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听完後輕笑著搖頭︰“不然留在家里也是虛度光陰。”
“老劉。”
這時，易忠海從外頭進來，看見兩人還在座，催促道︰“怎麼沒去淮如家？飯點快到了。”
“就在等你來叫呢。”
易忠海回答後，劉海中問︰“老閻呢？沒和你一起？”
“自從何大清搬進老閻家，他就很少來找我了。”
提起閻埠貴，易忠海搖頭說︰“我覺得老閻已經不想跟咱們親近了。”
“那個老狐狸，只知道算計。”
劉海中冷聲嘲諷道︰“你也知道，何大清住在老閻家，他佔了不少便宜，吃的喝的都來自柱子那兒，他獨自享用，一點都沒分給我們。
我因此對他很失望。”
易忠海將視線轉向許大茂的父親，說道︰“這件事再說也沒意義，現在柱子那邊我們也無能為力。”
“你有沒有解決的辦法？”易忠海繼續追問，“無論我找還是秦淮如去找，何大清都拒絕幫忙。
這和你之前說的完全不一樣。”
許大茂的父親冷笑道︰“他從三大爺那里得知了這些年何雨柱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敢招惹他。”
稍作停頓後，他緩緩說道︰“不過，我也想出了一個對付何雨柱的辦法，很簡單，就是”
“到底是什麼辦法？”易忠海迫不及待地打斷了許父的話，不僅是他，一旁的劉海中也緊張地注視著許大茂的父親。
“你怎麼能打斷我？”許父不滿地說，“我正要說呢。”
稍作思索，許父接著說道︰“其實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公開揭露何雨柱的不孝行為。
他有錢卻不贍養自己的父親，反而讓父親寄居在別人家中，這樣就能給他貼上‘不孝’的標簽。”
“大家一傳開，他就會被迫為父親提供住處，那時他就不會再住在三大爺家里了。”
許父得意地說道︰“何雨柱家里的祖屋雖是他父親的遺產，卻沒有一間房供他父親居住，因此他不得不另購新房安置老人。
即便他今後不再資助我們，我們也足以讓他在鄰里間顏面盡失。
一旦名聲受損，想要重塑就難上加難。”
他又繼續說道︰“何雨柱將背上不孝之名，短期內難以擺脫。
為了改變大家的看法，他必須行善積德，比如救濟鄰居。
而我們作為受益者，需要什麼還不簡單？至少美味佳肴、成箱的方便面和火腿腸，絕不會少。”
說到這里，許父眉飛色舞，而劉海中與易忠海卻彼此對視，滿臉震驚。
五二七
他們沒想到，許大茂的父親竟然想出這樣的計策。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高招。
何雨柱家的四個房間早已住滿︰于海棠和于莉共住一間，婁曉娥獨自一間，何雨柱與冉秋葉同居一室，第四間則是聾老太太的住處。
而何大清，即何雨柱的父親，來京後只能暫居在三大爺閻埠貴家中。
身為兒子卻讓老父寄人籬下，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更何況何雨柱並不貧困，反而相當富裕，這種行為無異于不孝。
若何雨柱未能為父親購置房產，人們便有理由對他指指點點。
屆時，他將背負“白眼狼”的惡名，這一污點恐怕難以抹除。
1862年，何雨柱必須積極行善，通過接濟鄰居來逐步改善自己的名聲。
即使誤解最終會被澄清，也需要時間緩沖。
在這段時間里，他的鄰居們會因他的援助而受益，比如獲得方便面和火腿腸。
這樣做能幫助他擺脫不良名聲，因為富有者都非常重視聲譽。
劉海中和易忠海對此感到十分期待，他們對許大茂的父親投以欽佩的目光。
三人隨後前往秦淮如家共進晚餐。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秦淮如家的棒梗吃完早飯便前往中院等候寡婦梁拉娣離開。
當梁拉娣出門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陸續開始工作，棒梗趁機拜訪鄰居家，帶著孩子們外出玩耍，之後迅速返回取回方便面。
梁拉娣家中依然彌漫著方便面的氣息，昨晚剩下的湯水被她保留下來，打算用來煮面條或拌飯，這樣既節約又美味。
于是，她今日煮了一碗帶有方便面味道的面條，讓孩子們吃得開心無比。
臨走前，梁拉娣對孩子們說︰“好了，媽要去上班了。”
梁拉娣吃完一碗面，囑咐大毛說︰“你們吃完記得洗碗，等晚上媽媽回來再給你們做飯。”大毛應聲答應。
梁拉娣走後，棒梗出現在中院。
他自稱是後院的賈梗，想找他們的媽媽商量事情。
秀兒見到陌生人，立刻警惕地問︰“你是誰？”棒梗笑著反問︰“你們媽媽去哪了？”秀兒回答說媽媽上班去了。
棒梗提議帶孩子們出去玩，並承諾買糖和零食。
大毛和二毛興奮不已，但秀兒擔心母親的叮囑。
大毛也猶豫起來，覺得還是應該听話留在家里。
棒梗則安慰他們︰“待在家里多沒意思，我們會很快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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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帶著笑意說道︰“大概半個多小時吧，我們出去轉轉就回來。
家里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人會惦記，對吧？”
“確實如此。”
秀兒听後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
沒錯，她們家本就貧困，連吃飯都成問題，還有什麼能讓小偷看上眼的？
“待會我去接你們，一起出去看看，買些零食，熟悉下周邊環境。”
見秀兒答應了，棒梗的笑容更燦爛了，他急忙說︰“我先回家拿錢，你們先吃早飯，我一會兒再來找你們。”
“好，好。”
大毛立刻點頭回應。
隨後，棒梗便離開了。
走出家門的棒梗心情輕松愉快。
騙小孩子實在太容易了。
他盤算著，一會兒帶著孩子們去買零食，再讓他們慢慢走回來，而他自己則快速返回家中，抓一把方便面和火腿腸就溜走。
這個計劃天衣無縫。
一邊想著，他加快腳步趕回家。
“回來了？梁拉娣走了沒？”
賈張氏已經吃完面條正坐著休息，秦淮如則準備出門，兩人同時問道。
“她已經走了。
我已經和那幾個孩子熟絡起來了，待會兒帶他們去附近轉轉，順便給他們買糖吃。”
棒梗邊笑邊解釋，“然後我快速跑回家拿些方便面和火腿腸，誰也不會發現，媽你就給我幾毛錢吧。”
“沒問題！”
賈張氏搶在秦淮如之前答話，“小事一樁，為了換回更多，這點花費不算什麼。
淮如，快給錢。”
“好的。”
1865年
賈張氏的話讓秦淮意識到小糖、方便面和火腿腸的價值。
她隨即給了棒梗五毛錢，然後去上班了。
與此同時，何雨柱家里的女人們也吃完飯各自離開。
另一邊，程建軍正在撥打電話，警告對方如果不嚴懲所謂的“投機倒把”行為，他會向上級舉報。
他說︰“他昨天偷東西沒被開除，今天又公然投機倒把弄雞蛋，這分明是在打你們的臉。”電話那頭的人詢問他的身份，但程建軍掛斷了電話，低聲冷笑道︰“韓春明，這次看你怎麼辦。”
義利食品廠內，食品主任召集面包制作組成員宣布新產品——巧克力面包即將推出，將與方便面一同推廣。
一位工人興奮地表示期待，但主任嚴肅回應︰“有人反映我們車間面包的配料不足，廠里會派人監督，如果有人想偷吃，我照樣不會管。”主任最後意味深長地補充︰“當然，你要是不想干了，隨時可以走，韓春明。”
主任注視著韓春明，語氣嚴肅地問道︰“你竟敢偷面包、拿面包？”韓春明笑著擺手︰“我現在正處于留廠察看期間，哪敢再做傻事。”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保衛科長帶領手下走進來。
車間主任驚訝地看著保衛科長︰“您怎麼來了？”保衛科長點點頭，目光轉向韓春明︰“韓春明，跟我走一趟。”
韓春明心中一驚，他的偷面包事件已經受過處分，為何保衛科又找上門？保衛科絕不會無緣無故找人，肯定是出了問題。
韓春明猛然想到，能讓保衛科找自己的，除了倒賣雞蛋一事再無其他。
他懷疑可能是供應科的人告密，但還是跟隨保衛科長前往。
到了辦公室後，韓春明低聲問︰“科長，是不是關于雞蛋的事？”保衛科長微微一笑︰“看來你很清楚嘛，我還以為你沒這個膽量。”韓春明小聲請求︰“別當著這麼多人說，給個面子。”最終，在保衛科長的示意下，兩人換了個安靜的地方交談。
車間里，車間主任一直留意著保衛科科長與韓春明的對話，听到事情敗露，他不禁搖頭嘆息。
隨後，他向在場的人擺了擺手︰“大家繼續干活吧。”
李成濤正要起身離開，卻被車間主任一把拉住。
主任嚴肅地說道︰“上次已經賠了一次，你還想再賠一次？你以為自己單獨行動就能解決問題？到時候你也會被牽連進去。”李成濤頓時停住了腳步，臉色陰沉。
車間主任說得對，韓春明已經受損失了，如果再出問題，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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