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雨柱選擇袖手旁觀,那他便可以利用此事向秦淮如施壓。
通過棒梗偷雞事件以及之前賠付的三十元,或許能讓對方屈服。
畢竟秦淮如雖是寡婦,但仍有吸引力。
若真能達到目的,這筆交易無疑相當劃算。
越想越得意的許大茂,在歸途中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許大茂匆匆趕回家,婁曉娥迫不及待地詢問他剛才與何雨柱的談話內容。
此前,何雨柱剛向他索要了二十五塊錢,而如今許大茂卻聲稱掌握了偷雞賊的線索,似乎很快就能找回損失。
“我終于找到線索了,這下我們的錢有望追回,我能不高興嗎?”許大茂充滿自信地說道。
婁曉娥听後眼楮一亮,滿心歡喜。"真的嗎?那可太好了。”
但隨後她開始疑惑,許大茂是如何突然得知這些信息的?之前他對偷雞賊毫無頭緒,甚至錯怪了何雨柱,讓他掏了錢才離開。
難道這些線索是從何雨柱那里得來的?
“是不是何雨柱透露給你消息的?”婁曉娥直截了當地問。
許大茂哼了一聲,“雖然他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收了我的錢後還是給了我一點提示。”
婁曉娥皺眉猜測,或許這些線索確實來自何雨柱。
許大茂卻另有打算,他打算利用此事對寡婦秦淮如施壓,希望能借此擺脫婁曉娥。
與此同時,秦淮如因許大茂的話陷入沉思。
她原本因全院討論的偷雞事件而焦慮,但現在懷疑自己的兒子可能是偷雞賊。
這種可能性令她難以接受,卻又無法否認。
她決定回去質問兒子。
“你怎麼回事?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
秦淮如神色慌張地返回,賈張氏見狀眉頭緊鎖,關切地問︰“不是開全院大會嗎?出什麼事了?給我說說。”邊說邊用筷子輕敲桌面,目光轉向一旁的長子棒梗及兩個女兒小當和槐花,責備道︰“平時你們飯量不小,怎麼今天連一碗粥加一個饅頭都吃得這麼慢,難道是吃不下嗎?”
听到母親的話,棒梗低頭繼續喝粥,而他的妹妹們也默默跟著吞咽。
……
秦淮如坐到棒梗兄妹三人面前,嚴肅地開口︰“告訴我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棒梗低著頭,默默地喝粥,沒有回應。
賈張氏聞言臉色微沉,語氣帶著不滿︰“你怎麼能這樣說孩子?我們家棒梗絕不會做這種事。”
秦淮如冷笑一聲,指向槐花︰“你看她身上那些油漬,如果不是在外頭已經吃飽了,會這樣嗎?”
賈張氏听聞秦淮如的話後,仔細打量小槐花,發現她身上沾有油漬,手中的窩窩頭也僅吃了一半,顯然飽了卻仍在勉強進食。
賈張氏轉向棒梗,嚴肅地問道︰“是不是你偷了雞?”棒梗堅決否認。
接著,賈張氏又詢問了小 小槐花。
小槐花則夸贊起棒梗做的叫花子雞,稱其遠勝于白饅頭。
秦淮如聞言指責棒梗撒謊,認為孩子若從小養成壞習慣將後患無窮。
棒梗辯解稱雞是自己在前院找到的,卻被母親秦淮如責罵。
賈張氏對此感到失望和無奈。
賈張氏听完棒梗的解釋後嘆了口氣,目光掃過棒梗以及他的兩個妹妹小當和槐花,語重心長地說︰“今天吃完飯,你們得留在家里好好寫作業,哪兒都不準去。
這幾天也別到處亂跑,早上上學,放學直接回家。”然而,秦淮如卻顯得十分焦慮,因為她剛從全院大會回來,得知許大茂正因丟失的雞而大發雷霆,甚至打算報警。
“丟只雞而已,不至于這麼大驚小怪吧。”賈張氏皺眉回應,“他家又不止這一只雞,報警多沒意思。”
但秦淮如神情嚴肅,堅持道︰“媽,事情比您想的嚴重得多。
何雨柱被冤枉偷雞,現在已經鬧到全院大會了。
事情的起因是一只雞不見了,許大茂誤以為是何雨柱干的,可實際上,那只雞是從外面買來的,根本不是何雨柱的。”
秦華榮忍不住哭了出來,“何雨柱本不想惹事,但許大茂硬闖他家,要求賠償,最後逼得何雨柱不得不掏出了二十五塊錢。
現在許大茂不僅丟了雞,還損失了錢,簡直快瘋了,揚言要去報警。”
秦淮如補充道︰“如果明天沒人承認偷雞的事,許大茂真的報警,警察一查,發現是棒梗偷的雞,後果將不堪設想。
棒梗可能要被送去少管所,至少得待上幾年。
到那時,就算棒梗是您的孫子,我們全家也會被牽連,一切就毀了。”
賈張氏听罷,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賈張氏原本滿不在乎的表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听到秦淮如的話後,她慌忙站起身。
許大茂若真的報警,警察查出她孫子棒梗偷雞的事,後果將不堪設想。
棒梗是賈家唯一的寶貝孫子,如果因此受到牽連,整個家族都會陷入危機。
賈張氏越想越氣,將怒火都撒向何雨柱。"這何雨柱太過分了,為了區區二十五塊錢竟如此糾纏,這不是要害死我們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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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焦慮地跺腳,嘴里不停地抱怨著,將責任全推給何雨柱。
她認為,若非何雨柱無端生事,事情根本不會惡化到這種地步。
但她卻從未反思過,這起事件的根源其實是自家孫子偷雞的行為。
此刻,賈張氏心亂如麻,擔心一旦許大茂真的報警,事情敗露,後果將無法挽回。
“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解決的辦法!”
賈張氏正焦慮地走動時,突然停下腳步,一把拉住棒梗,急切地說︰“告訴我,有沒有被許大茂看見你偷雞?要是沒看見,就堅決不承認,警察來也沒用,他們得有證據才行。”棒梗愣住了,他沒想到偷只雞竟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他既怕進勞改所,又害怕警察。
“沒人看見就好,沒人看見最好。”听到棒梗的回答,賈張氏松了口氣,催促道,“你千萬別承認,無論如何都不能認。”
然而,旁邊的秦淮如淚流滿面,責備道︰“許大茂明明說是你偷的雞,還說知道是你干的,讓我交錢賠償,不然就要報警抓你。
你到底做了什麼?到現在還撒謊!”說著便揚手要打棒梗,嚇得他趕緊躲到賈張氏身後。
賈張氏趕緊攔住秦淮如︰“現在不是打孩子的時候,先想辦法解決問題要緊。”
秦淮如哭著說道︰“要是棒梗真的被抓,該怎麼辦才好?”賈張氏嚴肅地看著棒梗︰“如果真沒人看見,許大茂怎麼會確定是你偷的?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麼細節被忽略了?”
“是何雨柱的醬油!”听到賈張氏的話,棒梗慌忙回憶後立刻反應過來,急忙解釋說︰“今天我在工廠食堂偷廚房里的醬油時,何雨柱沒攔我。
我出門時不小心撞到了許大茂,他知道我偷醬油的事,肯定也是因為他發現了我偷雞的事情。”
“奶奶,媽媽,全都是何雨柱的錯!要是他當時阻止我或者直接把醬油給我,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了。”棒梗抹著眼淚,“就算他不阻止,只要把醬油給我,我早跑遠了,也不會這樣撞上許大茂。”
“這一切都怪何雨柱!”賈張氏氣得直跺腳,“他一個廚師,就這麼縱容孩子偷東西?連醬油都不給?他要是帶瓶醬油回來也沒關系,卻讓棒梗去偷,真是太過分了!”
“何雨柱分明是跟我們家過不去!”棒梗哭得更厲害了,緊緊抓住賈張氏的衣服,“奶奶,我不想被送去勞改所,求你幫幫我吧!”
“不能讓棒梗去勞改所,奶奶,您一定要想辦法。”賈張氏轉頭對秦淮如說︰“要讓棒梗免于勞改所,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賠錢給許大茂。”
秦淮如抽泣著說︰“我的錢都在你那兒呢,我現在一個月才掙二十幾塊,一下子拿出二十五塊,這個月怎麼活啊?”她轉向賈張氏,“這事何雨柱脫不了干系,都是他引起的麻煩!”
賈張氏咬牙道︰“何雨柱必須負責!”
賈張氏怒氣沖沖地說︰“若非何雨柱,我的孫子棒梗怎會惹上麻煩。
他從許大茂那里得了二十五塊,完全可以拿出三十塊,這樣我們還能賺五塊。”
何雨柱每月工資三十七塊五,對他而言,二十五塊不過是小事一樁。
況且他從許大茂那里多爭取了些錢,所以讓他承擔這筆費用理所應當。
若他拒絕,那也別怪我不講情面。
此刻,賈張氏滿臉憤慨,仿佛所有問題都歸咎于何雨柱。
殊不知,若不是棒梗偷雞,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過去幾年,何雨柱一直幫助他們,每晚送飯,每月給零花錢,如今卻遭此指責,實在令人厭惡。
若是何雨柱得知賈張氏這般態度,定會教訓她。
真是個不識好歹的人。
“嗯。”秦淮如含淚點頭,明白眼下只能如此。
無論如何,絕不能讓棒梗被抓走。
明天還得去找許大茂商議。
歸根結底,還是要從何雨柱那里拿到這筆錢,這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去!”
賈張氏抱著孫子棒梗,催促秦淮如盡快找傻柱處理事情,這樣她就能見到兒子,早日回家。
秦淮如含淚點頭。
另一邊,何雨水推車回到家門口,問何雨柱關于許大茂家丟雞的事。
何雨柱解釋說,是棒梗偷了雞吃,而許大茂錯怪他偷雞,鬧到全院大會。
他因顧及三位長輩的情面,收了二十五塊錢私了,沒報警。
何雨水驚訝于棒梗的行為和許大茂肯賠錢的事實。
何雨柱則表示這是手下留情,否則早就報警了。
何雨水贊嘆何雨柱的手段,兩人一起去看炖好的雞湯。
何雨柱牽著何雨水回家,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剛才炖湯用了半只雞,剩下的部分我現在做紅燒雞,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好呀,哥!”
何雨水一听這話,立刻興奮起來。
何雨柱笑著讓何雨水坐下,自己則轉身開始做紅燒雞。
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十幾分鐘後,他端出了一盤香氣四溢、色澤誘人的雞肉。
何雨水正專注地喝著雞湯,仿佛從未嘗過這般美味,邊喝邊夸贊︰“哥,你的雞湯太好喝了!比以前的都要棒,你是怎麼做到的?”
“別光顧著喝湯,嘗嘗紅燒雞,也很美味哦,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何雨柱將雞塊放到桌上,又盛了兩碗飯。
“真的太好吃了!”
何雨水迫不及待地品嘗雞肉,隨後大快朵頤。
“慢慢吃,小心燙。”
何雨柱搖搖頭輕笑,接著說︰“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以後少和秦淮如家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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