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過收納物品,發現能輕松將其放入自己的空間。
這讓他倍感愜意。
“真舒坦。”何雨柱感嘆後微微一笑。
這時,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馬華快步走近,他是傻柱的徒弟,如今成了何雨柱的 。"師傅,您剛才去哪了?有人讓我找您做小雞炖蘑菇,都等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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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炖雞湯?”何雨柱思索著。
記憶中,最初的劇情是秦淮如家的孩子偷雞,他拿了幾只後被秦淮如懇切的眼神所打動,主動承擔了責任。
順手牽羊一下也無妨,待會兒去買雞,即使許大茂追究,自己也能解釋清楚。
何雨柱听罷馬華的話,臉上洋溢著笑意,輕拍其肩︰“明白了,這就開始,別擔心,很快就好,材料都齊備了。”
“好的,我這就去通知他們。”馬華點頭回應,轉身離開。
待馬華走後,何雨柱意識到自己剛才已完全進入隨身空間,這讓他心中有了警覺,今後得更加留意才行。
隨即,他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廚房里的其他人也隨之忙碌起來。
就在何雨柱剛剛完成小雞炖蘑菇並交由馬華送出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溜了進來。
何雨柱一眼認出那是秦淮茹的大兒子棒梗。
按照原作情節,傻柱可能會用 面杖驅趕他,可如今的何雨柱卻選擇視而不見。
“咦?我正準備偷東西呢,他怎麼毫無反應?”
棒梗一邊倒醬油一邊偷偷觀察何雨柱,見對方不僅沒阻止,還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自己,頓時愣住了。
以往只要他一動手,何雨柱便會呵斥甚至動手,因此每次都能僥幸逃脫。
這次竟完全被忽視,這讓棒梗既疑惑又忐忑。
許大茂看到秦淮茹的長子棒梗從廚房出來時,正好與他迎面相撞,兩人一同摔倒在地。
棒梗手里還攥著一瓶未倒完的醬油,狼狽不堪。
許大茂認出是棒梗後,立刻認定他是來偷竊的,憤怒地質問。
“好啊,你竟敢偷東西,膽子不小!”許大茂瞪著眼楮,聲音尖銳。
棒梗連忙辯解︰“不是我偷的,是何雨柱讓我拿的!”說著便匆匆帶著醬油逃離現場。
許大茂轉向何雨柱,氣憤地說︰“何雨柱,你居然教唆人家的孩子干這種事,我看你是不想安生,我要去舉報你。”
話音未落,一根 面杖從天而降,精準地砸在許大茂頭上。
何雨柱冷笑著說道︰“許大茂,你說錯話了。
我叫何雨柱,別給我亂扣帽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秦淮茹的大兒子棒梗偷了醬油,這與他無關。
作為大廚,他完全可以用更隱蔽的方式獲取醬油,根本無需冒險偷竊。
如果有人對棒梗的行為不滿,可以直接報警處理,他對此表示支持。
在另一場合,何雨柱提醒許大茂注意言辭,畢竟自己並非他的長輩,無需事事遷就。
許大茂听後勃然大怒,卻無從反駁。
何雨柱的邏輯清晰且有力,無論是關于棒梗偷醬油的事,還是他對傻柱的態度,都讓許大茂處于不利地位。
惱羞成怒之下,許大茂質問何雨柱是否知道請他來的人是廠長,試圖以此威脅。
許大茂听後,面露得意之色,冷眼看向何雨柱,語氣里透著威脅︰"你得罪我的那一天,早晚都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到時候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失業。"
何雨柱聞言嘆息︰"別自作多情了。
你以為別人真把你當回事嗎?不過是客氣地邀請你吃頓飯罷了,你倒真以為自己有多重要了?下次不如直接問問人家願不願意給你放場電影。"
"什麼情況?" 許大茂不解地搖晃著手指,卻依然帶著驕傲︰"至少我能陪廠長一起吃飯,而你呢?不過是個廚子,這輩子也就只能干這個了。"
話音未落,一陣劇痛襲來。
何雨柱拿起一根黃瓜,用力擲向他的腦袋,當場將黃瓜砸斷,另一截掉在地上。
" !" 何雨柱接連扔出幾根黃瓜,邊砸邊冷笑︰"試試看能不能開除我?我可是頂級廚師,走到哪都能混得開。
你這種只會阿諛奉承的人,我可不怕。"
"啊!" 許大茂慘叫連連,狼狽躲閃,還嘴硬威脅︰"何雨柱,你給我等著瞧!"
"呵!" 看著落荒而逃的許大茂,何雨柱輕蔑一笑,轉身對徒弟馬華說︰"行了,菜都做好了,我也該下班了,剩下的活交給你了。"
"好的師傅!" 馬華應聲答道,接過任務︰"雜活由我來做,您放心走吧。"
這世道,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啊。
師傅通常不會草率收徒,而是讓 先從學徒做起。
如今社會,“尊師重道”這四個字備受重視。
馬華對何雨柱這位師父充滿敬意。"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絕非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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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每個時代都有忘恩負義之人,但這類人往往讓人無奈。
當時的人們夜晚睡覺或外出時,家門都不上鎖。
大家都講誠信,沒人動歪念,即使心存不滿,也絕不會做出偷竊之事。
即便有人一時糊涂犯錯,被發現後也會付出沉重代價,因此沒人願意冒險去偷東西。
“小伙子,表現不錯!”何雨柱笑著拍拍馬華肩膀,溫和地說︰“別擔心,過不了多久我會教你做菜,先教幾道簡單的,慢慢學習。”
“謝謝師父!”馬華听後滿心歡喜,興奮地回應。
他原以為何雨柱還需觀察他多年,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開始傳授技藝,這讓他對未來充滿期待。
看著滿懷期待的馬華,何雨柱再次拍拍他的肩膀,帶著笑容轉身離去。
他離開的理由很簡單︰留在廚房已無趣可言,自己的工作已完成,離下班時間也不遠了。
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其他任務急需處理,比如買些雞鴨及蔬菜種子。
畢竟隨身攜帶的空間十分珍貴,必須抓緊時間利用。
此外,他還要檢查空間內是否有時間流逝差異的問題。
“馬華!”
何雨柱離開後,一位身穿廚師服的楊師傅向馬華詢問,得知自己的師父與放映員許大茂同住在一個院子。
馬華自信地表示,每次許大茂宴請電影發行站同事時,自己師父都能讓他心服口服。
與此同時,徐倒霉已離開第三軋鋼廠食堂,在返回的路上嗅到一股雞肉香氣,來自附近的石柱後方。
他明白這是秦淮茹的大兒子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對此,何雨柱並未理會,繼續前往東直門市場,那里能買到雞鴨鵝及各類種子。
他確信隨身空間培育的食物會更美味。
何雨柱邊走邊看,知道如今買肉需憑肉票,且肉鋪為國營,于是決定購買幼崽自行養殖。
一位佝僂著背、衣衫襤褸的老太太在街角擺了個小攤,售賣公雞和母雞。
何雨柱經過時停下腳步,詢問價格。
"公雞一塊五一只,母雞兩塊一只,一對三塊五,不用肉票!"老太太熱情招呼。
何雨柱試著討價︰"能不能便宜點?一對三塊行嗎?"
老太太面露難色︰"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虧本了。
要不你買三對,我算你十塊?"
何雨柱思索後點頭︰"可以。"
老太太興奮地回應︰"這些母雞都很健康,我養了好多年。
現在兒子結婚要用錢,才冒險出來賣。
看您氣度不凡,應該不是普通工人。
小伙子,要不要我給您介紹個不錯的姑娘?"
何雨柱尷尬地咳了一聲︰"我還單身,但還沒找到合適的。
這事以後再說吧,阿婆,您如果有鴨子之類的,也可以拿來賣,我一樣會買。"
"好 !"老太太笑得更開心了。
如今做生意,最盼的就是回頭客啊。
何雨柱一口氣買下了攤主幾乎所有的雞,隨後悄然離開。
在無人的小巷中,他將這些雞收入隨身空間,再出來時已兩手空空。
他走進一家種子店,購買了各種蔬菜和水果的種子︰玉米、南瓜、黃瓜、番茄、胡蘿卜、土豆、白蘿卜以及萵苣等。
還有香蕉和西瓜的種子也一並買下。
店主驚訝于他的采購量,喃喃自語道︰“這麼多種子,不知要種多久!”但看到能賺錢,也就不再多想。
離開種子店後,何雨柱還買了些調味品和鋤具,全部放入隨身空間。
接著取出一公一母兩只雞準備回家烹飪,今晚妹妹回來,他打算做一道紅燒雞,順便糾正妹妹對秦淮如一家的態度,若她執意交往,他將斷絕兄妹關系。
不久,他來到四合院門前,望著這片承載回憶的地方,心中五味雜陳。
自父親再婚後,他便帶著妹妹獨自生活,期間雖得到鄰里幫助,但多是有條件的善意。
這個院子里魚龍混雜,形形 的人都有。
若要用“烏煙瘴氣”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即使一大爺表面上看似關照傻柱,也無非是看在將來能依靠他的份上。
相較他人,他對傻柱的關心確實略勝一籌,但也僅限于部分事務。
二大爺劉海中熱衷權力,總夢想躋身領導階層。
然而自家子女卻難以管教,稍有好處便只顧自己享受。
身為軋鋼廠七級鍛工,這樣的能力顯然與領導身份相去甚遠。
無奈之下,只能在這大院內虛度光陰,也因此疏遠了子女。
三大爺閻埠貴凡事精打細算,連家中泥土都斤斤計較。
他甚至對自己的長子和兒媳也盤算著如何收取房租,這樣的人晚年恐怕難逃淒涼境遇。
秦淮如更是城府極深,曾差點將傻柱逼入絕境。
幸虧聾老太太善良收留了離異的婁曉娥,並促成兩人相識相戀,才避免了一場悲劇。
想到日後還要與這些人共處一室,不禁令人煩悶。
然而目前住房緊張,且此院中三間房還歸自己所有,暫時也只能如此。
短期內搬走並不現實。
在過去的影視劇里,這個四合院中除了聾老太太和小娥,沒有一人真正善待傻柱,也沒有人真正為他考慮過。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看似對傻柱友善,實則心懷算計。
當小娥帶著傻柱的兒子上門求助時,鄰居們紛紛施壓,試圖控制他的行為。
他們依賴傻柱提供經濟支持,為秦寡婦的子女謀福利,甚至讓他承擔贍養老人的責任。
何雨柱目睹這一切後,深感不公。
尤其當秦寡婦因傻柱與兒子重逢而表現出不滿時,他更加堅定了改變現狀的決心。
某天,何雨柱提著雞踏入院子。
三大爺閻埠貴驚訝于他的開銷,調侃他奢侈。
何雨柱借此機會正色指出,自己並非“傻柱”,而是有正式姓名的何雨柱,並強調稱呼的重要性。
三大爺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誠懇道歉,並承諾會勸說大家改口。
最終,雙方達成一致,同意以更尊重的方式稱呼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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