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無語的撇過頭去,心里卻在祈禱,希望接下來可千萬別出什麼錯才好,否則他回去一定就跟這個蠢女人離婚!
莊園門外。
林叔正一邊笑著跟來往的賓客打招呼,一邊登記賓客送的禮物。
國外的婚禮不流行直接送禮金,而是會送一些新婚夫妻能用得上的東西,比如家電一類的。
賓客之間,常見的一般會送些酒,又或者是擺件或者奢侈品。
直接送禮金,多數會被新郎新娘認為是對他們的婚宴不重視。
所以當周家這夫妻倆看到登記禮品處,每個人手上都是拿著扎著花帶的禮品時,他們兩個人都懵了。
周母小聲的在周父身邊嘀咕,“他們都送的禮物,咱們拿錢,這……合適嗎?”
周父也有點犯嘀咕了。
以前他給國外客戶送禮品的時候,都是吩咐財務撥款,讓助理去準備,自己從來沒經手過,送出去也只是隨便問一嘴確定送沒送到,至于送的什麼也為什麼送那些東西,他都沒多問過,所以也不知道國外婚禮是什麼規矩。
而且他被秘書和助理照顧慣了,覺得這種事情不用自己親自聯系,周母作為女人細心,又一直在網上搜來搜去的,肯定早就清楚這些規矩。
所以當他準備現金的時候,見周母沒反對,他也就沒深究。
沒想到現在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周父往身後的人群中看了看。
見他們手上都是拿著各種禮物,只有那麼三兩個人手里拿著信封,但看著都薄薄的,似乎也不是禮金的樣子。
“不清楚,一會見機行事吧。”周父說著,同時在心里埋怨周母,也不知道給他當賢內助,帶她出來真是多余了。
隊伍逐漸接近,周父的心髒怦怦跳。
當終于輪到他們的時候,兩個人笑的諂媚。
周母將請柬送過去,笑呵呵的跟林叔攀關系。
“我是安總親自邀請的,這是我的請柬。”
林叔沒接,而是讓負責登記的人接過去核對。
核對登記後,那人就看著面前這夫妻倆,等著他們拿出禮物來。
周父有些尷尬的呵呵笑,將早就準備的厚厚的紅包推過去,同時側著身,將後面人的視線擋住。
“有些匆忙,隨便準備了一些。”
林叔低頭看了一眼,面色如常,倒是沒說什麼。
但負責登記的人打開一看,臉就黑了,下意識說了一句,“就這個?”
周父尷尬的笑笑,正絞盡腦汁的想什麼理由的時候,周母卻對這個人黑臉的行為非常不滿了。
周母立馬抱著手臂一臉的不樂意,“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可是安總親自邀請的客人,有你這樣甩臉子的嗎?”
周圍人的視線听到動靜後都看了過來,連之前登記完已經往里面走的賓客都回過頭來看他們了。
周母對此卻不以為然。
這兩個人只是安家莊園的下人,那個管家,說到再好也就是個下人領班,她可是主人家親自邀請的,跟這些下人笑臉都已經算是看著主人家的面子上了,他們倒好,反倒跟自己擺起譜了。
自己沒直接扇他巴掌就已經算是客氣了!
林叔全程沒說話,而是一直保持著溫和的笑容。
而負責登記的人卻不樂意了。
他剛才可是看了賓客名單了,這個周家只是國內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公司負責人,那個公司而且好像都快要破產了。
這樣人來到安家,擺明了是要跟安家套關系,撈好處的,都不知道是用了多少關系才換來這麼一張請柬,現在居然還有臉跟自己橫起來。
當下,他就把登記的筆往桌子上一放,身子往後一靠,一臉無語的看著趾高氣揚的周母。
周母被他這傲慢的樣子徹底激怒了,伸著手指頭剛要教訓,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
眾人紛紛回頭看。
就見一輛帶有安家標志的車,車身上裝飾著各色鮮花,在其他幾輛車的擁護下,緩緩駛進莊園。
安家的規矩,所有車輛都不許進入安家莊園,只能在園林外停下,進來只能步行。
能直接開車進來,還是這樣的裝扮,不用想也知道,是這場婚宴的主角了。
一時間,等著登記禮品的眾人紛紛脫離隊伍,探著腦袋往莊園里面看。
他們都想要第一時間看看,這個能把安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娶到手的神人是誰。
周父和周母因為在隊伍最前面,看的比後面的更清楚。
當看到車上那個身穿昂貴禮服的男人被簇擁著走下來時,兩人都是瞪大了眼楮。
周父眼楮先是一亮,繼而皺起眉,嘀咕一聲,“這人是誰家的少爺?看著怎麼,有點熟悉呢?”
周父在腦海中思索了一圈,最後眯起了眼楮“嘶”了一聲,“怎麼看著像晏平……”
周母也揉了揉眼楮,直到那個男人走進莊園里面,身影消失後,才回過神嘀咕,“原來是安家的繼承人是女的啊,哎呀,早知道讓嶼淮過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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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覺得,以自己兒子的魅力,要是被這個安家的繼承人看到,一定能對兒子一見傾心,畢竟以前她兒子也不是沒干過這種事,到時候再跟之前一樣,把孩子懷上,不就任他們兒子拿捏了嗎?
“哎,可惜了,晚了一步,”周母遺憾道,忽然听到丈夫的囈語,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什麼晏平?呢個小賤種把咱們害的這麼慘,你還有心思惦記他?這會兒他都不知道拿著咱們家的錢到哪兒瀟灑去了,這個白眼狼,他死在外面才好。”
听著自己妻子對大兒子的辱罵,周父不僅不制止,甚至還有點認同。
“我沒惦記他,他在想他手上的股份,別忘了,他手里還有周氏的15呢,股權不收回來,咱們賣公司都賣不了。”
提到這個,周母才想起來還有股份的事。
剛剛只是罵罵咧咧,那現在簡直就是很不得把人抓起來抽筋扒皮了。
這夫妻倆在這忿忿不平,完全忘了自己是來干什麼的。
剛剛他們的禮金就那麼大喇喇的敞開放在登記台上,後面那些等著登記的人都看見,紛紛捂著嘴暗自嘲笑。
甚至還有幾個人用其他語言問林叔,這兩人是什麼身份,這麼上不得台面。
拿禮金就算了,才三萬。
三萬對他們來說,只是一頓飯的事,這點錢別說拿出來了,光是說說都丟人。
周父唉聲嘆氣了一陣,一回頭就看到眾人對著他們兩人和桌上的紅包竊竊私語的樣子,頓時反應過來,趕忙就去捂那個敞開的紅包,同時出聲解釋。
“這個……這個只是湊個吉利數,”周父用蹩腳的英語尷尬的對後面人解釋。
忽然視線一掃,看到周母裙子上的胸針,眼楮頓時一亮,一伸手,就把胸針扯了下來。
“這個,這個才是我們送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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