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親密互動後,兩人皆顯疲憊。
冉秋葉體貼地為他拭去汗水,何雨柱則感激回應。
冉秋葉自信地說若換作他人,恐怕難以承受這般強度,而何雨柱將此歸功于自己的悉心照料。
兩人在溫馨中互表愛意,盡顯默契與情深。
何雨柱低笑一聲,讓冉秋葉忍不住皺眉哼了一下,翻了個白眼,“頻率也太高了吧,再來的話,得歇會兒了,我都快累趴下了。”
“誰讓你那麼誘人呢。”
何雨柱低頭露出一抹壞笑,冉秋葉的臉頰瞬間泛起紅暈,又給了他幾個白眼。
兩人依偎許久後,她才輕聲說道︰“我們這樣頻繁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懷上寶寶呢?上次體檢顯示我們的身體挺好的呀。”
“別著急,慢慢來就好。”
何雨柱輕輕撫摸她的光滑背部,手指在等邊三角處揉捏著,帶著笑意說︰“這事不用太擔心,一次不成可以試十次,十次不成就百次,只要堅持下去,一定會有結果的。”
“我真的特別想要個孩子。”
冉秋葉緊緊摟住他,低聲說道︰“年紀大了,會不會就懷不上了?”
“你放寬心,我們的身體素質很好,不會有事的。”
何雨柱輕笑著回應,心里卻滿是篤定。
靈泉的功效他早已深有體會,十年間他的身體一直充滿活力,仿佛永遠處于巔峰狀態。
就像那位聾老太太,十年來腿腳利索,腰背挺直,行走如風,連拐杖都不需要了。
這樣的體魄,連大爺們都比不上,幾乎趕上年輕人了。
聾老太太不僅身體硬朗,還富有智慧,常教導何秋馨一些人生哲理,這些話語總能讓他有所啟發。
他確信,這位老太太年輕時必定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嗯。”
听到何雨柱的聲音,冉秋葉露出幸福的笑容,隨後輕輕閉眼安然入睡。
何雨柱起身簡單整理衣物,因為他听見外面傳來一陣喧鬧,似乎有人聚在一起。
他猜測可能是許大茂找上了秦淮如家,畢竟兩家同在一個院子。
為冉秋葉掖好被角後,何雨柱出門查看。
剛出屋門,就看見小槐花坐在石凳上眺望人群。
何雨柱關門聲引起了小槐花注意,她滿心歡喜地跑來,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問為何出來。
何雨柱反問她為何深夜未眠,兩人坐到石凳上,何雨柱溫柔地撫摸她的身體,小槐花毫不排斥,享受著這份親密。
得知外面噪音影響休息,小槐花便出來探查,發現是許大茂在何雨柱家引起爭執,引來了眾人圍觀。
何雨柱準備前去,卻被小槐花攔住,她將他的手放入自己衣內。
感受到細膩的觸感,何雨柱沉醉其中,動作逐漸深入。
片刻後,小槐花氣息微喘地離開,整理好衣衫,依偎著何雨柱朝秦淮如家方向走去。
秦淮如家中,棒梗被叫出詢問關于許大茂家財物被盜一事。
秦淮如表情嚴肅地追問棒梗是否與此事有關,而棒梗堅決否認,並表示自己只是勞累歸來,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面對質疑,棒梗決定跟隨秦淮如出門澄清此事。
來到院子時,發現眾多鄰居圍聚,氣氛緊張。
站在人群前的許大茂指責棒梗,棒梗則反唇相譏,將嫌疑指向其他人。
劉光天和劉光福隨即加入爭吵,指責棒梗一貫品行不佳,甚至有偷竊前科。
棒梗情緒激動,怒斥對方無理取鬧,場面愈發激烈。
許大茂冷眼盯著棒梗,開口便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前幾天你明明想動手打我,但沒成功。
之後你為了報復,趁我不在時潛入我家,不僅偷了我的錢,還把家里砸得一片狼藉。
小偷最多也就是偷東西,哪有像你這般肆意破壞的?你的行為已經超出常理,僅憑這一點,你就該給我一個交代。”
棒梗毫不示弱,反駁道︰“許大茂,你想憑空污蔑我?沒有確鑿證據,誰也不能隨意栽贓。
要是真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我自然認錯,可你拿不出證據,又怎能隨意斷定是我所為?我可不是你能隨意欺壓的對象。”
他心中暗自篤定,自己作案時並無旁人看見,動作也極快。
更何況,他的小姨如今正與許大茂鬧僵,被趕出家門。
他本打算今晚休息好後,次日去找小姨商量對策,卻沒想到許大茂突然找上門來,一口咬定是他偷竊,這讓他又驚又惱。
然而,事實並無確鑿證據,棒梗故作鎮定,心想許大茂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真憑實據,根本奈何不了他。
“證據?笑話!”許大茂冷笑一聲,“ 如何,等警察到場自有分曉。”
“哼,我倒要看看,警察來了又怎樣!”棒梗語氣中透著挑釁。
棒梗冷聲道︰“若警察查無實據,你反咬我,休怪我不客氣。
大家在此見證,我是否清白。
若我是冤枉的,今日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看誰敢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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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賈張氏聞言,迅速抓起桌上的刀,用力劈向桌面,厲聲說道︰“許大茂,你等著瞧!”
“簡直蠻不講理!”
面對憤怒的棒梗和賈張氏,許大茂高聲反駁︰“棒梗,你以為做得滴水不漏?何雨柱目睹一切,告訴你,我為何回來找你!因為花三百塊,從何雨柱那里確認是你干的。
為了揪出砸我家、偷錢的罪犯,我毫不猶豫付出了這筆錢。
你明白嗎?”
即便沒有何雨柱的證詞,許大茂也已確定是棒梗所為。
在他看來,棒梗不過是嘴硬罷了。
“這……”
眾人听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看著許大茂,紛紛竊竊私語。
“三百塊可不是小數目。”
“真是天文數字,我半年工錢都不到百塊,這三百塊夠我家用上好一陣子了。”
“絕非虛言,許大茂沒必要撒謊,三百塊對他來說雖多,但也不會亂花錢。”
……
眾人既震驚于許大茂的執著,又對他的行為表示理解。
畢竟丟失的東西價值連城,付出代價也在情理之中。
遭遇 本就令人憤怒,幾百元的損失讓人心情沉重。
好在有了重要線索,若能借此找到竊賊,大家都願意付出代價。
于是眾人將注意力轉向了何雨柱。
既然何雨柱聲稱目睹了事件經過,為何棒梗仍矢口否認?棒梗剛听聞許大茂的話,臉色驟變,心中滿是不安。
他心里清楚,自己家中失竊之事從未外傳,何雨柱又怎會知曉?
面對指責,棒梗迅速反擊︰“有何證據指認我偷竊?僅憑猜測便斷定是我所為,豈非惡意中傷?”他的言辭間暗藏鋒芒,看似禮貌實則挑釁。
何雨柱聞言淡然一笑,語氣堅定地說︰“我的證據便是親眼所見,你做的好事,現在不承認也無妨,待警察到場自會 大白。”即便當時並未親歷現場,但他已下定決心要揭穿棒梗的謊言。
果然,棒梗輕蔑一笑,“你所謂的‘親眼所見’不過是一面之詞罷了,即使屬實,單憑你一人之言又能如何?沒有確鑿證據,我只需堅決否認即可,不信你們真能找到什麼實質性的物證。”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七八名警察隨之進入視線。
眾人紛紛讓開道路,確保通行順暢。
“警官!”許大茂見到警察抵達後立即匯報案情,同時指向棒梗怒斥道︰“此人絕對就是作案者,除了他沒人做得出來!”
許大茂的話讓警察迅速將注意力轉向了棒梗。
面對公安的質問,棒梗雖然一開始有些慌亂,但很快鎮定了下來。
他知道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要自己否認,別人很難證明是他所為。
況且,就算何雨柱發現了什麼,也不會有旁人見證。
王隊認出了棒梗,想起當年他因放火被送去勞改十年的經歷。
如今再次相見,發現他又卷入一起 案,而且對象依然是金錢。
盡管賈張氏極力為棒梗辯解,稱他已改過自新,但公安隊長要求她保持沉默,繼續審問棒梗。
“你真的沒偷錢?”公安隊長嚴肅地質問道,“結合許大茂的指控以及你們之間的恩怨,作案的人非你莫屬。
現在給你機會解釋,這到底是不是你的行為?”
“難道就因為我跟許大茂有過節,你們就認定是我偷的嗎?”
听罷公安隊長的話,棒梗急忙辯解︰“要說有仇,劉光天和劉光福跟許大茂的仇更深,前幾天還被他打過。
若論仇恨程度,他們遠超于我,為何不懷疑他們,卻偏偏針對我呢?”
“即便我和許大茂確實有過矛盾,但我在監獄里服刑十年,學到不少規矩,絕不會再做違法之事。
如果我現在又犯法,那之前的改造還有什麼意義?我已經吸取教訓,怎麼會明知故犯呢?”
“嗯,有道理。”
公安隊長听完棒梗的話後表示認同。
畢竟,棒梗坐牢十年的經歷,讓他明白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絕對不能踫。
隨後,隊長轉向許大茂問道︰“你親眼看見棒梗偷竊或者損壞你的財物了嗎?如果沒有直接證據,僅憑猜測如何確定是他干的?”
回憶起之前報警時的情況,隊長也記得當時由于缺乏明確線索,只能先立案撤退。
如今許大茂再次聲稱是棒梗所為,卻沒有提供任何新的證據支持,這讓許大茂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意識到自己的指控可能站不住腳,許大茂趕緊補充說︰“是何雨柱告訴我的,他說棒梗偷了他的錢,我才趕來的。”
想到這里,許大茂內心暗自盤算,這消息可是花了不少錢買來的,若是被騙,絕不能善罷甘休。
公安隊長初見何雨柱時,便微笑著打了聲招呼,兩人早有交集。
隊長知曉何雨柱常乘坐一輛吉普車出行,而這輛車屬于為大人物服務。
一次偶然相遇,他們交談甚歡。
何雨柱面對王隊的詢問,直言自己目擊了某事,並建議通過搜身獲取證據。
他表示,偷竊者因金額巨大,必定隨身攜帶,不敢托付他人或存于家中。
這樣的行為符合此類人的心理特征,因此搜身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此提議令王隊眼前一亮,認為確實可行。
此刻,旁邊的兩人迅速行動,一把抓住了棒梗,防止他逃脫。
棒梗听聞何雨柱的話,臉色瞬間大變。
何雨柱所言非虛,那些錢確實藏在他身上。
由于拿走的錢數額巨大,他一直不敢將錢藏起來。
家中顯然不適合藏匿,賈張氏每日都會仔細清理每個角落,而秦淮如也不會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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