家住住,當然我們給租金。”
易中海︰“可能不行,傻柱不會借給你們的。”
賈張氏︰“為什麼,我們給租金啊。”
易中海冷笑道︰“因為傻柱不會相信你,需要房子就讓東旭跟我好好地學習鉗工知識,考上中級工就能買幾間了。”
賈東旭制止了還要說話的賈張氏︰“師父,我一定好好學。”
席上的氣氛變得有點尷尬,幸好秦淮如一直努力的在席上活躍氣氛,終于把易中海兩口子送走了。
吳敏和易中海回到了自己家里,對著易中海問道︰“中海,你怎麼不幫東旭問問傻柱啊。”
“東旭的日子只能勉強能過才需要我們。好過了,我們就沒用了。”易中海靠著桌子說道。
傻柱晚上終于下班回來了,易中海在窗邊等他好久。
“柱子,我打听到你爹的地址了。”易中海緊跟著傻柱進了屋就對他說道。
傻柱︰“易叔,真的嘛。這麼快,您就問道了。”
易中海從褲包里掏出一張紙遞給傻柱︰“這就是何大清在保城的地址,你要去的話就指頭明天一早的火車前往保城。”
傻柱收下了紙條︰“謝謝您 ,易叔。明天早上我就帶著我妹妹去保城找他,問他為什麼拋棄我們。”
易中海︰“柱子,你跟易叔客氣什麼。老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既然你爹把你托付給我了,以後有事你就叫你易叔就行了。”
傻柱感激地點了點頭,帶著何雨水就洗腳睡下了。
面對楊勁竹的提醒,讓他不要去保城找何大清,已經被他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傻柱就把雨水叫起來,雨水擦著自己惺忪睡眼,問道。
“傻哥,我們起來這麼早干什麼?”
“快起,我們去保城找爹。”
“真的嗎?我們能去看爹爹了。”何雨水高興的睡意都沒了。
兩人連忙穿好衣服洗漱好自己,出門時四合院的大部分人都沉浸在夢鄉里。
何雨水從出門到火車站,坐在火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她一直沉浸在可以見到爹爹的喜悅中。
保城,中午時分何雨柱帶著何雨水按照易中海給的地址來到了白小潔家門前。作者查不到1951年北京到保定的時間,就隨便寫的)
傻柱敲了敲門,門被白小潔打開。傻柱看著白小潔說道。
“何大清呢,我找他。”
白小潔不屑地看著眼前的傻柱和雨水︰“別叫了,何大清是不會出來的。他都不要你們了,你們還跑到保城來干什麼。”
何雨柱忍著怒火喊道︰“我來問問他為什麼拋棄我和妹妹,你叫他出來。”
白小潔仔細地打量他一眼︰“別瞎說,何大清只是拋棄了你。至于你妹妹,他可是每個月都給生活費,他現在只想追求他的生活而已。”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向著白小潔罵道︰“要不是你勾引我爹,我爹怎麼會拋棄我們跑到保城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白小潔呸地一聲︰“就你這傻傻的樣子,你爹怎麼會不跑。你妹妹就是克死了你媽,就是一個喪門星。”
白小潔說完就把門關上,再也不理二人。
何雨水听見白小潔罵自己克死了媽媽,還是喪門星。大聲地哭起來抱著傻柱大腿不放嘴里說道︰“雨水不是喪門星,雨水沒有克死媽媽。”
傻柱來不及再罵白小潔,就安慰何雨水。可是平時地安慰都不起作用,雨水還是哭地身體一抽一抽的。
傻柱和雨水就這樣從中午站著等到了晚上,無論傻柱怎樣敲門,白小潔一直都不開。
晚上雨水傷心的邊餓邊哭,傻柱看見了也很心疼。
就把妹妹帶到了保城招待所里,服務員看見傻柱帶著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小女孩還一直哭,關心地問道要不要找軍管會幫助。
傻柱搖搖頭表示不需要,他們兄妹住一個房間。在招待所里點了一份面,服務員表示會找大廚幫他們做。
服務員找到了正在休息的何大清,讓他煮一碗面。是的,何大清就在這個招待所里上班。
何大清詫異地問︰“煮一碗面,也需要我動手?是領導來了。”
服務員︰“不是,何大廚,是來了兩個可憐的孩子,七歲的小女孩一直哭。您不是我們所里手藝最好的嘛,想讓你做個好的給孩子嘗嘗。”
說到七歲的小女孩,何大清就想到了雨水。點點頭,做好了一碗炸醬面就讓服務員端上去了。
服務員端著面敲響了傻柱的房門。
“你們倆的面來了,你安慰下你妹妹。這可是我們招待所里最好的廚師給你們煮的,趁熱吃。”說完就回樓下了。
傻柱抱著雨水開始給她喂,雨水嘗了一口。
“傻哥,好吃。有點像爹爹煮的面。”
“有點像,但應該不是。他正在跟著姓白的女人在家呢。”傻柱嘗了一口說道。
雖然味道很像,但是傻柱認為何大清這個時候不可能在這里給他們煮面吃,他也就沒有多想。
翌日,傻柱帶著妹妹退了房,再去白小潔家敲門。這次連白小潔的面都沒見到,傻柱只能帶著眼楮都被哭腫的何雨水回到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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