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那些復雜的事情不感興趣,也不想費勁。
他手頭不缺錢,只是需要等待婁曉娥回來給他一筆資金,到時便是他發展的良機。
眼下,他只想享受生活,畢竟閑暇時光對他來說很寶貴。
此時,許大茂從懷里拿出一沓錢,仔細地一張張清點,最終數出了三百元。
他心疼地將錢遞給何雨柱,質問道︰“究竟是誰干的?告訴我!”這一切的損失都是因為那個人。
何雨柱接過錢後轉身離開,邊走邊平靜地說︰“賈梗。”許大茂愣住了,隨即憤怒地質問︰“你在耍我嗎?”他本以為是棒梗偷的,但何雨柱否認了,所以才付出了三百元來求證,結果卻得到一個毫無意義的答案。
許大茂感到又被何雨柱戲弄了一番,懊惱不已。
他後悔不該詢問,否則就能省下這筆錢。
想到棒梗,他的臉色愈發陰沉,認定是那個“白眼狼”偷了錢。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院落時,發現易忠海正在一旁坐著,冉秋葉在一旁指導小秋馨練字,其他人則在看電視。
易忠海起身告訴何雨柱,秦京如因與許大茂關系破裂,目前暫居在他家,但由于家中空間有限,請求能否暫時安置秦京如住在何雨柱家的一間空房里。
然而,何雨柱對此表示堅決拒絕。
何雨柱听完大爺的話,立即搖頭表示︰“我家根本沒有多余的住房。
于莉的妹妹海棠現在就住在我們家,小當、小槐花和小秋馨共用一間,我和秋葉一間,總共才三間房。”
“即便我有空余的房子,也不會考慮讓她住進來。
我對養別人的妻子沒有興趣,況且那個女人又傲慢又勢利,和她有聯系毫無意義。”
“一大爺,今天我就直說了。
你的這份‘善意’該收斂一下了。
我早就有話想對你說,你所謂的善良不過是虛偽的表現。
如果你真的善良,就應該自己親自幫助她,而不是來找我,讓我來解決她的住宿問題。”
“我知道你家里還有一個儲藏間,既然你這麼關心秦京如,完全可以騰出房間讓她住,然後你和大娘搬到儲藏間去。
這才是真正的無私奉獻,犧牲自己來成全別人。”
“之前你也經常讓我接濟秦淮如一家人,看看我過去幫助過的人,個個都是忘恩負義之輩。”
“一大爺,你啊……”說到這里,何雨柱再次搖頭。
這位大爺的所謂善良很不正常,雖然樂于助人,但總是通過他人來間接幫助別人,自己幾乎不用付出什麼。
或許他覺得自己付出了一些,但實際上相比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
要是大爺真的想幫助秦京如,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房間騰出來,讓秦京如居住,而他自己和妻子去住儲藏間。
相比而言,何雨柱更欣賞大娘的善良,她的善良才是發自內心的。
听聞何雨柱的話語,大爺的臉色立刻變得通紅,十分尷尬。
易忠海本想反駁何雨柱,卻又無從開口。
他確實想關照秦京如,但又不舍得將自己房子讓給外人住。
于是想到何雨柱家有空房,希望能借機幫忙。
不曾想,何雨柱一句話便戳穿了他的心思,給他貼上了虛偽的標簽,還讓人無話可說。
易忠海臉上掛不住,匆忙離去。
旁邊的于海棠覺得這樣對易忠海不太公平,認為他平時也算熱心腸。
何雨柱點頭承認,但也指出易忠海的善良常帶條件,自己能力有限時便轉求他人。
這種行為雖名為助人,實則給被求助者帶來困擾。
何雨柱表示,做好事是好事,但不應強加于人。"真正的老好人會綜合考量自身情況後再決定是否伸出援手。”就像秦京如,她與易忠海毫無瓜葛,過去對人傲慢無禮,如今落魄也是咎由自取。
即便如此,易忠海仍執意相助,盡管令人敬佩,也無可厚非。
何雨柱感慨道︰“一大爺自己都住得緊巴巴的,還要讓我們騰房給秦京如,這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那他為什麼不讓秦京如住他的房間,自己跟一大媽擠一擠呢?這樣豈不是更好?”
“這不是打著助人的幌子,實際上推卸責任嗎?”
于海棠听後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冉秋葉也附和著,認同何雨柱的看法。
“行了,咱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話音剛落,何雨柱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
冉秋葉和于海棠的臉色瞬間泛紅,心知肚明何雨柱所說的“休息”另有深意。
“這麼早就休息?”冉秋葉瞪了何雨柱一眼,“還不到時候呢。”
“可能真是累了。”何雨柱挑挑眉。
“我去洗碗。”
“洗什麼碗,叫小槐花他們來就行。”
何雨柱一把拉起冉秋葉,她雖羞澀卻並未抗拒。
兩人離開廚房時,另一邊傳來動靜。
許大茂出現在秦淮如家門口,秦淮如冷聲質問︰“你來干嘛?你害得棒梗丟了工作,現在又讓他掃大街、倒垃圾,還有臉來這兒?告訴你,秦京如不在我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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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認定許大茂此次來訪只為秦京如,而她親眼目睹了許大茂將秦京如趕出家門的情景。
秦京如因得罪他人而失去工作,又因態度問題被指責,最終被趕出家門。
秦淮如對此毫無同情,反而感到痛快,認為這是秦京如咎由自取。
她提到自家兒子因秦京如的行為受到牽連,深感不滿。
許大茂上門理論,聲稱秦京如的兒子闖入其家中行竊,並要求歸還財物及賠償損失。
秦淮如震驚不已,難以置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雙方各執一詞,氣氛緊張。
幾百塊錢可不是小數目,棒梗怎敢如此大膽?
“胡說八道!”賈張氏憤然回擊,“你竟敢誣陷我家棒梗偷你的錢、砸你的東西?我家棒梗一向听話懂事,你不要血口噴人!證據呢?沒有證據就是惡意中傷!”
“你簡直瘋了!我家棒梗到底怎麼招惹你了?你翻臉比翻書還快,說翻臉就翻臉。
當初你辭退棒梗的工作,如今又讓他掃大街倒垃圾,這不是故意刁難嗎?你這個人真是 至極!”
“更可氣的是,你現在居然還誣賴我家棒梗偷錢!我們家棒梗明明無辜,你怎麼能這樣栽贓嫁禍?”賈張氏越說越激動,順手抄起桌上的瓷碗,眼神凶狠地瞪著許大茂,“你若解釋不清,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大茂本已滿腔怒火,卻被賈張氏咄咄逼人的氣勢壓得有些畏縮。
但想到家中被砸壞的物品以及丟失的錢財,他頓時聲色俱厲地質問道︰“我說的就是事實!你以為沒人知道嗎?你家棒梗不僅砸了我的東西,還偷了我的錢,這件事可不小!”
秦淮如听許大茂語氣真誠,心中疑慮漸生,難道他說的都是事實?可她家棒梗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想到棒梗因工作被調換後的遭遇,以及他強烈的報復心理,秦淮如頓時緊張起來。
為了維護兒子,她質問道︰“有何證據指控我兒子偷竊?”許大茂義憤填膺地回應︰“帶棒梗出來對質,必要時我會報警。”
面對許大茂的堅決態度,秦淮如雖內心不安,仍強硬表示同意。
進屋喚醒熟睡的棒梗時,賈張氏也憤怒地威脅許大茂,甚至拿出菜刀示警。
這一舉動嚇得許大茂後退,但他依舊堅持自己的判斷,認為此事非同小可,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許大茂怒不可遏地高聲呼喊,對著門外大聲警告道︰“大家快出來看看,秦淮如家的棒梗闖進我家 ,不僅砸壞財物,還偷走錢財。
若沒人制止,下次遭殃的就是你們家了。”他的話在夜色中回蕩,迅速引起了鄰里的注意。
鄰居們紛紛走出家門,有的剛吃完飯,有的還在收拾餐桌。
有人認出了是許大茂,疑惑他為何出現在秦淮如家。
“這人不是許大茂嗎?來這里做什麼?”
“還能有什麼事?听他的語氣,分明是棒梗惹的禍,砸了他的家,還順走了錢。”
“竟有這樣的事?真是膽大妄為。”
眾人低聲討論著,大多傾向于相信許大茂的說法。
畢竟棒梗之前與許大茂有過沖突,行事作風也不太規矩。
如果真的是他所為,確實令人擔憂。
“許大茂!”賈張氏氣憤地質問,“你僅憑猜測就指責我們家棒梗,這公平嗎?若真有此事,你的指控會毀掉棒梗的名譽。
你得拿出證據來。”
賈張氏認為許大茂未免過于沖動,僅僅憑借主觀臆斷便召集鄰里,顯得太過武斷,缺乏公正性。
至少應該拿出證據,再來召集這麼多人。
否則,最終可能會冤枉棒梗。
“不可能是冤枉。”賈張氏的話剛出口,就被許大茂冷淡打斷,“整個四合院里,只有棒梗能做到這種事,這個結論可是我花三百塊從何雨柱那里得到的,他說是棒梗拿的。”
“棒梗跟我有仇,你之前說他今天被調去掃街、倒垃圾是為了羞辱他,但這事根本不是我安排的。”許大茂語氣堅定,“我懷疑是棒梗懷恨在心,趁我不在時偷了我的家,還拿走了我的錢。
不然在場的其他人,誰敢這麼做?”
“這何雨柱真是該死!”賈張氏听後勃然大怒,“你怎麼能相信他的話?那傻柱就是在騙你!要是你錯怪棒梗怎麼辦?”
“是不是誤會,等警察來了自然清楚。”許大茂冷笑,“如果是誤會,我認錯;但若不是,你們家可別怪我不客氣。”
“誰能幫忙叫下其他大爺,正好借此機會召集大家開個全院大會,順便讓人去叫警察。
這次棒梗偷了我的家,你們非但沒阻止,還幸災樂禍。
可下次要是發生在他家,那可就不妙了。”
在場圍觀者听了這話,不少人臉色驟變。
即便他們平時厭惡許大茂,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理。
畢竟當初棒梗火燒何雨柱家,正是因為性質惡劣,大家都怕下一次輪到自己,才集體報警。
這次情況類似,很快就有鄰居跑去報警。
與此同時,何雨柱正在與冉秋葉激烈交鋒,他猛烈攻擊讓冉秋葉滿心歡喜,但隨即她卻翻了個白眼。
何雨柱與冉秋葉相處融洽,彼此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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