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的悄無聲息,連一直觀察著周圍的安丞都沒發現。
反倒是喝醉酒的老二安心,在甲板上眯著一只眼楮,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他呵呵笑笑,接著醉酒的假象囈語,“又有熱鬧可看了。”說完,仰頭又咕嘟咕嘟喝了半瓶子酒。
二老爺在甲板找一圈,最後找到了醉酒的安心,嫌棄的叫人來扛他。
但所有工作人員都去安頓賓客去了,一向在老爺子這不受重視的安家二老爺,他們自然也就怠慢,沒辦法,他只好自己去抗他。
他罵罵咧咧的,對這個兒子是嫌棄的不行。
船員和保鏢路過,對此都見怪不怪了,遠遠就躲開了。
二老爺見沒人關注他們,壓低聲音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套出了多少?”
安心哼哼唧唧的,低聲回道︰“一半左右,再給我一年,差不多就能做空。”
二老爺皺著眉,心里算計著時間。
“再快一點,否則不管被老大還是老爺子發現,咱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嗯,放心,我做的很隱秘。”安心說完,又醉酒的哼唧起來。
將安心攙扶著送上車,二老爺安業豐自己上了另一輛車,兩輛車奔著不同的方向離開。
看到這畫面的保鏢將情況匯報後,就匆匆離開。
而此時的車上。
本尼正在車流中飛速穿梭。
五輛負責保護的車也才勉強跟上,偶爾穿插搗亂,讓後面跟著的車分不清哪輛是主車,哪輛是安保。
“抓緊了。”安意提醒周晏平,淡定的樣子像是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
周晏平雖然之前被他們“科普”過,但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他只覺得心髒狂跳,第一次知道了把腦袋拎在手里是什麼感覺。
本尼的車技非常嫻熟,在周圍幾輛車的配合下,幾道轉彎就把跟蹤的車給甩開了。
周晏平剛要松口氣,卻听到“砰砰”幾聲槍響。
子彈正好打在後車窗上。
雖然全車是特殊制造,能防彈,可也禁不住大口徑子彈,沒兩槍,後車玻璃就被打的開裂了。
“小心!”本尼在前面提醒,同時一個原地漂移,在電影中才能出現的躲子彈鏡頭就這麼從周晏平那側的玻璃擦過,直接將右側的倒車鏡打碎。
本尼一手把方向盤,一手從後腰掏槍,單手擦槍上膛,幾乎不用瞄準,就準確的朝著後車主駕位置開槍。
只是因為對方車也是防彈,七發子彈打出,對方的前擋玻璃只出現幾個蛛網裂痕,卻沒有碎。
“我來!”
看著後面車輛漸漸逼近,周晏平急了,接過本尼的那把沙漠之鷹,換上彈夾後,上膛,瞄準,一氣呵成。
“砰砰砰”連開三槍。
三點定位,加上沙漠之鷹的大口徑,直接將對方的前擋玻璃擊碎。
玻璃爆裂的瞬間,周晏平憑借感覺,打出第四槍。
瞬間,後面的車立馬失控,原地打了幾個轉,最後朝著路邊的橋下沖過去。
與橋邊的鋼索撞擊瞬間,車輛瞬間爆炸。
巨大的沖擊讓他們的車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
好在本尼經驗豐富,立馬穩住了車,隨後立刻調轉方向,跟保護的隊伍匯合,然後往比利莊園駛去。
周晏平將槍還給本尼的時候,看到本尼咧著嘴不知道說著什麼,總之很興奮的樣子。
連安意都一臉驚訝和開心的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說著什麼。
周晏平暈乎乎的,耳朵也嗡嗡作響。
他現在腦子就跟撞鐘一樣,被剛剛那幾槍震的虎口發麻,連帶著手臂都有些麻木。
心想,不怪本尼說,他只能用小口徑,大口徑槍的後坐力還真是一般人不能受得了的。
到了比利莊園的範圍,等候多時的保鏢立馬開著帶有重機槍的越野車來迎接。
十多輛攜帶重武器的車夾道保護,瞬間安全感爆滿,一直駕駛的本尼也終于放松下來。
到了莊園外,還不等車挺好,安意就拉著他飛快往里面跑。
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周晏平還不清楚怎麼回事,不是都安全了嗎?難道又有狙擊手上門了?
他開口問管家,卻突然發現,自己說話居然沒有聲音了!
周晏平一下就驚住了。
他又說了幾句話,發現不但自己的聲音他听不見,連別人跟他說什麼他也听不見。
忽然想到剛剛在車上,本尼跟安意說話的時候自己只能看到他們的嘴在動,那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己近距離開槍耳鳴,沒想到自己是真的看不見。
管家發現周晏平听不見自己說話,于是連筆畫帶說的,然後讓人拿來鏡子擺到他面前,指給周晏平看,他這才看見,自己的耳朵兩邊正在流血。
甚至鮮血都把衣領染紅了。
知道了怎麼回事,周晏平瞬間就不緊張了。
他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叫來醫生,還推過來一堆醫療設備。
但周晏平怕自己耽誤了公正,于是拉著安意,讓他叫律師過來,一邊做公正手續,一邊檢查,兩不耽誤。
安意自然不同意,但周晏平把眼楮一閉,根本不听她的,急的安意只好讓梁秘書把律師和文件帶過來。
匆匆簽字確定完手續後,周晏平看了眼時間。
已經比預計的時間晚了一些。
他其實還想跟著去,但想到自己這個樣子,他只好留下,把擔憂的安意給送了出去,連之前安意要留給他的人都一並讓安意帶上了。
他身邊,現在只有大衛一個人。
看著安意一行人從莊園的後林中穿梭離開,周晏平緊張的的手心冒汗。
只是擔心也沒用,他也只能等著,希望那邊會傳來好消息。
只是好消息還沒傳來,安丞上門的消息就來了。
大衛警惕的看著安丞帶著七八個人氣勢洶洶的進來,那樣子像是上門興師問罪的。
“安意呢?”沒了外人,安丞連裝都不裝了,看著周晏平的眼神恨不得直接現在就動手宰了這個東西。
周晏平經過確診和治療,確定了他只是鼓膜輕微受損,听力暫時衰退而已,好好養著慢慢就能恢復。
但當下還是什麼都听不見的。
面對此時安丞的氣勢洶洶,他就知道這是上門來找麻煩的。
心里算計著時間,想著盡可能的為安意拖延,于是他支稜著耳朵,側著頭,故意扭曲,“你說什麼?爸比?我不是,你找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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