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牢甲區的血魂刑台在月光下泛著幽藍光芒,蔡家族老蔡明遠被鎖鏈吊在刑台中央,看著張小純手中閃爍的十四色火,瞳孔驟縮。他曾以為自己見過最殘酷的刑罰,卻沒想到這個年輕黑鞭的手段遠超想象。
    “說,蔡家消耗最少的魂屬性是什麼?”張小純的聲音平靜如死水,十四色火在指尖凝聚成細小的火焰蛇,“你有三次機會,每次說謊,我就燒掉你一根手指。”
    蔡明遠咬碎鋼牙︰“小畜生,你以為我會怕……啊!”
    火焰蛇如活物般竄出,瞬間吞噬了他的左手小指。焦糊味中,蔡明遠發出淒厲的慘叫,卻依然強撐著︰“蔡家消耗最少的是……金魂!”
    張小純冷笑,火焰蛇再次竄出,燒掉他的無名指︰“說謊。”
    “你!”蔡明遠額頭青筋暴起,“土魂!這次是真的!”
    “還是說謊。”火焰蛇燒掉中指,蔡明遠的手掌已只剩兩根手指。他驚恐地看著張小純眼中的冰冷,突然意識到,這個年輕人根本不是在審問,而是在享受折磨的過程。
    “我……我說!是水魂!”蔡明遠終于崩潰,“蔡家修煉《血河真經》,最不需要的就是水屬性魂氣!”
    張小純目光一閃,他記得搜魂時看到的青銅祭壇上,的確有血河圖騰。他抬手一揮,十四色火瞬間熄滅,取出一枚療傷丹扔給蔡明遠︰“聰明的選擇。”
    刑台外,李旭瞳孔驟縮,他沒想到張小純居然真的能在短時間內撬開蔡明遠的嘴。四大區牢頭交換了震驚的眼神,尤其是丙區牢頭,之前的不屑已變成了忌憚。
    “典獄長,答案是水魂。”張小純走出刑台,面具下的嘴角泛起冷笑,“需要我驗證嗎?”
    李旭沉默片刻,抬手一揮,九幽冥魂鏈驟然展開,在空中勾勒出蔡家的族紋。隨著族紋亮起,虛空中浮現出一本血色典籍——那是蔡家的《血河真經》殘頁。
    “《血河真經》主修火屬性,輔修金屬性,的確不需要水魂。”李旭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贊許,“很好,張浩,從今天起,你就是魔牢第一黑鞭。”
    四周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三大黑鞭臉色鐵青,他們無法接受一個丁區新人突然爬到自己頭上。但李旭的話就是魔牢的律法,沒人敢質疑。
    “謝典獄長。”張小純抱拳,目光掃過蔡明遠,“不過我有個請求,這個犯人,能否交給我處置?”
    李旭挑眉︰“你要他的神魂?”
    “正是。”張小純淡淡說道,“十四色火需要元嬰神魂來穩固,而他,正好合適。”
    蔡明遠聞言瞳孔驟縮,拼命搖頭︰“典獄長!我蔡家與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聒噪。”李旭揮手打斷,“張浩,帶他去無間獄第一層,那里有專門煉化神魂的刑具。”
    當張小純拖著蔡明遠走向無間獄時,夕陽的余暉正照在魔牢的尖塔上,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蔡明遠望著那影子,突然想起張家滅門那晚,那個在血泊中微笑的少年——原來有些仇恨,真的會跨越生死,如影隨形。
    “你早就認出我了,對嗎?”張小純的聲音突然在寂靜中響起,仿佛一道驚雷劃破夜空。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似乎要透過對方的眼楮看到內心深處。
    “在蔡家魂場,你就知道我是誰。”張小純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卻又似乎蘊含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篤定,仿佛他早已洞悉了一切,無論是這個地方的秘密,還是對方的身份和目的。
    這句話就像一道閃電劃破黑暗,瞬間照亮了周圍的環境。它讓人不禁想要追問更多,去揭開這個神秘的面紗,看看張小純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他又為何如此自信地說出這樣的話。蔡明遠渾身顫抖,他終于明白,為什麼這個年輕人會對蔡家如此痛恨——他根本不是什麼張浩,而是張家遺孤,是那個讓三大家族夜不能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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