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祥雲在魁皇城上空歡快地飄著,仙河之水奔騰中閃爍著無數銀光。張小純開心地舉著掌心的築基魂,驚訝地發現魂體表面居然神奇地浮現出和自己眉心一樣的冥皇印紋路。永夜傘在肩頭愉快地發出清脆嗡鳴,傘面鬼臉的血眸調皮地盯著漩渦中心——哇塞,那里有一只纏繞鎖鏈的大手正慢慢伸出來,手背上的冥皇印和築基魂產生了超級有趣的共鳴呢!
    "天人魂!"張小純的吼聲猶如九天驚雷,震得空氣都嗡嗡作響,仿佛要將這片天地撕裂開來。力骨符文在脊椎處如脫韁野馬般瘋狂流轉,竟讓魂體表面的血紋瞬間放大,在虛空中投射出天人境那如同熊熊烈焰般的魂火虛影。陳好松的瞳孔猛地收縮,他仿佛看到了魂體深處藏著一枚血色玉簡,那正是血子殿用來標記祭使的"萬魂噬心蠱",猶如一顆隱藏在黑暗中的毒瘤,散發著致命的氣息。當第一位天侯出列表態時,其腳下突然炸開的血紋,如同盛開的血色花朵,與漩渦中的冥河形成共振,竟在地面組成了第十九重封印的圖案,宛如一幅神秘而古老的畫卷。
    佝僂如蝦的老者,手中的血玉尺如閃電般斬在大天師那如墨般漆黑的氣泡上,剎那間,整個皇宮的地磚仿佛被驚擾的巨獸,突然滲出汩汩黑血,如決堤的洪水般匯成巨大的血子殿圖騰。張小純順勢如狡兔般退到殿外,目光如炬,注意到魁皇空殼體內的封印如被風化的土牆般正在松動,而龍椅下方的血色玉棺則如一頭餓極的猛獸,發出渴望的嗡鳴。大天師端坐在黑色座椅上,那如枯枝般枯瘦的手指如靈動的蛇,劃過虛空,將墜落的血霧如變戲法般凝聚成鎖鏈,如陰險的毒蛇般悄悄纏向張小純的腳踝——那鎖鏈的紋路,與李家深坑底部的萬魂養靈陣簡直如出一轍。
    "讓眾卿家評評理!"張小純猛地轉身,十七色火在掌心爆發出詭異的光芒。火焰接觸築基魂的剎那,所有天公天侯的影子突然被血霧吞噬,在地面形成九十九個血色祭壇。二皇子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影子正與祭壇中央的骨柱重合,而那骨柱上刻著的,正是張小純的容貌。當趙熊林咬牙喊出"天人魂"時,他體內的血色蟲卵突然爆裂,濺出的血珠在地面匯成通往血子殿的傳送陣。
    大天師撫須微笑,他袖中滑出的半截玉簡突然爆發出紅光,玉簡上的血紋與廣場上的祭壇連成一體。張小純看著自己的影子被血霧托起,逐漸與第十九根骨柱重合,終于明白——大天師根本不在乎魂的真假,他要的是借這個由頭,逼所有權貴暴露與血子殿的聯系。當最後一位天公表態時,廣場上的祭壇同時亮起,竟將魁皇空殼體內的封印震碎,露出里面被囚禁的真魂。
    "恭送大天師!"群臣的聲音帶著顫抖,他們腳下的血紋正在吸收各自的魂火。張小純將築基魂擲向趙熊林時,注意到永夜傘突然飛出,傘面鬼臉張開巨口吞噬了魂體,竟在虛空中投影出大天師年輕時的畫面——那時的老者眉心,也有一枚正在消散的冥皇印。趙熊林接住魂體的剎那,其全身血管爆裂,露出藏在體內的血子殿密令︰"以九十九位祭使血,啟第十九重封印。"
    冥河之水轟然倒灌,將整個皇宮淹沒在血色之中。張小純跟隨大天師踏入後殿,看到牆壁上的血紋正在重組,赫然是通天河的防御圖。大天師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你可知,第十九重封印後藏著什麼?"他抬手一指,血水中浮現出靈溪老祖的影像,老人正望著水鏡,眼中滿是焦急。
    張小純猛地握緊永夜傘,終于明白,自己不僅是大天師的刀,更是血子殿祭典中,用來測試封印強度的最後一枚棋子。當大天師袖中滑出完整的冥皇印時,張小純的力骨符文與傘面圖案產生共鳴,竟在虛空中組成破陣之圖。而趙熊林的尸身突然爆開,化作一枚血色鑰匙,鑰匙的紋路,正好與大天師手中的冥皇印契合。
    "原來如此..."張小純喃喃自語,看著手中的永夜傘吸收趙熊林的魂火,傘面鬼臉露出猙獰的笑容。他突然想起宋缺說過的話,猛地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傘上。傘面爆發出刺目金光,竟將那尊探入旋渦的巨手斬落。斷臂墜入冥河的剎那,大天師手中的鑰匙化為飛灰,而張小純掌心,那枚築基魂終于露出真面目——一枚刻著九十九道血紋的破陣之匙,正與他眉心的冥皇印產生最後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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