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听到這話臉直接垮下來，神情萎靡起來︰“啊，這個也太難了吧，這落下來就幾秒鐘要看清楚還要都記住位置。”
“這這這，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事。”
顧澤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把牌遞過去︰“是嘛，那你來丟，我來做給你看看，這到底能不能是人做到的。”
林彪眼楮一亮︰“真得嘛，那，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說著一掃剛才頹廢樣子，賤嗖嗖笑了笑，把手中牌揚了出去，還在說話打斷對方思緒︰“顧哥，顧哥你看好了沒有啊。”
其他人小聲蛐蛐︰“……彪哥這麼挑釁人，真得沒被打死，也是挺不容易一件事哦。”
“是啊，還敢去干擾顧哥，咱們離得遠一點吧，太糟心了。”
林彪等牌都落地後，笑得很賤︰“顧哥，那咱們開始了啊，這一張是什麼？”
“老a。”
翻開一看是a後，林彪臉上笑容一僵，心里否認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種事怎麼可能有人做到呢。
繼續讓他猜著翻著，臉色也越來越驚悚，等全部牌收回來後看向他︰“顧哥，我服了，真得服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也是一開始抓蒼蠅蚊子開始嘛，那要練多久啊。”
顧澤坐在凳子上，神色平靜道︰“我的話需要兩年就行，你的話十年起步，學個皮毛還是可以的，學本事不就是這樣嘛。”
“怕吃苦的話就別學了，你們自己想想，賺錢的法子也不是只有這一個。”
林彪哭喪著臉︰“顧哥，你這看著挺簡單的，怎麼學起來那麼難啊，有沒有簡單點的法子。”
“嗯，有啊。”
眼楮一亮︰“什麼法子您說。”
顧澤似笑非笑看著他︰“把我的腦子摘了，直接按你頭上，你就不用學了，就這一個速成的法子要不要。”
林彪︰“……”
後背莫名一股寒意，連連擺手︰“不，不用了，我還是慢慢練吧，那個顧哥我先試一段時間可以不。”
“嗯，拿著筷子去練吧，下雨天蒼蠅多還密，抓起來沒那麼多挫敗感。”
看著幾人出去，姜建國才壓低聲音問︰“小澤啊，你教他們的法子咋那麼奇怪，那個真能練會嘛。”
顧澤點點頭︰“不崩潰不瘋掉的話，還是有機會能練會的，不過看他們的性子，皮毛想學會都難。”
“就這樣吧，練多了腦子就崩了，到時候自然不會想著再去賭博，多好啊。”
“……！！”
姜建國看著那幾個身影，佝僂著身體拿著筷子在那抓蒼蠅，怎麼看怎麼滑稽，再看看沉穩淡定的小兒子。
輕聲問︰“小澤啊，你對這個沒上癮的話，為什麼會玩的這麼熟練。”
顧澤笑了笑︰“我是純粹覺得無聊，才喜歡琢磨一下，想弄明白這里面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這個。”
“弄明白後也就那麼回事，沒什麼意思，賭不會輸的牌沒意思，慢慢的我也不怎麼踫，沒意思。”
“好好好，這東西就是不能踫，以前不管多好的孩子，只要踫了這個東西，一點良心都沒有了啊。”
姜建國鄭重道︰“男人只要不踫外面女人，不踫賭，好好過日子沒有過不好的，就怕踫了不該踫的東西。”
“那幾個有點上癮了，只怕是不好改啊。”
顧澤扯了扯嘴角，不在意笑笑︰“沒事，人能上癮是因為沒絕望過，不出一年他們這麼練下去都想不起來賭的事。”
“隨緣隨緣，不用太在意這些，好了爹我們要去做什麼不，糧倉那邊可有要做的事。”
“沒有，他們幾個都干完了，挺好的。”
“嗯，那也算是有點用。”
幾人不好意思在這吃白飯，交了點錢，安安心心在姜家住下，每天不是抓蒼蠅就是蚊子，從一開始一個抓不到。
到現在出筷子，三次能中一次，這些都是進步，幾人也看到了一點希望。
林彪湊過來得意道︰“顧哥你看，我是不是進步好大了。”
顧澤︰“嗯，進步不錯繼續努力。”
“嘿嘿，顧哥你人真好。”
“希望你以後也這麼覺得，以後每天抓蒼蠅蚊子的時間，不得低于十個小時，要讓自己有肌肉記憶明白嘛。”
“十小時啊，這……行吧我練。”
林彪咬咬牙，拿著筷子滿院子忙活著，忙完了院子里的蒼蠅蚊子，又跑出去到處抓，抓來的放在瓶子里喂雞鴨。
村里人看到這一幕，眼神有些茫然︰“這是弄啥 ，這幾個不會是瘋了吧。”
“不知道啊，大白天的這做什麼。”
有人好奇走進了點，見他們在抓的東西後一陣惡寒︰“不是，林彪你們抓這個東西干什麼，這惡心死人了。”
林彪頭也不抬，彎腰開始找蒼蠅︰“你不懂，哪一個學本事前，不是要經歷一段無人問津的日子。”
“撲哧笑死我了，抓蒼蠅算什麼本事，省一點殺蟲劑的本事嘛笑死人。”
“滾，別在這里礙事。”
來人搖搖頭快步離開了，只當這是笑話一樣，抓蒼蠅累了就去丟牌，丟到眼前都有些花了，也記不住超過十張牌。
顧澤沒空打理他們，給他們安排好事情就成，等不下雨了去山腳下找雞樅，那可是難得的美味。
沒多時背著背簍回來，手里還提著一只野雞，正好晚上小雞炖雞樅，那才叫一個美味。
中午眾人坐在一起吃飯，嗖嗖嗖的聲音。
林彪幾人下意識抓，回過神後才反應過來去洗筷子，訕訕一笑︰“沒控制住，這就去洗一洗。”
“顧哥，我今天試了試，確實對記住牌有些幫助，我現在都能記住十來張了，我相信不要一年我一定都能記住。”
顧澤沒什麼表情，嗯了一聲︰“那努力，沒事的話你們互相打牌，鍛煉一下也很不錯，要讓腦子里持續都是牌明白嘛。”
“我明白，顧哥你放心我們會努力的，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教導。”
……教導？
哈哈，堅持一個月，你們就懂那種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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