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長刀割壞霍邱文的臂膀,打了個旋,回到來人的手上,
鋒利的刀鋒緩緩露出銀白的反射,點亮了那雙淺淡的瞳孔,空氣里的霧氣被銳利的刀氣割開一個口子,瘋狂地四散開,兩具尸體揮舞的手腳更快了,一如猙獰神色的霍邱文,他迅速衰敗下去,眼楮像結晶一般凝結起來,
長筒靴的腳踏聲緩緩響起,“踏踏踏”的規律似乎喚醒了祭品的意識,霍啟越從層層繭刑中拆出自我意識,重新聚焦的眼神定在來人身上,一身黑袍的江遠色出現在唯一的“生”位,
“你在那做什麼?”江遠色火紅的長發迤邐到腰間,如同跳躍的火焰,這點生機吸引空氣中的霉,霉菌形成的觸手貪婪地靠近,又被無一例外地灼傷,發出 里啪啦的焦響,
霍啟越才發覺,自己的腳已經被粘稠的液體粘住了,一步步吸引他來到跟前的,無疑是熟悉的父母,說是父母也不對,他們的身體被寄生成空殼,骨髓里都是空的,打在銅棺上歪折成骨脆的皮包物,
那兩顆種子依舊停留在原地,它們寄生的時間太長,沾染上太多霍父霍母的意念,遲遲不願進入新的寄生體,
因為這具寄生體,是他們血緣上的兒子。
一股怒火從心中灼燒起來,霍啟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思想,瞬間,那點侵蝕從腳踝更往上走了,
慘白如紙的臉色突然回復了些,霍邱文在不速之客前來之後沉寂的寄生進度又增加了些,他沒再學霍啟越的肌肉肌群,而是輕蔑地拉開唇線,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惡意滿滿的笑容,他與霍啟越的相貌相似在這時消減了許多,
“如你所見,這兩具尸體是你的父母。是不是很漂亮呢?”他拖起里面的一具尸體,幽幽地展示,激發著霍啟越的怒火,
“想不想知道,它們怎麼活過來?”如同毒蛇般的窺伺的眼神逡巡過寸步難移的祭品,
“你這個瘋子,他們明明對你那麼好!”霍啟越無法抑制升騰起的怒火,
“對我好有什麼用?這些都是我偷來的啊,”霍邱文隨手將這具沒了頭尸體丟回銅棺,只取那只寄生在腦髓中的種子,“他們很愛你。”
霍啟越的神經突突突地跳,野獸般的喘息在呼吸道產生近似銳痛的拉扯,
“猜我發現了什麼,他們一直記得呢…”這些反應都是霍邱文喜歡的,眯起眼楮述說著這顆種子的絕佳記憶,“在雨天的時候,你喜歡窩在房間的角落,從下往上地去看雨水落下的痕跡。”
“你無數次商業演講時,你的父親普遍會看5次,母親會看3次,他們都為你驕傲。”
“在被我操控後的無意識狀態,都能做到這一點,也許這就是愛吧?”霍邱文笑起來,激怒著中間的祭品,
“弟弟,你今年25歲,未送出的禮物就有19件,你被我偷走了人生,連父母都保不住。你看到的黑影,從來都是真的哦。”
碩大的黑影蠕動著,趴伏在霍邱文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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