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徒弟馬華驚訝地提到,于海棠身為軋鋼廠的廠花,從不曾對人如此謙恭。
何雨柱淡然回應,稱這只是些小事,無需過分渲染。
然而,馬華仍覺得此事若傳開,定會引起轟動。
隨著時間推移,下午三點左右,何雨柱結束廚房工作,騎車前往小學接冉秋葉。
兩人騎行回家途中享受著傍晚的涼風,回到四合院時夜幕已降臨,唯有月光透過窗簾灑入屋內,整個院子顯得格外寧靜。
四合院門口,秦淮如正拿著檢驗單等待,臉色凝重。
不久後許大茂返回,見到秦淮如站在門口,未予理會徑直要進院。
秦淮如隨即喊話警告許大茂,他惹下 煩了。
許大茂本想裝作沒看見秦淮如,但對方徑直走到他面前,將一張檢驗單重重拍在他的臉上,冷聲說道︰“自己看清楚,這是什麼。”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許大茂瞬間怒火中燒,然而當他看清檢驗單上的內容時,那股怒意瞬間凍結。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秦淮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察覺到他的反應,秦淮如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廠醫務室的王大夫。”
許大茂震驚地瞪大雙眼︰“王大夫也知道了?”
“沒錯,她知道京如懷孕的事。”秦淮如語氣平淡,“你以為這張單子是從哪來的?就是王大夫開的。
我已經給她留足了面子,沒告訴她這件事和你有關。”
“許大茂,事情已經嚴重了。”他的內心掙扎復雜,努力平復情緒後勉強開口︰“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
“沒有時間了。”秦淮如語氣平靜而堅定,“你可以去拘留所慢慢想。”
……
許大茂听聞意外懷孕的消息,內心焦慮不安。
他本想爭取時間,但事情發展超出了預期。
秦淮如語重心長地說道︰“不僅王大夫知情,連一大爺也發現了。
不用多久,全四合院的人都會知道,那時你想娶京如都來不及了,因為你自己可能已無法面對。”
“而且,你能保證京如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嗎?若非我攔住,她今天就去報警了。”
“若不是我勸阻,此刻來見你的便是警察,而非我。”
許大茂臉色發青,意識到秦淮如所言屬實。
若非她的拖延,自己可能已陷入困境。
他感激地看著秦淮如,“多謝姐姐相助,若無你,後果不堪設想。”
秦淮如冷眼旁觀,“許大茂,你也該清醒了。
我並非不通情理之人,京如心中仍有你,可這份感情一旦破裂,只會轉化為怨恨。”
“幸虧我念及舊情才幫你,否則早就報警了。”
許大茂連連稱是,對秦淮如深表謝意。
慶幸自己曾幫助過秦淮如,避免了更嚴重的後果。
許大茂得知秦京如懷孕後,既驚訝又歡喜。
他匆匆趕往秦家,卻發現秦京如因身體不適正在嘔吐,臉色蒼白,十分虛弱。
賈張氏在一旁安撫。
秦淮如冷眼旁觀,指責許大茂的行為導致這一切。
賈張氏警告許大茂盡快彌補過錯。
隨後,賈張氏透露之前有兩位長輩來訪,對許大茂多有責備,甚至稱明日將報警處理。
許大茂听後震驚不已。
許大茂听聞賈張氏的提議後,嗤之以鼻︰"想都別想。
京如,別哭了,明天早上在家等我,咱們去領結婚證。"說完,他調整了呼吸,轉身離開。
"總算沒糊涂。"
秦淮如冷眼看著離去的許大茂︰"還好給我機會,是不是該謝我?"
"那是自然。"
許大茂已決心娶秦京如,此刻點頭承諾︰"明天我會帶些東西過去。"隨後也離開了眾人視線。
秦淮如目送許大茂遠去後,關門示意妹妹別再哭泣。
"這下妥了!"
正不適的秦京如忽然滿心歡喜,此事竟如此順利。
"小點聲。"
見妹妹情緒高漲,秦淮如輕拍她提醒冷靜。
"哈哈..."
秦京如強忍笑意,心情暢快,好日子終于來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何雨柱家中,冉秋葉與婁曉娥正在密談,何雨柱無奈地站在門外。
他搞不懂她們為何刻意回避自己,只好去找聾老太太。
"柱子來啦。"
聾老太太拉著何雨柱問起秋葉的去向。
"在和婁曉娥談話呢。"
何雨柱攤手表示不知其意,老太太只是笑笑。
聾老太太听聞何雨柱的詢問後,笑意盈盈地回應︰“這肯定是女人之間的私密事,女人間的事哪會輕易告訴男人呢?”何雨柱點頭表示理解。
這時,小當和小槐花跑到何雨柱身旁,緊緊抱住他,奶聲奶氣地說想念他。
何雨柱笑著問她們在家是否感到孤單,她們回答說不孤單,因為有奶奶陪伴聊天。
小當隨即認真說道︰“我們知道您不喜歡媽媽,我們也不喜歡她們,不想見到她們,她們還拋棄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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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我們要跟您一起生活,您一定不能丟下我們。”何雨柱溫柔地撫摸著兩個孩子的頭,承諾絕不會拋棄她們,並詢問她們是否願意去學校結識新朋友。
小當興奮地追問能否學習認字,得到肯定答復後更加欣喜。
與此同時,婁曉娥和冉秋葉走進來,何雨柱調侃她們終于回來了,並好奇她們先前討論的內容。
冉秋葉白了他一眼,表示男人不該過問女人的話題。
之後,何雨柱與二人交談,不久便帶冉秋葉進了房間。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何雨柱與冉秋葉開始新一天的生活。
昨晚他們之間的對話似乎成為了一個未解之謎,但即便如此,兩人依然默契十足地各自忙碌起來。
何雨柱端起一杯自制飲品一飲而盡,瞬間感到身心舒暢。
他笑著對冉秋葉說︰“早上喝這個能讓你精神煥發。”冉秋葉打了個哈欠,揉著眼楮回應道︰“確實有效,不過還是有點累。”何雨柱細心地遞上水杯,並將飲品喂給她飲用,果然她的倦意很快消散,贊不絕口︰“這是什麼神仙飲料?”
吃完早餐後,兩人騎車分別前往各自的目的地。
與此同時,在民政局門前,許大茂剛領取結婚證,神情復雜。
秦京如興沖沖趕來,激動地挽住他的手臂,期待對方的認可。
許大茂手里攥著剛領的結婚證,皺眉對秦京如說道︰“行了,你可以放手了。”秦京如輕輕松開手,冷哼一聲︰“我還沒問你為什麼當初不要我呢!”許大茂無奈地搖搖頭︰“我這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居然娶了你這樣的媳婦。”越想越生氣,他轉身就要走。
結婚證已經拿到手,事情就這麼定了。
許大茂知道,自己後半生算是和秦京如綁在一起了。
想到離婚的難度,他更加沮喪。
如果秦京如不同意離婚,而他提出離婚,可能會惹上麻煩。
秦京如卻毫不在意他的抱怨,反而笑著跟上去︰“沒關系的,你罵我我也不會生氣!我會努力學習,爭取讓你喜歡上我。”許大茂停下腳步,表情嚴肅地說︰“听著,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那有一件事你必須做到——離我遠點,特別是秦淮如那邊。”
秦京如驚訝地張口︰“為什麼要離姐姐遠一點?姐姐可是幫了我大忙,讓我有機會嫁到城里。”許大茂听後更顯不滿,警告道︰“你好好考慮清楚。”
許大茂見秦京如沉默不語,有些惱怒地推了她一把。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事還需要猶豫,不是應該立刻做決定的嗎?
“听見沒有!”許大茂語氣嚴厲。
被嚇到的秦京如勉強擠出笑容說︰“可是她是我的親戚呀,要是她來找我怎麼辦?”
“就算是親戚也不行!”許大茂冷聲說道,“讓她走,別搭理她。”
“好的,好的。”秦京如急忙點頭,“我听你的,不管她。”
作為許大茂的妻子,她必須優先考慮他的想法。
畢竟她的姐姐已經不再提供幫助,而許大茂則是她生活的主要依靠。
她怎麼能違背他的意願呢?
“呃……”秦京如突然感到一陣不適,開始干嘔。
看到這一幕,原本生氣的許大茂頓時變得擔憂起來,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這樣,剛才是我不對,不該對你發脾氣。”
隨著許大茂的動作,秦京如的情況有所好轉。
接著,許大茂認真地看著她說︰“只要你能給我生個兒子,我們的日子就會好起來。
我不想要女兒。”
“哼,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要讓那些瞧不起我的人跪在我面前叫我爺爺。”
許大茂自信滿滿地對秦京如說道︰“等我升任二大爺的位置後,說不定還能取代他。”秦京如驚訝地問是否要頂替二大爺,許大茂點頭確認。
秦京如擔心許大茂會成為像二大爺那樣的領導,許大茂反問自己是否有領導氣質。
秦京如毫不掩飾地夸贊許大茂,認為他不僅有領導風範,甚至更有大領導的氣場。
許大茂听後開懷一笑,調侃秦京如比于海棠更崇拜自己,秦京如得意地附和,強調自己才是最了解和支持許大茂的人。
秦京如提起往事,神情逐漸黯然,淚水滑落,聲音哽咽︰“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但你差點放棄了我,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痛苦嗎?那些天我茶飯不思,夜不能寐,你根本無法體會!”
“行了行了,別哭了!”許大茂見狀急忙勸慰,“再哭下去怕是要傷到孩子,我可跟你急了!”他環顧四周,壓低聲音,“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我信命,或許這就是緣分吧,走,回家。”
說著,他輕輕攬住秦京如的肩,兩人朝四合院方向走去。
秦京如靠在許大茂懷里,笑意盈盈,心中充滿喜悅。
終于,她從鄉村走入城市,開啟新生活,這樣的轉變讓她倍感欣慰。
與此同時,在軋鋼廠食堂里,于海棠再次造訪,只為探望恩人何雨柱。
她站在不遠處默默注視著他,這舉動讓何雨柱頗感不適。
遠處的馬華等人則議論紛紛,對這一幕感到震驚。
作為廠花的于海棠竟特意趕來,只為守望自己的師父,這種反常行為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何雨柱果然不同凡響,他對于海棠的態度始終淡然,若此事傳開,廠里的同事們定會感到難以置信、震驚又困惑。
直到打鈴響起,于海棠才依依不舍地將目光從何雨柱身上移開,轉身離去。
“師傅!”
于海棠走後,馬華立刻湊近何雨柱,低聲說道︰“我覺得于海棠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用你提醒,我自己也感覺到了。”何雨柱無奈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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