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勁酸得魅魔整張臉皺成包子,
“停,”他學著霍啟越的模樣,止住了莽撞的男人,“我吃飽了。”
一腳踩在對方腹肌上,留出更多的空間,
為什麼對方的眼神更可怕了?
江遠色警惕地直立起來,
“原來你是有骨頭的。”霍啟越噙著一抹笑,把住對方的腳,
魅魔出浴時隨手披上一件真絲睡衣,在跌坐中散亂開,
肉感的大腿若隱若現,連動的小腿比一旁的真絲更為光滑細膩,閃動著牛奶般的色澤,腳在溫度更高的手心中蜷縮著腳趾,
察覺到對方往緊張走,霍啟越松開了手,“我如果能更了解你就好了。”
親密行為帶動的腎上腺素還未耗盡,大腦皮層亢奮不已,剛確定心意的霍啟越擔憂又激動,
喜歡的人是他的救世主,
兩次救他于水深火熱,
江遠色總說一些他听不懂的話,
簡直是甜蜜的苦難,
他為天真的話語逗笑,又為難以揣摩的未知恐慌,
江遠色從哪來,
終點又在哪?
似乎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界限如此分明,
他連欺騙自己都做不到。
面前這個晃著腿的少年,像一陣風,
誰也不等,誰也不會來,
“喂,”放大的臉湊過來,他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社交距離,淺淡的眸子蘊著一汪清泉,裝著垂頭喪氣的青年,“為什麼你總是不開心?”
“從以前你就這樣。”
霍啟越還沒反應過來,
江遠色已經將他抱在懷里了,是很安心的姿勢,
他兩只手使用的時候像翅膀,
不太熟練地想要把霍啟越包起來,
未果,
只能緊緊地環住對方的肩膀,
填滿的感覺。
兩人相貼時,他鼻尖嗅聞到淡淡的雛菊香氣,
“呃,我剛剛不小心偷吃了你家花園的菜?”魅魔這次很熟練,開始裝傻充愣,“真是的,突然就到嘴里了。”
“……”
霍啟越哭笑不得,“你想吃什麼,我都可以幫你拿來。”
“真的嗎?”魅魔顯然很高興,“我要吃天上的星星,他們亮晶晶的,應該很好吃。”
“……”
霍啟越靜默,“這個不行。”
他主動回抱對方,力度有些大,一只手環住腰,一只手壓在肩胛骨上,
更靠近我一點吧,
如同飛燕振翼的蝴蝶骨震顫著,他靠在江遠色的頸窩里,貪求更多氣味,
——
江遠色把霍啟越哄睡著,搬運到床上,
“我的夜生活!”他變身回蝙蝠,飛出去掛在樹杈上,
一身黑,路過的人看不清,
踩過的枝葉發出聲響,蝙蝠被驚起飛到天空,
拍打翅膀的動靜, 人地在夜空中回蕩,
“我靠!”過路人嫌晦氣,吐了口痰,急急忙忙跑向大路,砰的一聲,跌了一跤,又馬上爬起來,
他拿起手電筒一照,
一點詭異的反光,邊界模糊地同黑暗融合,
路人屁滾尿流地跑了,
蝙蝠用翼膜摸了摸腦袋,換了個地方等竹鼠。
等到天光微白,竹林下已經暈了好幾只竹鼠,蝙蝠咬了最好看的兩只,回到霍啟越的家。
落地又回歸少年的模樣,不過手里多了兩只竹鼠,他走進餐廳,如同打獵回來的家長,
“寵物。”
打扮的人模狗樣的霍啟越坐在餐桌前,抖了抖眼角。
手里的竹鼠掙扎兩下,翻白眼假死過去,
“你先把老鼠放下。”
“他叫竹鼠。”江遠色摸摸它的毛,短短的,貼合在身上,很柔順,又摸摸兩只小耳朵,有些沮喪,“你不喜歡嗎?”
霍啟越從沒有讓動物進出過餐廳,
“我喜歡,”霍啟越頓了頓,心里軟成一片,溫柔地看著他,從他手里接過這只可憐的竹鼠,“洗洗手,看看這是什麼?”
江遠色好奇地從空隙里偷看,又被推到洗手池面前,
“我要一個沒頂的木籠子,還有一把新鮮青草。”霍啟越跟手心里黑白棕的家伙大眼瞪沒眼,打電話準備,
“哇!”江遠色坐回餐桌前,
一只五角星肥肥胖胖地躺在餐盤里,還蒸騰著熱氣,
霍啟越也回到餐桌上,
“吃吃看?”
江遠色咬了一口,奶黃流心在口腔里炸開,里面是一顆顆的芒果果肉,
“好吃,這跟我想象的味道一模一樣。”魅魔的眼楮都眯起來,很幸福的模樣,
“你喜歡就好。”霍啟越手上還沾著面粉塊,撐著頭笑眯眯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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