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工遞過一張清單,笑著說︰“這是送來的物品,請確認後付款。”何雨柱略作檢查便點頭付款,隨後抱起一個木箱入內。
木工緊隨其後,準備幫忙將家具送至何雨柱家。
此時四合院中,許大茂與二大爺坐在石桌旁談笑。
見何雨柱歸來,二人起身攔阻。"站住,柱子。”許大茂語氣不善。
但何雨柱並未理會,徑自前行。
未及幾步,便被許大茂橫臂擋住。
“怎麼,又想 ?”何雨柱無奈搖頭。
“你少裝蒜,今天非得教訓你不可。”許大茂冷哼一聲,揮拳直擊。
何雨柱側身避開,冷笑回應︰“就憑你也配?”
許大茂勃然大怒,再次撲上。
兩人隨即在院中展開激烈對峙。
與此同時,易忠海突然遭逢變故,消息傳來震動四合院。
許大茂趾高氣揚地望著何雨柱,拍拍自己的胸口炫耀道︰“如今我在院里可是領導級別的人物,你小子以後可得給我幾分薄面。”
何雨柱沉默以對。
面對許大茂的得意模樣,何雨柱忽然意識到,跟這種毫無頭腦的人爭執簡直浪費時間。
即使開口,也像是降低了交流的質量。
他微微一笑,悠悠地道︰“就你這樣的人還想充話事人?在外面裝腔作勢也就罷了,回了家更不過是個跑腿打雜的角色,誰會把你這大院里的管家當回事?再說,你所謂的領導工作,無非就是處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能成什麼事?”
“算什麼領導?不如去吃屎吧!連基本的體統都搞不清楚,天天就負責伺候這幾個人,還自我感覺良好,真是令人佩服。”
“沒點腦子,只會干些瑣碎的事,還以為自己當上了官。
可惜啊,看起來挺聰明,實際上啥都不懂。”
眾人听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確實,許大茂的行為活脫脫就是一個管家,而那三位老人也僅僅把他當作僕人一般的存在。
“你……”許大茂氣得臉紅脖子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把視線轉移到何雨柱手上的木箱上,質問道︰“你抱著那個東西做什麼?拿出來讓我看看!”
“這是我的私人物品,與你何干?”
“你必須打開!”
“為何要遵從你的命令?”
何雨柱听罷許大茂的無理要求,輕蔑一笑︰"你要我看箱子里的東西?你算什麼東西?腦子進水了吧?"
"許大茂,你這樣說話實在讓人懷疑你的智商。
裝什麼糊涂?"何雨柱嘲諷道,隨後挑釁般站在原地,等待對方行動。
他心中早已做好準備,一旦許大茂靠近箱子,便以拳頭回應其無禮行為。
面對何雨柱的強硬態度,許大茂憤怒地邁出一步後突然止步,臉色鐵青。
他深知,若真要動箱子,必會遭受重創,而自己顯然不是對手。
"怎麼,被嚇住了?"何雨柱冷笑道,"既然怕了,就別在這丟人現眼。
你這種人,充其量也就是個跑腿的命。"
"這大院里的老大位置,就算是白送給我,我也不會接。"
何雨柱接著說道︰"三位大爺的責任是為大家解決問題,可不是讓你來顯擺權力的。
你懂嗎,許大傻?"
說完,他用力一頂肩膀,將許大茂推到一旁,同時賦予對方一個新的綽號。
周圍的觀眾見狀哄堂大笑,對新稱呼津津樂道。
"哈哈哈..."
"許大傻這個名字確實比原來的順耳不少。"
"就是,太貼切了。"
...
眾人紛紛附和,笑聲此起彼伏。
何雨柱的話讓許大茂氣得鼻頭通紅。
本該是他教導晚輩,卻反被何雨柱調侃了一番,這讓他十分惱火。
“不準笑!也不準喊!”許大茂見周圍有人竊笑、議論他“許大傻”的綽號,忍不住大聲呵斥。
“哼!我偏要叫,你能把我怎樣?”有人公然頂撞。
另一人附和道︰“柱子說得對,你們不過就是幫我們打理些日常雜務罷了,算不上真正的領導。”
還有人冷嘲熱諷︰“當老大當得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以為自己成了二大爺就可以為所欲為,其實吧,也就是個跑腿打雜的。
沒事的時候,你的職位形同虛設。”
甚至有人說︰“以前老大還在時,還會偶爾接濟大家。
可你當了二大爺後,什麼都沒干,也沒分給大家好處,真是個吸血鬼。”
听到這些話,許大茂更加生氣。
那些人不但不畏懼他的警告,反而公開議論他,令他顏面盡失。
但他也清楚,這些人並非完全無理取鬧。
如今的四合院里,所謂的二大爺不過是個保姆罷了,根本沒有權威可言。
想到當初為了謀得這個職位,自己給前任二大爺劉海中送了不少好酒佳肴,只盼能借此風光一把,沒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場。
越想越懊悔的許大茂,內心滿是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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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走進院子時,一群木工緊隨其後,來到他家幫忙更換新家具。
他們只搬了一半的東西,另一半仍留在院子門口。
何雨柱和木工們來回搬運,新家具如光亮的木椅、桌子和鏡台等,很快吸引了整個院落所有人的目光。
看到這些全新的家具,人們驚訝不已。"這些家具真新!”“確實好看,價格肯定不低。”“有必要換嗎?舊家具還能用,換了豈不是浪費?”有人則說︰“柱子月薪三十七塊五,花起來綽綽有余,買家具不算什麼。”還有人調侃︰“單身漢就是任性,想怎麼花錢就怎麼花。”
眾人看著木工搬進來的家具,紛紛感嘆何雨柱的闊氣。
盡管他們自己家中也有家具,但早已破舊不堪,用了不知多少年。
相比之下,何雨柱竟然開始更新家具,真是讓人艷羨。
經過幾輪搬運,家具終于全部安置妥當。
木工問何雨柱是否需要舊家具,若不要可以低價回收。
何雨柱同意了,這些舊家具本就沒打算留著。
何雨柱決定把換下的舊家具交給木工處理,省得佔地方。
他對新換的家具感到滿意,生活也因此更有滋味。
房間的整理工作由木工完成,無需他親自動手。
隨後,他將橘貓放出來,盡管貓咪外表有些髒,但眼神中透著靈動。
何雨柱抱起貓咪打算為它洗澡,發現它非常配合,洗完後還貼心地放在床上讓它休息。
看著熟睡的貓咪,何雨柱感嘆它的可愛,猜測可能是因為之前喂它喝了靈泉,所以對它格外親近。
接著,他想起還沒來得及教訓許大茂,于是打算去看看他是否還在,若是還在,就該好好訓斥一番。
大院內,許大茂憤怒地坐下,對二大爺劉海中抱怨道︰“傻柱這麼囂張,我們在這院子的地位怕是要保不住了。
他把咱們的大爺身份當成了擺設,這成何體統!”
“確實如此。”劉海中點頭,“但這小子也不是好對付的,我們需要想個法子教訓他,又不能無緣無故地惹事。”
就在劉海中說話時,何雨柱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嚇得他一個激靈。
轉頭一看,何雨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後。
隨著何雨柱的到來,之前散開的鄰居們也紛紛圍攏過來。
大家都知道,只要何雨柱出現,總會有好戲看,尤其是針對許大茂的時候。
“何雨柱,你站在這里想干嘛?”劉海中強壓著內心的不安問道。
“沒想干嘛,就是剛好路過。”何雨柱輕松地回答。
何雨柱隨手抓過一張凳子坐下,這是三大爺的位置,不過三大爺此刻不在場。
坐下後,他注視著劉海中,嚴肅地說︰“我代表群眾來和你交流,這不是閑聊嗎?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打算處理我的。”
“何雨柱,你可以離開了。”許大茂冷冷地看著他,語氣帶著威脅,“領導正在開重要會議。”
“你還是退下吧。”何雨柱毫不客氣地回擊,目光掃視著許大茂,“你自稱領導,連領導的名字、長相、走路姿勢都不知道,還配稱作領導?”
“你竟敢侮辱我!”許大茂被激怒,“我們這里誰都不識字,你憑什麼囂張?”
“我認得。”何雨柱露出不屑的表情,“你先站一邊去,我現在要和劉海中好好談一談。”
說完,他仿佛驅趕蚊蟲般示意許大茂離開。
面對何雨柱的無禮態度,許大茂滿臉憤慨卻不知如何反駁,畢竟他本身就不擅長爭辯。
劉海中見狀,猛地將扇子拍在桌上︰“你是故意找茬嗎?”
“我只是來聊聊天而已,怎麼能說是找茬呢?”何雨柱反駁道,“你作為領導,各個方面都遠不如一大爺,恐怕不適合繼續擔任這個職位。”
何雨柱直言建議劉海中先顧好家庭,別與兒子疏遠。
此言一出,眾人忍俊不禁,因大家深知劉海中父子關系緊張。
劉海中被揭短後惱羞成怒,警告何雨柱別挑釁他。
何雨柱卻不以為然,嘲諷其格局狹隘,即便身為技術精湛的鉗工,卻缺乏應有的擔當。
面對劉海中的威脅,何雨柱毫不畏懼,反而表示期待兩人對峙的結果。
劉海中憤而離席,何雨柱則調侃今後是否會繼續為他服務食堂,言語間盡顯自信與戲謔。
劉海中是一名七級鉗工,在軋鋼廠上班,每天都在食堂用餐。
近期食堂狀況不錯,每份飯菜都分量十足,沒有出現少給的情況。
不過,劉海中似乎又要面對“抖勺”的問題了,因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他自己。
當何雨柱提醒他時,劉海中立刻變了臉色,轉身瞪著他。
作為食堂主廚兼打菜員的何雨柱,完全有能力讓劉海中吃不上飽飯。
“你別這樣。”何雨柱笑著說道,“算了,你先退下吧,輪到下一個了——老二。”
何雨柱將目光轉向許大茂。
已經站起的許大茂見劉海中被何雨柱逼退,便調整情緒,試探性地問︰“你想干什麼?”
然而,當他剛邁步朝劉海中位置走去時,何雨柱卻讓他留下。
許大茂猶豫片刻後,提高嗓門回應︰“有什麼好談的?何雨柱,你盡管放馬過來。”
盡管嘴上強硬,但他身體卻不斷遠離座位,只是保持面向何雨柱的姿態,像是在 般緩緩靠近。
當許大茂走到近旁時,突然用力拍了何雨柱一下,然後迅速逃離現場,邊跑邊喊︰“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何雨柱無奈地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嘆︰真是個膽小鬼卻硬充英雄。
接著,他也站起來返回自己的住處。
那里有一片需要整理的小院子和一塊未開發的田地等著他去耕作播種。
何雨柱離開後,劉海中滿心怒火地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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