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相中我，您直接取消訂單就行，我這就回去。"
林悅剛說完，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天吶！這......"
當看清門口站著的是位滿臉皺紋、佝僂著背的老者時，林悅瞬間語塞。
張揚拄著拐杖顫巍巍地站在門口，渾濁的老眼卻一下子被眼前青春靚麗的女孩吸引。二十出頭的年紀，寬松的白襯衫下若隱若現的曲線，搭配著透膚黑絲和細高跟，讓這位"老古董"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幾乎是本能反應，張揚對著女孩用了個【鑒定術】。
【姓名】︰林悅
【年齡】︰21
【身高】︰165
【體重】︰50
【綜合顏值】︰85
【充電】︰0次
【婚姻次數】︰ 5次
【評價】︰顏值尚可的小美女，你就踫吧，一踫一個不吱聲
"結過五次婚了？"
張揚瞪大昏花的老眼，怎麼也想不通這個看似清純的姑娘，感情經歷竟如此"豐富多彩"。
一時間，他陷入了天人交戰。
要不要退單？萬一染上什麼病......
雖說現在自己已是風燭殘年，但畢竟剛獲得系統，精彩人生才剛開始啊！
"老...老先生，是您孫子叫的服務嗎？"
"不會打擾您休息吧？"
林悅禮貌地詢問，語氣里透著真誠的關切。
“我孤家寡人一個，服務是我自己叫的。”張揚實話實說。
“哇！您老還會用智能手機呢！"
"那咱們開始吧。”
林悅利落地進屋，輕盈地坐在沙發上，麻利地往外掏工具，還變戲法似的拿出個折疊足浴桶。
張揚正猶豫要不要退單——
“先生，這是我的健康證。線上服務更要注意安全，您先過目！”
林悅已經跑去衛生間放熱水，動作嫻熟得令人心疼。
張揚顫抖著接過綠色小本本，心里直打鼓。
有證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而且人家充電次數畢竟是0，還是原裝的呢。
"听你口音，川渝的？"
張揚慢悠悠問道。
不是他想慢，是說快了就得大喘氣。
"老先生耳朵真靈！我確實是川渝來的。"
林悅一邊接水，一邊偷瞄這個瘦骨嶙峋的老人。
洗得發白的上衣，打著補丁的棉褲，看人時還總偷瞄她胸口，那欲蓋彌彰的樣子讓她哭笑不得。
花了錢的，大大方方看不行嗎？
作為店里的王牌技師，林悅靠的可不光光只是顏值。
從小在川渝山區長大的經歷，讓她格外懂得尊重客人。
即便面對這樣的老人，她依然保持微笑。
“先生想在客廳還是臥室？”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這破舊的一居室，牆皮脫落得只能用發黃的牆紙遮掩。
整個屋子都散發著陳腐氣息。
臥室怕是更糟——堆成山的髒襪子？發霉的內衣？甚至......
林悅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在客廳好歹能開窗，去臥室不得燻死？
"老先生，您這沙發收拾得真干淨！要不就在這兒洗？還能看看電視。"
她小心翼翼提議，心里直打鼓︰要是老人非要去臥室怎麼辦？拒絕會被投訴吧？她那5.0的滿分評價可就......
每個月多800塊獎金呢！
為了錢，拼了！
既然選擇了這行，不就是為了賺錢嗎？
想到這里，她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赴死的決心。
如果老先生真的用差評威脅，那也只能認了。
但在此之前，她必須再爭取一下！
"老先生，您看這客廳寬敞明亮，空氣流通也好，要不..."
"去臥室吧，我這老腰實在受不了沙發。"
張揚一句話直接堵死了她的退路。
林悅瞬間垮下臉來。這下可好，連最後的掙扎機會都沒了。
她暗自嘆氣︰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那...那您先去臥室休息，我洗個手就來。"
張揚點點頭，拄著拐杖慢悠悠地往臥室挪去。
他听說過，這些技師一天要接好多單，給不少人服務。
這丫頭能主動提出先洗手，倒是挺講究衛生的。
想到這里，張揚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林悅走進衛生間，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發圈，利落地把散落的長發盤成丸子頭。她打開水龍頭，認真地搓洗著雙手。
她的洗手動作專業又優雅，每個步驟都一絲不苟。一看就是經過嚴格培訓的。
張揚看到這一幕，也是感嘆得不行︰這姑娘21年的人生到底經歷了什麼？
此時，張揚已經挪進了臥室。他忽然注意到桌上那顆沒來得及吃的補氣丸。
“有備無患啊...”
他顫巍巍地拿起那顆藍色小藥丸，心想︰雖然只能增加一些壽命，但總比沒有強。
萬一待會兒太激動暈過去就糟了。
就在林悅擦著手走進臥室的瞬間，她驚恐地看見——
這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家，正哆哆嗦嗦地把一顆藍色藥丸往嘴里塞！
"老先生！您...您這是干什麼？我們這可是正規足部療養啊！"
林悅嚇得聲音都變了調，手里的毛巾"啪"地掉在地上。
她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可怕的念頭︰這老爺子該不會誤會了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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