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大院,常有人向三大爺訴說劉海中的不是,三大爺因此對劉海中態度一直冷淡。
何雨柱一句話便讓劉海中被後排隊的人擠到一旁。
眾人皆知,劉海中得罪了何雨柱,每次打菜時都會被故意顛勺,這讓劉海中十分惱火卻無計可施。
而且大家並不懼怕得罪劉海中,畢竟他既非小組長也非車間主任,何必畏懼?這種做法反而能讓何雨柱對他有好感。
一位工人遞上飯票和飯盒,微笑著說︰"何師傅,來份魚香肉絲,謝謝您。"何雨柱笑著盛滿一大勺,將飯盒裝得滿滿的,對方感激地看著他。
站在一旁的劉海中臉色難看至極。
十年間,何雨柱的顛勺行為從未停止,劉海中也因此長期吃不飽。
他無法每日帶饅頭,只能帶榨菜配白米飯,生活極為艱苦。
他曾多次向廠里副主任及楊廠長投訴何雨柱的偏見,但得到的回復總是︰你一定做錯了什麼。
他嘗試主動和解,但何雨柱始終拒絕。
無奈之下,他向楊廠長求助,得到的答復卻是︰若不滿意,可以選擇離開。
劉海中沉默了,他對離開軋鋼廠毫無準備。
年過六十的他深知,一旦失去這份穩定的工作,再找新機會將無比艱難。
在這里,他不僅收入有保障,工作也相對輕松。
而像掃大街這樣的活計,他實在難以接受,覺得丟了臉面。
想到這些,他滿心委屈,最終只能默默離開。
與此同時,何雨柱忙完食堂事務,順便偷了個懶,便帶上于海棠去了熟悉的地方欣賞晚霞。
直到夕陽隱退,兩人方才返回。
回去的路上天已漸黑,而四合院內,棒梗正拖著疲憊的身體歸來。
由于受到街道辦劉主任的責罵,還被安排專人監督清掃街道,他整整一下午未得片刻休息,身心俱疲。
回想這一切,棒梗對許大茂充滿怨恨。
若非他的從中作梗,自己怎會落到這般田地?連小姨也不為自己辯解,這讓他愈發憤怒。
于是,他決定去找許大茂理論,無論如何都要討回公道。
那個幕後之人,硬是將自己調去掃街,除了許大茂還能有誰?否則,劉主任為何突然點名要他去做這份苦差事?
棒梗對街道辦主任的突然來訪感到疑惑,尤其對方聲稱有掃大街的工作留給他,還要求立刻上崗。
更讓他氣憤的是,之後竟受到無端責罵,他認為這是有人刻意羞辱他,而這個人十有 就是許大茂。
他懷疑是自己的行為惹怒了許大茂,導致對方背後使壞,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想到今天做的又髒又累的工作,他的怒火更盛。
當時因人多未能對許大茂動手,如今他打算趁四合院的鄰居們還沒察覺,給對方一個教訓。
若能同時見到小姨,他或許還會對她有所怨恨。
當棒梗來到許大茂家門口時,發現門雖關著卻未上鎖,輕推即開。
進入屋內,他並未找到許大茂和他的妻子秦京如。
眉頭緊鎖的他意識到,這次行動只能暫時作罷,只能等待下一次機會。
棒梗正打算離開時,目光卻被櫃子上的厚厚一沓錢吸引住了。
沒有任何猶豫,他立刻上前將錢揣進口袋,嘴角泛起一絲得意。
這些錢,就當作是許大茂對他之前的付出的一種補償吧。
隨後,他一把掀翻了桌子,又用力踹開木門,將房間弄得一片狼藉。
做完這一切,他心滿意足地揚長而去。
從許大茂家順來的錢,以及破壞他家物品的 ,讓棒梗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最近這段時間,他按照許大茂的要求做事,卻還是被後者辭退了,這樣的待遇讓他心中滿是憤懣。
既然無法對許大茂動粗,那就通過這種方式找回平衡。
他深信,沒人看見自己拿錢,即便許大茂報警也毫無用處。
因為沒有證據,只要自己不認賬,這事便不會有任何結果。
回到家後,賈張氏見他歸來,急忙迎上前來詢問近況。
棒梗皺眉回答情況不佳,還提到街道辦劉主任如何羞辱他。
他憤憤不平地說,一個街道主任怎會如此閑暇,特地為他安排掃街的工作,這分明是許大茂在針對他。
剛出勞改所的棒梗四處踫壁,連街道辦也未給予幫助。
無奈之下,他接受了掃大街的工作,卻得知這是許大茂蓄意安排以羞辱他。
面對母親賈張氏的憤怒與沖動,秦淮如冷靜分析現狀︰要麼忍耐繼續這份工作,維持基本生活;要麼放棄,但將失去經濟來源,還可能影響家庭未來。
秦淮如擔憂兒子未來的婚事,一家人陷入無助。
賈張氏對許大茂的行為深感憤慨,但眾人均無力改變現狀。
賈張氏與秦淮如的話語讓棒梗下定決心。
為了家庭,他決定自食其力,不再依賴家人。"這樣很好。”秦淮如听後十分高興,認為棒梗開始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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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雖心疼孫子,但也支持他的選擇。
然而,棒梗心中卻充滿怨恨,他誓言將來要報復四合院里的人,尤其是何雨柱和許大茂。
他對自己的遭遇始終耿耿于懷,卻從未反思自身的問題。
就在棒梗心懷不滿時,許大茂和秦京如回家發現家中一片狼藉。
他們驚慌失措地查看現場,卻發現所有物品都被翻找得凌亂不堪,仿佛遭到了惡意破壞。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混亂,許大茂怒不可遏,質問是誰干的。
秦京如也因眼前的情景而臉色發白,焦急不已。
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明明只是和許大茂外出一趟,回家卻發現家中竟被洗劫一空。
“糟了,錢!”
秦京如猛然想起什麼,趕緊跑到櫃子旁,伸手一探,卻發現里面空無一物。
她臉色煞白,慌忙找來凳子站上去查看,果然是空空如也。
“大茂,不好了,錢不見了!今天剛取出來的錢全沒了!”她焦急地喊道。
“什麼?!”
許大茂一听,臉色驟變。
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幾百塊錢不說,還有不少糧票和肉票。
怎麼會這樣?他趕忙過去檢查,果然沒找到任何蹤跡。
他愈發氣憤,瞪著秦京如質問︰“我不是交代過讓你鎖門嗎?你怎麼能忘記?為什麼沒鎖?”
此刻的許大茂怒不可遏。
這一切都是秦京如的錯,若不是她疏忽未鎖門,也不會有此禍事。
“我……我也想不到會這樣,”秦京如顫抖著說,“我只是以為一會兒就回,四合院向來安全,誰能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以往她外出許久都不曾鎖門,也沒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而且即便有人貪圖財物,也不該直接砸他們家吧,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對,錢!”
許大茂突然想到別的地方藏的錢。
他急忙沖到床邊,拉開櫃子,取出一個袋子查看。
呼了一口氣。
還好,備用金還在。
至少這部分錢安然無恙。
許大茂發現家中失竊後,氣得滿臉通紅,直指秦京如未鎖門的責任。
他憤怒地喊著要找竊賊算賬,聲音響徹整個院子,引來了眾多鄰居圍觀。
眾人來到現場時,只見許大茂家一片狼藉,數百元現金不翼而飛。
大家震驚之余,對是誰如此大膽議論紛紛。
這時,劉光天幸災樂禍地冷笑,提及幾天前自己被許大茂痛打一事,如今見到他的困境,感到十分解氣。
事情發生後,周圍的人紛紛幸災樂禍,對許大茂指指點點,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
十年前,因為許大茂舉報婁曉娥和何雨柱,大家都對他心生厭惡。
尤其是幾個月前,他還私自搭建棚子,將大家拒之門外,甚至出言諷刺,讓人更加反感。
如今,許大茂家出了狀況,這些人覺得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許大茂听到了他們的冷嘲熱諷,憤怒地質問︰“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來了,你們可別想逃脫責任。”
但圍觀者毫不畏懼,反而嘲笑他小題大做。"報警就報警唄,誰怕你?再說了,又不是 的,急什麼?”還有人補充道︰“許大茂平時得罪那麼多人,這次挨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盡管許大茂威脅要找警察幫忙,但人們依舊嬉笑調侃。
有人則懷疑是不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所為,畢竟不久前兩人剛被許大茂痛打過。
不過,沒有確鑿證據,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面對旁人的猜測,劉光天不屑地回應︰“你們瞎想什麼呢?我又沒干這種事,但我倒是很開心看到這家伙倒霉。”一旁的一大爺也證實了劉光天的說法,稱當時劉家人都在他家中,不可能參與此事。
一大爺的話讓在場眾人明白,此事並非劉光天兄弟所為,大家隨即消除了對他們的懷疑。
然而,許大茂依舊惡狠狠地盯著劉家兩兄弟,哪怕有人大爺作證,他依然固執地認為這兩人就是幕後 。
他認為,多年來一直與他結怨的正是這對兄弟,若非如此,家中財物怎會在近日被盜?他覺得,除了他們不會有別人。
“劉光天,劉光福,說,是不是你們干的?”許大茂越想越生氣,警告道︰“事情鬧大了,等警察來了一切就完了。”劉光天冷眼相對,嘲諷道︰“要真是我們做的,現在也不會否認,但我們根本沒做這種事。
警察來了我照樣不怕,因為我有人證。”
最終,劉光天憤怒地回擊了許大茂,令對方氣得語無倫次。
他發現四合院里竟無人替自己說話,于是命令一大爺召集全院居民開會,查清 。
同時,他也已通知秦京如報警處理此事。
“沒必要搞這麼大陣仗。”許大茂的話剛出口,易忠海便搖頭表示反對,“你都已經報警了,大家都在這兒了,還開什麼全院大會?浪費時間不說,一切等警察來再說。”
“對啊,你以為你是誰?想開全院大會就開?”有人附和。
“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另一個人補充道。
人群中開始議論起來,“為什麼偏偏你們家被了?我家可沒事。”還有人說,“肯定是你們家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才招來這樣的麻煩。”
面對眾人的冷嘲熱諷,許大茂臉色愈發難看。
他知道,大家都不站在他這邊。
“好,等著瞧。”許大茂強忍怒氣,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等警察來了,看看誰會露出馬腳。
尤其是你,劉光福。”
他死死盯住劉光天和劉光福,心里已經認定這兩人就是罪魁禍首。"除了他們倆,沒人敢這麼做。
我最近得罪他們的事,大家都知道,這種缺德事也就他們能干得出來。”
“放什麼屁!”劉光天毫不客氣地回擊,“有本事讓警察來抓我啊,我是清白的。
偷你家東西?連踫都不配踫。”
眾人沉默,而許大茂卻依舊緊緊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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