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張揚突然開口問道。
"林悅，就像您猜的，我是從川渝那邊來的。"她手上動作不停，輕聲回答。
"哦...那你現在還是單身嗎？"張揚試探性地問道，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清純可人的姑娘，怎麼會有五次婚姻經歷。
難道她私下還接一些不正規的業務？
只見林悅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嫁過人了，很早就嫁人了。十四歲那年剛夠歲數就嫁出去了。"
"十四歲？那不是還在上初中嗎？這怎麼可以......"
"我們老家那邊就是這樣的風俗，女孩子養大了是賠錢貨，不如早點嫁人換點彩禮，好供家里的男孩讀書。"
林悅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只是我爹娘特別會算計，五年里讓我嫁了五次，給我弟弟攢了三十多萬的學費，還在城里買了套房交了首付。"
"你爹...該不會還好賭吧？"
"您怎麼知道？"林悅驚訝地抬起頭。
張揚心想我當然知道。
好賭的爹。
生病的娘。
年幼的弟。
懂事的她。
家暴的夫。
破碎的家。
這樣的故事，他听得還少嗎？
"這樣吧，一會兒你再給我做個全身療養，我們直接線下交易，五百塊行不行？"
張揚伸手輕輕摸了摸林悅的發頂。
縱有別離意，加鐘慰寂寥。
"真的嗎？老先生您人真好！"林悅的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完全不在意對方摸頭的舉動。
此時，七十分鐘的足療服務終于接近尾聲。
張揚果斷在app上完成了支付，同時腦海中響起系統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養生療養消費，獎勵︰初玄境修為提升一級，體力+5、耐力+3。本次消費398元獲得十倍返現，共計3980元。】
【叮！修為提升後，體力、耐力、力量、敏捷、精神全屬性+5】
張揚立即查看最新狀態︰
【姓名︰張揚】
【體力︰11耐力︰9】
【力量︰5敏捷︰5】
【精神︰15魅力︰8】
【運氣︰0】
【壽命︰118天】
【修為︰初玄境二級】
【余額︰元】
【評價︰終于升級了，你這個一踫就碎的玻璃人，本系統都懶得吐槽！】
一股暖流自丹田涌向四肢百骸，這種久違的舒爽感讓張揚差點呻吟出聲。
隨著體力和耐力的提升，他感覺渾身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些。
"那我們現在開始全身療養？"林悅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問道。
"不急，你先拿出手機，我把錢轉給你。"
"好的好的~"
見客人主動要付錢，林悅自然不會推辭，連忙調出自己的收款碼。
"叮"的一聲，五百元到賬的提示音讓林悅瞬間眉開眼笑。為了方便療養，她干脆利落地脫掉高跟鞋，露出一雙白皙如玉的玉足，輕巧地蹲在了張揚的床頭。
張揚提前付款當然不是為了討好姑娘，而是想驗證轉賬是否能觸發返現。
可惜系統毫無反應，看來必須享受對應服務才行。
他暗自琢磨，是不是消費金額越大，獎勵就越豐厚？
要是直接轉一萬五...
【叮！檢測到宿主試圖卡bug！】
【必須接受等值服務，價格以市場行情為準，最終解釋權歸本系統所有。】
"真小氣！"張揚小聲嘀咕。
他本是在抱怨系統，但听在林悅耳中卻變了味。
難道是在嫌自己穿得多？
可工作服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但這老先生出手闊綽，五百塊都抵得上平時兩三個鐘的錢了...
要不要...脫一件？
不行！必須堅守底線！
林悅立刻掐滅了這個危險的念頭。
要是年輕帥哥還能考慮，這麼大年紀的老頭子還想佔便宜？
手上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
"哎喲！"張揚的老臉皺成一團。
這就是精油開背？
簡直跟上刑沒兩樣！
方才因為屬性提升產生的自信瞬間煙消雲散——自己還是那個脆皮老骨頭！
林悅也累得香汗淋灕。
她要是知道因為下手太重錯過了大單，估計腸子都得悔青。
"丫頭啊...輕點兒...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
"老先生您不懂，精油開背就得這個力道！"
......
短短六十分鐘的按摩，對張揚來說卻像過了一個世紀。
當服務結束時，他癱在床上幾乎昏死過去。
林悅也累得氣喘吁吁，額前的碎發都被汗水打濕了。
"最後給您揉揉肚子就結束了。"林悅擦了擦汗。
就在這時，一雙枯瘦如柴的手突然向她伸來！
林悅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
在這個行業摸爬滾打多年，她見識過太多不懷好意的客人。
但眼前這位都老成這樣了，她本以為最多就是口頭上佔點便宜...
張揚用行動給她上了一課︰
什麼叫男人至死是少年！
雖然他現在連上廁所都可能尿一鞋，但這雙枯黃的老手卻異常靈活，如同鬼爪般向她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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